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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才喝下五大碗酒,這會兒面色通紅,連連點頭稱是雲宿走,瑾宸自然也跟著走,烏雅見狀,起身也走在兩人身後,只不過因為著急,起身的時候碰翻了酒杯,灑的裙子上滿是
“烏雅姐姐,你急什麼”王明亮在對面好笑的望著她,“雲大哥是的娘子,你的擔憂從何而來?”
烏雅乾笑兩聲,轉身的時候見雲宿正蹙眉望著自己,一臉的困惑和詢問,也低下頭,喃喃道,“我……我也想方姑娘她……看看她還好不好”
“泠芷會有什麼不好嗎?”雲宿敏感的緊跟著問了句,倒讓烏雅無話可說,只是餘光瞥著方清秋會有什麼不好,她也說不出,或許只有方清秋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消她……她好好的”烏雅不知所云的說著,這話倒讓眾人的酒都醒了一大半烏雅平日裡的性子素來大大咧咧想到什麼說什麼,從未如此支吾過,今日居然這般,肯定是有什麼問題就連村長都有些迷惑的起身對王明亮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父子也跟去見眾人都準備起身,方清秋也只得懶洋洋的站起來走在一干人等的最後面,嘴角掛著一個得意的笑容
這一路雖然路程極短,但對烏雅來說,卻似乎比一生還長,每走一步,她心中的不安就升了一分那藥粉可是方清秋給她“生米煮成熟飯”的瑤慄花粉,萬一雷賀和方泠芷發生了什麼……她拿什麼面對雷賀?又如何對得起新婚的方泠芷和雲宿?那她不就成了千古罪人嗎?
幾人的廂房都在後院而雷賀的又處在把邊的一間,從外看來並無任何不妥,整個後院都黑漆漆的,沒有一點燭火,也沒有一點怪異的聲音一切和平而安穩但就是這種平靜,更讓人心中不安,雲宿忐忑的走到門前,伸手叩門,裡面卻毫無任何聲響他終於急了,推門而入,門恰好也沒有插,就那麼四敞大開了
今晚的月光特別好,也就映的地上一對痴纏的人兒格外清晰雲宿的心在那一瞬間跌到谷底而瑾宸心急,連忙幾步跑到床邊,將被子用力一扯,再將兩具潔白的軀體蓋賺整個過程猶如行雲流水般自然,就好像幫睡著的一對愛侶蓋上被子一般體貼
“這是……怎麼回事……”村長猶猶豫豫的看看被子中似乎睡死過去的方泠芷和雷賀又看看呆愣原地的雲宿,實在不明白麵前發生的事情了
瑾宸卻保持著最後一絲冷靜,湊到雲宿耳邊,悄悄說了句,“王,你仔細嗅嗅,這裡有一股在妖族祭祀地聞到的花香味兒,不過卻很淡,似乎已經散去很久”
雲宿本來似乎身處地獄,正歷經十八層地獄般難受,但聽瑾宸這般說辭,唯一的一點理智回到腦中,他閉上眼睛,細細的嗅著四周淡淡的花香味兒,忽的回過頭,目光兇狠的越過烏雅王明亮和村長,直直望著方清秋不會錯的,這正是瑤慄花香的味道,並且在瑤慄花香之中,還有另一種花香味別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明白的很,因為在異獸族與幻錦的大婚後那段日子裡,幻錦曾經多次小施手段,以這種花香做引,想與他成為真正的夫妻,他更是一度情難自禁,好在關鍵時刻還是想起了方泠芷,停止了自己的獸慾沒錯,那就是這股味道,是含香花的味道!
方清秋,你好狠的心!雲宿彷彿在用眼神這般說著,但見方清秋攤開手,無謂的點點頭,似乎在回著:你又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做的呢?事發之時,我可一直在前院用膳,寸步未離
就在所有人都無話可說的時候,烏雅忽的大哭起來,並且出奇的傷心和愧疚她雙膝跪地,不停對著一臉兇狠的雲宿磕頭認錯,“雲大哥,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才釀成了這種悲劇……”
“烏雅姐姐?”王明亮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不停磕頭的烏雅,心裡開始劇烈的疼了起來他連忙上前攙扶,想讓烏雅起身,卻被烏雅一把推開,仍然執拗的不停磕頭,直到磕出血都不肯停下來,“是我,是我給賀哥哥下了藥,才導致……才導致了這種狀況,本來我是想用這種辦法留住賀哥哥的,沒想到方姑娘卻執意送他回來……”
這哪裡是單純只給雷賀下藥會發生的事情?這姑娘也太過單純,所以才會被有心人利用到了這裡,瑾宸也看出了端倪,不禁心中開始嘆氣,同時也心寒於方清秋的冷血——她畢竟曾經做了方泠芷十幾年的姐姐,如今居然親手將妹妹推入火坑裡,還害一個如此純真善良的姑娘這般羞愧,她又怎麼這麼狠的心?
“泠芷,泠芷,醒醒!”雲宿知道如今他不能說出方清秋的任何問題,這畢竟是她們私人的問題,與整個彩雲之南都無關,說得越多越錯,他現在只想快點喚醒方泠芷,抱著她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