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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別看唐浩平時總是一副傻呵呵沒什麼心眼的樣,但哥幾個心理都清楚的很,那只是表面上的唐浩,如果唐浩真要如表面這樣傻呵呵的,一個孤兒又怎麼可能考上大學呢?只不過從小在孤兒院那樣的環境生活長大,多少都要比正常家庭中的孩子更懂得自尊,其實是內心的自卑。
劉文和唐浩都是孤兒,而吳凡從十歲起就和爺爺相依為命,所以三人都非常珍惜彼此間的這份友誼,這份難得的兄弟之情。所以唐浩一聽吳凡提出要司馬凌風教自己三人武功,擔心司馬凌風會拒絕,影響了兄弟之情,所以這才裝做很興奮的樣,以詼諧的方式提前化解了司馬凌風拒絕後的尷尬。
“其實我也有件事情想和大家商量商量。”司馬凌風看看了唐浩和劉文,最後直視著吳凡繼續說道:“咱們馬上就畢業了,而咱們學的又都是考古學,如果想找個對口的工作並不容易,正好我家珠寶行也需要人手。所以我想請三位兄弟能來我家的珠寶行幫忙。這樣呢,不但工作的問題解決了,咱哥四個又能在一起了。”說到這裡司馬凌風喝了口飲料,“如果哥幾個還認我這個兄弟,就請不要拒絕。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
司馬凌風說完這翻真情告白後眼睛一直看著吳凡,一臉的擔心和期待。在一個寢室共同住了四年,司馬凌風對三人的性格秉性可以說是非常瞭解。別看吳凡表面上一副什麼都不在乎,唐浩又是大咧咧的整天有事沒事就傻笑。劉文總是一副柔弱書生的樣子。
其實司馬凌風心理很清楚三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大家平常聊天時吳凡曾有意無意的說過之所以選的考古系,就是不想象其他人那樣,畢業後抱著自己的專業去打工,看別人的臉色吃飯。
吳凡本來就沒打算畢業去找什麼工作,只是想在家幫著爺爺打理那間古玩店,可以有很多機會四處走走看看。又是自己的愛好,又可以吃飽飯。雖然商人之間爾虞我詐的,但那些古董不會說謊,只看自己十否有哪個本事。而唐浩和劉文也差不多是這樣的心思,從小就看慣了人們的白眼。厭倦了世俗的人情冷暖,也沒想要什麼大富大貴的,只想過一份屬於自己的生活。
雖然劉文和唐浩是孤兒,吳凡十歲開始就只有爺爺一個親人,也算是半個孤兒了,三人都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童年快樂。而司馬凌風生長在古武世家,從小了在家族長輩嚴厲的教育監督下刻苦修習家傳武學,而家族的各種規矩多不勝數,讓司馬凌風從小就少分了童年的頑性。不是習武就是練功,稍微有點時間也是被關進書房去熟悉家族歷史和各種禮儀禮節。
大學以前因為不需要住校,所以也就是按時上下學,回家又是功課,又必須堅持修煉家傳內功;也正是因為這份堅持不懈的努力;所以才能在短短十三年達到後天頂峰境界,距離先天境界也僅僅是一步之遙。至從上大學後和吳凡、劉文、唐浩三人在一個寢室住了四年。四人之間經過四年的學習生活不斷的磨合,有了今天的這份得之不易的兄弟情誼。
就因為這樣,所以司馬凌風也是心中多少有些忐忑,擔心吳凡三人誤會自己是看不起他們才要幫忙找工作,並且又是去自己家族的珠寶行工作。
“瘋子,你可別那個眼神看我,看得我一身的雞皮疙瘩,好了,工作的事情先不急,先說這學武的事,你到底是教不教吧?”吳凡笑罵了聲對司馬凌風說道。
“教是可以教,至於一些基本的工夫教你們是沒任何問題的,但要是想學我們家族的內功功法卻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就是我老爸也說了不算的,必須得向家族的長老請示。只有透過家族那幾位長老的允許後才可以,但也不可能是全部的功法。就算那些對家族有巨大貢獻和犧牲的外姓弟子,也沒有幾個能學到家族的全部內功功法,最好的也就學到了五層而已。”司馬凌風非常嚴肅也是很無奈的說道。
其實司馬凌風說的不錯,在那些古武世家中,別說的外姓弟子了,就算是旁系的子弟也是有選擇性的授予家族功法。畢竟一個家族的功法就是家族的根本,不可能隨便就說教誰就教誰的。
其實這也是人之常情。就算吳凡不瞭解那些古老世家,但就是用大腳指頭想也能明白。古往今來那些擁有某某秘技的,有什麼什麼絕招的,那個不都是掖著藏著的,有那個公開出來隨便就教別人的!?
吳凡把腳從茶桌上放到了地板上站了起來,圍著司馬凌風三坐著的沙發轉了兩圈後,看著司馬凌風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