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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川大陸西部,一片連綿起伏的山川,高的直入雲端;白雪皚皚,飛鳥難過;低的峽谷迷霧繚繞,終年不散,被東川大陸稱為十萬大山。。。
這十萬大山,南北走向,貫穿整個大陸,長達十餘萬里,東西方向寬的地方接近萬里,狹窄之處只有千餘里,西面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東面是大陸,有幾十個國家,大陸中央年年戰亂頻繁,靠近十萬大山的幾個國家,由於地勢原因不適合戰爭,倒是少有的安寧。
十萬大山的底部,間斷的有一些丘陵地方;散居著的村落,三三兩兩,每隔百里,幾百裡,間或有一座城鎮,山腳丘陵由南向北,氣溫變化無窮,豐富的森林資源既養育著無數以此為生的獵人,冒險者,也時刻奪去了很多人的生命。
龍尾鎮緊挨著十萬大山的臥龍峰,臥龍峰名字的來歷,鎮民們只知道,是先人流傳下來的,此山形狀酷像睡著的一條龍,是否真如此,鎮民是無從知道,因為誰也看不到此山全貌。離鎮幾里就已經是樹木遮擋,山坡起伏,除非有飛天的本領,誰看得清此山有多高,有多遠?更別提這山的走勢,形狀了。
龍尾鎮存在已經有幾百年歷史,鎮民們靠山而生,山上的野獸,野果,雜糧及肉類都夠日常食用,多餘的有來來往往的商人收購換回各種日需品。
日在頭頂,已經是中午快吃飯的時間,鎮上唯一的酒樓,名子叫“醉仙居”已經有五﹑六成的客人,有本地的鎮民,也有附近地區的獵人,還有外來的冒險者,商人。
不過大多的獵人﹑冒險者在一樓,而鎮民,商人多在二樓。
一樓的酒食檔次較低,喝的是山裡野果釀造的低檔果酒,什麼果子都混在一起,也不會精挑細選,釀出來的酒度數低,味雜,更多的是酸味多過酒味;肉也是山上野獸頭,骨,腳,下水為多;黑麵饅頭是主食。
二樓的酒食檔次較高,喝的是細糧釀造的白酒,或者是深山野葡萄釀出來的紅酒;肉也是山上產出的野獸,不過多是腰腿部位瘦精肉,片成極薄的生煎細炒或下火鍋;主食各類精細煎餅,面等,大多是從大山外部運進來的食物。
此時一樓有個老道靠窗獨座,老道青衣灰褲,頭髮烏黑,看其容貌,粗看六七十歲,再看四五十歲,再仔細的近看,更迷惘難以說清楚了。老道一人,點了幾碟小菜,一壺老酒,自得其樂的慢飲
“老大,你說咱們這幾年的搜尋,還有漏過哪裡嗎?怎麼就一點線索都沒有”一桌冒險者中,一個身材魁偉的大漢,壓低聲音道。
“吃你的東西,忘記規矩了嗎?”旁邊一個精幹老頭瞪了他一眼。
“小心些吧,時間長了,弟兄們都有些急躁”中間明顯是頭領的人說道。此人看起來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真實身份是一個傭兵團的副團長,外號“野狐”,為人沉穩多智謀,這幾年被派到十萬大山一帶,看起來是來獵獲魔獸或尋找靈藥的一般冒險者,其實另有任務。
其他幾人,都默默對看一眼,低頭慢慢喝起了酒,幾年的勞而無功,任誰都有些心灰意冷。
視窗老道往口裡夾了幾顆花生米,好像兩耳不聞他人事,只管自己口腹滿足的樣子。
窗外本是明朗無雲的大好晴天,突然,自西南方向,一團團烏雲滾滾而來,伴隨著雷鳴電閃,大風撲面而來。
“老爺!老爺!夫人快了,快了”一個青衣小帽,僕人裝束的年青人,不顧風雨,從外面衝進“醉仙居”,直上二樓。
“急什麼?早上不還是安安穩穩的麼?去請王婆了沒有?”樓上一個中等身材,面帶病容的中年人,放下手裡的酒杯,一邊站起一邊說。
“剛剛突然來訊號的,管家已派人請去了”年輕僕人,名字叫王安,機靈,做事幹脆,麻利。
王安口中的老爺,正是本鎮有名的“回春堂”的老闆,“李一方”,二十年前,他夫妻來到龍尾鎮定居,自稱姓李,不久就開了“回春堂”,兼看病,開方,抓藥於一起,三,五年下來,又培養了幾個手下,自己夫妻當起了甩手掌櫃,另在離鎮五六里的地方蓋了個院子。李一方並不是他的本名,因為他看病,開方,只開一方,好的自然好了,不好的再來他也不理了,後來病人發現,李一方治療不好的,找其他人基本也沒撤,而且花錢找罪受,“李一方”的名號慢慢被人叫開了。
“李一方”夫人兩年前才生了個女兒,中年得女,自是寶貝異常,如今夫人又有孕在身;按照自己的計算,此胎應是男孩,離生產還有十五日,怎麼會突然提前呢?“李一方”心中雖然有些驚訝,腳下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