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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向青面羅剎問道:“你們跟往生派是什麼關係?”青面羅剎大口大口的喘了幾口氣,吐出一口鮮血,屈服道:生派?我們魔道彼此之間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我們十八魔壇同氣連枝一致對外,跟其他門派不怎麼往來的”雖然魔道十八壇僅餘十一,但魔壇中人依舊管自己叫做十八魔壇的人。弈歌接著問道:“那你們聽沒聽說過,五年前往生派抓了兩個人上山?”青面羅剎想了想,說道:“聽壇主說,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辰飛雲好像是抓了兩個人上山,聽說那人是往生派的叛徒”弈歌一聽,尋思道“叛徒?難道說平大叔他”,於是弈歌抓著青面羅剎的衣襟急道:“那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還在往生派嗎?他們是死是活?快說,快說啊!”青面羅剎被弈歌抓著衣襟提了起來,還沒站穩,慌忙答道:“不知道啊,我也只是聽說而已的,你放下我啊。”弈歌一雙眼變得通紅,疑道:“你真的不知道?”青面羅剎看著弈歌通紅的雙眼,跟剛才的那個弈歌簡直是判若兩人,心底泛起了一絲涼意,顫聲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怎麼不上往生派自己問問啊”弈歌一使勁將青面羅剎甩在地上,冷冷的道:“辰飛雲,總有一天,我會殺上往生派!”弈歌自己知道,他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戰勝辰飛雲,辰飛雲乃魔道有數的幾個高手,武功不知強到何種地步,現在殺上往生派,也只是送死。弈歌轉身向回走去,司馬炫拍了拍弈歌的肩膀,安慰道:“三師弟啊,不要急,有些事需要慢慢來的,我知道你這些年來日子過得很苦,放心好了,師傅定會給你做主的。這次八月八武林大會,師傅讓我捎密函給韶空大師,說不定就是為了你的事情啊。”弈歌的眼中紅色漸漸退去,他點了點頭嘆道:“知道了,二師兄”司馬炫微微一笑,然後向楚天看去。
楚天一步一步踱向青面羅剎,眼中透著殺意,他抬起一腳重重的踏在了躺在地上的青面羅剎的胸口,青面羅剎頓時哇的吐了一口鮮血,罵道:“楚天,你這個畜生,啊!!你不得好死!!!”楚天從容道:“你們這些魔人才不得好死,我現在就替天行道,送你上路,希望你下輩子,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說完腳下運勁,踏碎了青面羅剎的胸膛,青面羅剎慘叫一聲便沒了動靜。楚天回過身來,向司馬炫和弈歌謝道:“多謝司馬大哥和奕小弟,若不是兩位,在下估計已經是死人一個了。”司馬炫捋著自己的文士須,樂道:“呵呵,楚兄弟,這麼說可就見外了,舉手之勞,不用謝的,不用謝的,呵呵。”弈歌跟道:“是啊,楚大哥,殲滅這些魔人是我們正道武林人士每個人都應該做的。”楚天哈哈一笑,拍著兩人的肩膀,大聲道:“好!在下也不是須臾之輩,從今天開始,你們便是我楚天的好兄弟,以後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楚天說得豪氣,司馬炫和弈歌也被激起了心中的豪氣,頓時三人抱作一團,哈哈大笑:“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從風“月客棧中”飄開,漸漸去得遠了。正所謂浪濤驚岸雄赳赳,你我花下共飲徹。笑問蒼天誰與共,卻道逍遙逸安樂。三人之間共經患難,建立了深厚的情意。
河南少室山,少林寺方丈室,一木桌,一石床,一幅大大的佛字,便是方丈室的全部。
一老僧頭戴金黃佛家帽,帽上有著一個大大的“佛”字,字裡似含著禪意,既古樸又瀟灑。老僧身上披著一袈裟,紅似夕陽,莊重又典雅。老僧閉目盤膝坐在石床上,雙手結個孔雀大明王印,口中喃喃的誦著經文。整個方丈室充滿著大慈大悲的氣氛,使人如登佛境。這時方丈室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打破了這個意境。一個貌有五十上下的和尚走了進來,對老僧行了一禮,口宣佛號,對老僧說道:“阿彌陀佛方丈師叔。聽誡尺師兄說方丈師叔找我,不知”
老僧並不睜眼,只是停下了誦經,緩緩說道:“誡源啊拿起你面前的水杯,往裡看看”蒼老古樸的聲音迴盪在這不大的方丈室,使整個方丈室古意更濃了。誡源走到桌子前,雙手拿起面前的水杯,往裡看去。片刻後,蒼老而又古樸的聲音再次迴盪在整個方丈室:“誡源啊告訴老衲,你看到了什麼”誡源放下手中的水杯,面向老僧,合十道:“回方丈師叔誡源什麼都看不到”老僧依舊沒有睜眼,只是嘴邊略帶笑意,緩緩道:“覺悟世間無常,國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陰無我,生滅變異,虛偽無主,心是惡源,形為罪藪,如是觀察,漸離生死。”誡源思索了一陣,然後雙手合什,說道:“阿彌陀佛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老僧雙手改結不動根本印,兩隻皮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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