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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還道自己便是佛,好生狂妄啊。”心中想著,轉身便要下去。奕歌瞥過佛像左臂,暮的發覺佛像左臂似乎也有些文字,只是同右臂上的文字相比卻小得多。奕歌近前一看,字跡狂放不羈,顯是同一人所刻。奕歌吹了吹佛像壁上的灰塵,讓字跡明顯一些。只見左臂上這樣寫道“吾悟佛半生,終參透天道,卻苦於無後世之傳,有緣人見吾留書,可到華山之巔,參天古洞一覽”,落款是“狂僧”。奕歌大奇,這狂僧是何許人也,似乎是個奇人。於是用心記下佛像上所刻,跳了下來。司馬炫眉頭稍皺,上前問道:“三師弟,怎麼可以這麼魯莽。”奕歌臉上一紅,說道:“二師兄啊,我在上面看到了幾行字。”司馬炫也是好奇之人,當下問道:“上面寫些什麼?”奕歌一字一句道:“六識不滅,六根清淨,六塵幻滅,心中有佛而後心中無佛,無佛便是佛,吾便是佛。”司馬炫細細品味這句話,然後嘆道:“這人好生狂妄啊。”奕歌點頭道:“是啊,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還有,那左臂上寫著‘吾悟佛半生,終參透天道,卻苦於無後世之傳,有緣人見吾留書,可到華山之巔,參天古洞一覽’,落款是個叫‘狂僧馬炫聽到“狂僧”之名,思索道:“武林中似乎沒有這麼一號人物啊狂僧?狂僧究竟是誰呢?”奕歌知道司馬炫見博廣聞,通曉萬物,見他也並不知道這狂僧是誰,也不覺失望道:“連二師兄都不知道,那就是這狂僧不怎麼出名了。”司馬炫卻道:“話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武林之大,無奇不有,許多絕世高人直到死去也未曾留下什麼名號,這狂僧說不定是位絕世高人也未曾想。”想了一會,司馬炫接著道:“三師弟,看來你便是這狂僧口中的有緣人了,將來有機會去華山看看,也沒有什麼壞處,有什麼收穫也說不定。”奕歌回頭看著這尊本尊阿彌陀佛的佛像,隨石刻卻像白玉,散發著隱隱佛光。奕歌此時的心便如這佛像般穩如泰山,波瀾不驚,心中雖多疑惑,但卻並不究底,心下甚是寬廣。奕歌回過頭來笑著對司馬炫說道:“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二師兄我們去跟楚大哥他們會合吧,估計他們遊覽完賓陽三洞了。”司馬炫看看天色,點頭道:“時候不早了,走吧。”說著,兩人大步步出潛溪寺。向著賓陽三洞的方向,一片濃霧繚繞,連夕陽的日光也照不透,卻被濃霧散開了光芒,將濃霧映成了一片金黃。
………【第二十章,面具】………
奕歌一行人遊覽完龍門石窟,已是夜色撩人之時。四人便在伊水畔生了堆火,奕歌和司馬炫在不遠處的林間打了幾隻山雞,楚天和南宮夢便在伊水裡抓了幾條大魚。四人一頓忙活,便圍坐在火堆前烤起了野味。火光通紅,映在個人臉上,就像醉酒般。不一會兒,野味便烤出了金色的油脂,散發出濃濃的香氣,飄散在這幽幽夜色中。楚天用小刀切下一塊兒山雞肉遞給南宮夢,南宮夢含羞接過,兩人間眉目傳情,直看得奕歌和司馬炫起一身雞皮疙瘩。司馬炫撕下一塊兒雞腿遞給奕歌,尖聲尖氣的道:“來,三師弟,吃個雞腿。”奕歌噗哧一笑,接過雞腿,擺出一副害羞的樣子。兩人相視一下,便放聲大笑起來。笑得楚天的臉像被開水燙過一樣,紅得發紫。而南宮夢則鳳眼一瞪,掐著腰怒道:“你,你們,色鬼酒鬼,你們笑個屁啊!”說罷便拿起地上篝火用的樹枝,追著兩人便打。奕歌,司馬炫一邊笑一邊躲,楚天則坐在那裡笑著給南宮夢打氣。四人嘻嘻哈哈,星光下好不快活。玩鬧過後,司馬炫,楚天,南宮夢都露出疲憊之色,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夜晚的伊水顯得特別的寧靜,天上星光點點,伊水蠕蠕而流。火堆還在慢慢的燃著,時而發出柴枝燒爆時的“劈啪”聲。一陣微風吹過,將火苗吹得歪斜少許,風停,便再次直直的燒起來。奕歌躺在草地上,頭枕著胳膊,睜著眼,看著天上的星星。漫天的繁星在天的盡頭匯聚成一條星河,星河兩面也是片片星光湧動。看著如此醉人的夜空,奕歌心如無風的的湖面般平靜。“六識不滅,六根清淨,六塵幻滅,心中有佛而後心中無佛,無佛便是佛,吾便是佛”奕歌心中突然冒出了本尊阿彌陀佛的佛像右臂上的那行字,“狂僧這狂僧是什麼人呢?他留下的這行字似乎大有學問。比較似內功心法”奕歌眼望星空想了半天,突然一絲說不上來的頓悟感覺湧上心頭,眼前便如豁然開朗。佛書有云,所謂六識,便是指人的眼、耳、鼻、舌、身、意。六塵便是色、聲、香、味、觸、法。而六根呢,便是連線六識與六塵的一座橋樑。六識發動六根而接觸六塵,六塵映入六根而由六識判別及記憶,再從六識的記憶中顯現出來,發動六根貪取六塵,就這樣互動回還而造成生生死死之流。只要人的意識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