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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大師叔創了一套《情義訣》,為我二師叔創了一套《相忘行》。”
“阿彌陀佛…司馬施主說的不錯,任前輩乃是武林不世奇才,所創武功俱都高深莫測…”韶空大師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不過…自當年戰驚風施主銷聲匿跡之後,任前輩的《情義訣》便已失傳了,實在是可惜啊…可惜…”
奕歌聽著韶空大師和司馬炫的對話,心中不禁感慨道:“師傅一直對大師叔失蹤一事耿耿於懷,大半生都在找尋大師叔的下落,如果可能,我一定要替師傅找到大師叔的下落。”奕歌攥了攥拳頭,堅定了心中的這個想法。
韶空大師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才接著道:“阿彌陀佛…不過…《相望行》依舊還存在世上。”
司馬炫點了點頭,卻又皺眉說道:“二師叔常年隱居於世,沒人知道他的居所,就連師傅他老人家也不曾曉得。雖然二師叔會不時同師傅飛鴿傳書,可是也無法找到二師叔隱居何處。”
韶空大師眼中透出一絲佛光,微笑說道:“阿彌陀佛…老衲知道…”說著頓了一頓,然後在司馬炫和奕歌驚異的眼神注視下笑道,“老衲知道谷施主隱居何處…”
司馬炫直起身子,情不自禁的向前微微傾了傾,問道:“真的嗎?方丈大師知道弟子的二師叔身居何處?”
韶空大師微微的點了點頭,肯定道:“不錯…老衲知道…”說著眼中浮現出許多年以前的那個春末。
原來任逍遙的二徒弟谷軒淡薄於世,不喜武林的腥風血雨,將逍遙宗宗主之位交給風行子之後便遊歷江湖去了。
當年谷軒一路南下,於春末遊覽嵩山秀麗。谷軒沉醉於嵩山春末的美麗風景,不知不覺間一直來到嵩山一溪澗才稍稍休憩。谷軒見不遠處有座涼亭,便移步向那兒走去。
谷軒坐在涼亭的石凳上,從行囊中拿出棋子棋盤,對著大好山景獨自下起棋來,不多時候不大的九星棋盤上鋪滿了黑白棋子。
而遠處,一個年輕的和尚揹著長長的挑子一步一步走到溪水旁,將兩隻銅箍木桶裝滿了溪水,然後又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兩隻水桶隨著和尚的步伐有節奏的一晃一晃,卻沒有半滴溪水從水桶中濺出。
和尚抬頭望了一眼高高的日頭,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向涼亭那面瞥了一眼,就看見專注棋局的谷軒。和尚覺的時候還早,加之平日很少有人會來到這裡,於是便挑著慢慢兩桶溪水一晃一晃的朝著涼亭走去。
涼亭中,谷軒發覺有人靠近,抬頭一看,見是個和尚,便不再理會,苦苦思索下一步落子。
和尚來到涼亭中,見谷軒在一人對弈,也不好打擾,放下肩頭的挑子,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滿是棋子的棋盤。
只見谷軒苦思片刻,抄起一顆黑子落在了棋盤上,這一手“覷”谷軒自己覺得相當滿意,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阿彌陀佛…施主這一手‘覷’雖好,但如果下在七之十三豈不是更好?”年輕的和尚這時突然插嘴道,並上前抄起一顆白子落在棋盤上。
谷軒本不喜被人打擾,換作從前必會拂袖而去,可是這和尚下的這步棋卻是精彩無比,谷軒被挑起了棋興,也就不計較其他,拿起面前的白棋遞給和尚示意他坐到對面跟自己對弈。
那和尚也不推脫,雙手合十對谷軒行了一禮,雙手接過谷軒遞來的棋子坐到了谷軒對面的石凳上同谷軒對弈起來。
谷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其中最好這下棋,而且棋力之高少有敵手。而就面前的這個和尚方才所下的幾步起來看,這和尚棋力同谷軒相比,怕是一點兒也不落下風。
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棋逢對手的兩個人你一子我一子的一直下到日落西山,這局棋依舊下的難分難解。和尚看看天色,落下一顆白子,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棋力高強,你我兩人這樣下法怕是在下個幾天幾夜也是難分勝負的,不如和了,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谷軒看著和尚方才落下的那招棋,凝思片刻,心道:“這和尚棋力只怕比我只高不低,這招棋雖不是最好的,可是下在這裡確是極佳的位置。如我殺入他陣中,稍有不慎便會全盤覆沒,若我放他一手,他也佔不到一絲便宜…這局棋過癮的緊啊,和了可惜了…可是不和便如合上所說再下上個幾天幾夜也難分勝負啊。”谷軒嘆了口氣,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就如小師父所說吧…”
那和尚微微一笑,起身對谷軒行了一禮,然後恭敬道:“阿彌陀佛…不知施主如何稱呼,施主的棋,小僧佩服的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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