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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的大峽谷裡風光旖旎,較之鳳山更勝一籌,這裡各種植木遍地逢春,花好水清,鳥雀齊鳴,飄飄淡淡,唧唧喳喳。
這裡便是太行山大峽谷的五指峰黑龍潭。黑龍潭水非常清澈,終年流淌不息,在這個還有一個很有趣的傳說,據說每到大旱的時刻人們就到這幾來求雨,但是求雨的人一定要是屬龍和蛇的,因為守護著黑龍潭的是一條黑龍。在這黑龍潭的邊上不遠處有一座供奉龍王的小廟,但是已經破敗了,只留下抬頭可望日月的屋簷,和結滿蜘蛛網的龍王像,龍王像灰濛濛的,邊邊角角已經裂開來,顏色也褪去大半。這時候,月亮透過破開的屋簷灑下幾縷月光,將龍王像的影子高高掛在露出木樑的牆上。
這時,幾個人影穿過一縷一縷的月光,來到了龍王像前。一個帶頭的將龍王像前的一個燭臺左轉三下,右轉三下,只聽轟隆聲不絕,龍王像竟然緩緩向後退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地洞。那帶頭的打了個手勢,只見兩個人影抬了樣東西,進入了地洞,另一個也一瘸一拐的爬了進去。那帶頭的見人都進去了,便將那燭臺再左轉三下,右轉三下,轟隆聲再起,龍王像便要向前將洞口閉合,那帶頭的縱身一躍便躍進了地洞。方一落地,頭上“咔嚓”一聲,洞口便被龍王像蓋上了。
原來這龍王像下面竟是一處密室,花崗岩砌成的牆面,每十步便有一夜光明珠,將整個地洞照的猶如白晝。夜光明珠乃世上難求的寶物,有錢都不一定能夠買到,這裡卻十步一顆,不由得讓人猜測起地洞主人的身份。地洞內明光燁燁,這時才看清那帶頭人的樣子。只見原本應該是五官的地方,竟然一副面具,慘白慘白的面具,一張妖冶而邪異的怪異微笑,不是白臉面具又會是誰。只見白臉面具沿著能容兩人的地道一路前行,走了百十步,面前豁然開朗。一方可容納百數十人的大堂,高約十丈,***通明。白臉面具也不停步,徑直走向大堂深處,走向一個背影,那背影一身白衣,單從背影來看,也就二十七八的年紀。白臉面具還沒進到那人身前,那背影便轉了過來。嘴角含笑,眼中帶著一絲狡猾,手中摺扇在胸前微微晃動,只聽那人叫道:“呵呵,想不到堂主這麼快變回來了,這‘小刀’的效率就是高啊,呵呵。”被稱作堂主的白臉面具,來到那人身前,陰森森的道:“公孫公子恐怕這次的價錢要漲他幾分啊”那公孫公子眉頭微皺,但瞬間釋然,說道:“呵呵,堂主,這價錢可是早就談好的了,怎麼又要漲幾分呢?”白臉面具狠狠的道:“本來嘛,搶個人不算什麼,那價錢也就是那麼個數,不過,為了搶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我手下死了兩個黑鬼!你說是不是該漲幾分價錢呢?”那公孫公子手中摺扇一停,皺起眉頭,疑道:“怎麼?那楚天的功夫竟強到這種地步?竟然讓堂主損失了兩個黑鬼?”說著,慢慢踱開腳步,“據我所知,楚天不久前傷在了銅柱壇青面羅剎手中,照理說,該沒有這麼快便好吧”那白臉面具冷哼一聲,恨道:“那個小小的楚天又有什麼本事殺掉我的黑鬼!要不是那人多事,他早死在我的黑鬼的毒掌下了。”那公孫公子“哦”了一聲,恍然道:“原來如此,量那楚天也沒有這個本事,壇主口中的那個人是指最近才跟楚天混在一起的吧。”白臉面具點了點頭,聲音飄忽道:“沒錯,一個多月前楚天結識了兩個人一同上路,那兩人還將楚天從青面羅剎手中將他救下。”那公孫公子踱回到白臉面具身前,將摺扇“唰”的合上,抵在下巴上,自語道:“這件事我也聽聞過,只是我幾番調查,卻查不出那兩人有什麼來頭,如此看來那兩人武功應該更勝楚天,倒是我的一塊兒心病,看來要想辦法除掉他們才行。”白臉面具陰森的聲音再次飄出道:“哼哼哼哼公孫公子,這個倒不必太擔心,他們兩人中其中一個年輕一些的,已經中了我的《毒遊功》真氣,決計是活不了了,呵呵,本座倒為公孫公子省出些麻煩。”那公孫公子嘴角劃開個角度,露出絲微笑,只是笑得那麼陰險。只聽那公孫公子說道:“哦?是嗎?那在下可要多謝壇主了,呵呵。至於價錢方面,好說,不過,壇主可否讓在下驗驗貨?”白臉面具詭異的笑聲飄了開來,他點了點頭說道:“呵呵呵呵呵當然可以,公孫公子請隨本座前往囚室。”接著,側身一讓,對那公孫公子說道:“公孫公子先請”那公孫公子面上含笑,右腕兒一抖,“唰”的一聲,將摺扇展開在胸前晃了晃,笑道:“壇主請”說著,兩人便朝囚室去了。
白臉面具和那公孫公子一邊走一邊交談,那公孫公子笑著對白臉面具說道:“想不到‘小刀’的地下皇宮竟是如此隱秘,若不是當年家父帶我來過一次,我就失了和壇主做生意的機會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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