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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勝不許敗,無論對手是誰,我們都要去戰勝它。”奕歌點了點頭,挪著步子說道:“二師兄啊,這次可不要讓我一人同時對上三人了。萬一輸了就不好了…”司馬炫鑲銀摺扇“啪”的一下拍在奕歌頭上,說道:“臭小子,剛才不是說了要有信心嗎?咱們逍遙宗的臉面刻都在咱倆身上了,你想象一下,如果咱們輸了,師傅他老人家…”說著,兩人同時想起風行子的怒容,心下打了個冷戰,加快步子去了。
青龍臺上,華山派與雪山派正在進行第二局的比試,是由華山派的“仙子劍”韓渃,對陣雪山派的李晴兒。雪山派上下大部分為女弟子,個個都長得頗為不俗,這個李晴兒便是其中之一,雪臉粉頸,鵝蛋臉蛋兒,濃眉大眼,嫵媚逼人。這李晴兒雖不是雪山派武功最好的,卻是長得最嫵媚的,體態婀娜,舞起劍來,煞是好看。不過比武不比其他,過好看還是不行的,這華山派的韓渃樣貌體態不遜李晴兒,粉白黛黑,國色天香,更加靚麗動人,而且這武功更是勝了不止一籌,《越女十三劍》施展開來,逼得李晴兒手忙腳亂,疲於招架。
司馬炫和奕歌兩人此時恰巧趕到,看著青龍臺上的韓渃運劍逼得李晴兒倒退不迭,司馬炫不由得嘆道:“這兩人真乃國色天香啊,不過這穿藍絲長裙的女弟子的劍法倒是更勝一籌,劍法靈動不凡,沉穩中不失凌厲,攻中有守,守中帶攻,應當便是那華山派的《越女十三劍》吧,這位女弟子想必就是華山派的‘仙子劍’韓渃了,定當如此,錯不了的。”說著指給奕歌看,奕歌順著司馬炫的指點看去,只見一身藍絲長裙的韓渃將李晴兒一直逼到了青龍臺的邊兒上,李晴兒攻又攻不了,退又退不得,只得縱身一跳,跳下青龍臺認輸了。底下的一干觀眾轟然叫好,只是中間也夾雜著陣陣嘆息。原來這李晴兒一眸一笑,只將媚到骨子裡去,十分誘人,吸引了不少熱血漢子的青睞,她這一敗,便引來陣陣嘆息聲。
李晴兒方一落地,誡源和尚便登上青龍臺宣道:“阿彌陀佛…此局比試判作華山派韓渃勝,華山派已經贏得兩局,下一局由華山派的欒超周,對陣雪山派的李茗。”說罷,便下了青龍臺。那韓渃面含微笑,邁開盈盈細步,下了青龍臺。奕歌這才看清楚這韓渃的樣貌,好似出水芙蓉般冰清玉潔,明眸皓齒,甚是迷人,一雙大大的眼睛彷彿會說話般靈動。奕歌不由得看著出神,司馬炫發覺奕歌愣在一旁,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的韓渃,笑道:“怎麼了,三師弟,看上這華山派的韓渃了?”說著,笑吟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誰知奕歌卻嘴中喃喃的重複道:“這是紅豆嗎?這是紅豆嗎?這是紅豆嗎…”司馬炫見奕歌不太對勁,忙問道:“三師弟,你怎麼了?”奕歌抓著司馬炫的雙肩說道:“二師兄,二師兄,我看到紅豆了,我看到紅豆了…”
司馬炫知道,紅豆便是奕歌心愛之人,聽奕歌這麼一說,不禁問道:“真的嗎?她在哪裡?”於是奕歌便向韓渃指去。司馬炫眉頭一皺,說道:“三師弟,那是華山派的韓渃,哪裡是紅豆了?你不會看錯了吧…”奕歌也知道那是華山派的第一女弟子,於是喃喃道:“太像了…太像了…尤其是那雙眼睛…跟紅豆的那雙眼睛一模一樣,還有鼻子,還有那嘴巴,太像了…怎麼會如此相像…”司馬炫見奕歌鬼迷心竅般魂不守舍,便將手搭在奕歌肩膀上,在他耳邊說道:“三師弟,紅豆此刻應該在鳳山,在往生派辰飛雲手中,你冷靜一點兒,那是華山派的韓渃,不是紅豆。”
奕歌漸漸冷靜下來,但一雙眼睛還是盯在韓渃處,凝注不動。遠處的韓渃似乎感覺到了奕歌那雙火熱的眼睛,向奕歌和司馬炫兩人看來,卻看到奕歌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而旁邊的司馬炫則尷尬的衝自己微笑。韓渃以為奕歌被自己的花容月貌所迷住,哼了一聲,便將頭別到了一邊。韓渃雖有傾國傾城之貌,但卻十分厭惡別人對她獻媚,跟蔣曉霜對獻媚者置之不理,一副冰霜姿態不同,韓渃則是常常拿自己的師兄欒超周做擋箭牌,一旦有獻媚者上前來敘說愛慕之情,韓渃便挽著欒超周的胳膊說道:“我有喜歡的人了。”獻媚者一看,對方可是華山派的大弟子,心知不敵,便悻悻而歸。欒超周也拿這個師妹沒有辦法,不過,心底多少也有些喜歡這種感覺。此時韓渃見奕歌直直的看著自己,以為又是一個上來獻媚的,便挽著欒超周的胳膊,樣子十分親密,不時向奕歌兩人看來,彷彿示意道:“我有喜歡的人了,你還是省省吧…”欒超周也注意到了奕歌和司馬炫兩人,知道兩人是逍遙宗弟子,當即尷尬的衝兩人點了點頭。司馬炫也尷尬一笑,拉著奕歌來到青龍臺的另一邊。
韓渃見兩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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