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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往生派掌門辰飛雲的書房。
辰飛雲一身青袍,鬆鬆散散,但卻有一份怪異,好像幽冥的魔鬼。他背對著黑羽,用手上的白布擦拭著手中的刀。刀是一種單刃的砍殺兵器,它由刀身和刀柄構成,刀身較長,脊厚刃薄,適於劈砍。辰飛雲手上的這把刀一看就不是凡品,通體黃金打造,刀鋒中透著血紅,好像熊熊燃燒的烈火。沒錯,這把便是往生派開派老祖仇志的愛刀——魔刀“烈火”。這把刀自仇志以來便被視為往生派掌門之物,只有往生派的掌門才有資格得到這把刀,魔刀“烈火”,象徵著往生派最高的權威與地位。黑羽盯著辰飛雲手中的“烈火”,然後把頭低下。辰飛雲撫著愛刀,用他那特有的冷冰冰的聲音說道:“人帶來了嗎?”冷冷的話語彷彿將周圍的空氣凍結住了,使黑羽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啟稟掌門,人已經帶來了,平草堂已經在門外了。”辰飛雲停下了擦刀的動作,片刻,冷冷說道:“帶進來”黑羽領命將平草堂帶了進來,平草堂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也不能言語。辰飛雲向黑羽命令道:“給他將穴道解了。”黑羽立刻在平草堂身上拍打兩下,解了穴道。平草堂穴道一解,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掌門”辰飛雲並不轉身,只是將手中的魔刀“烈火”放在了面前的純金刀架上。“草堂啊十六年了吧你過得可好啊?”平草堂將頭深深地低下,眼中充滿了愧疚,他並沒有回答,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回答我!”辰飛雲驀然轉身,如他聲音一樣冰冷的臉龐,用可以冰封一切的眼神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辰飛雲,自三十三歲接任往生派掌門,三十多年來,沒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除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曾經最喜歡的徒弟——平草堂。
平草堂沒有抬起頭,依舊將頭深深低下,怯怯道:“掌門我”“夠了!”辰飛雲將他的話打斷,渾身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壓力,這一下子就將平草堂壓得喘不動氣。“這十六年來,你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嗯?”辰飛雲喘了口怒氣,續道:“這十六年來,我一閉眼就能看見怡兒,口吐鮮血,倒在我的懷裡為什麼?草堂,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傷害怡兒?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背叛我,背叛怡兒,背叛整個往生派?你告訴我!”
平草堂沒有回答,他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憶起往昔的一幕一幕
………【第九章,往事】………
平草堂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思緒隨著時間的倒退逐漸清晰起來。
鳳山上有一個大水潭,潭邊繁花似錦,潭水清澈見底,透過潭水你可以看見水底的游魚。一個二十多歲的穿青衣的男子在潭邊一拳一式的練著功夫,每一拳擊出都獵獵有風聲,一看就知道是威力奇大的招數。青衣男子練了個把時辰,臉上透著紅光,最後一拳擊出,拳中湧出火熱的氣勁,將潭邊的一棵一抱粗的大樹生生震斷,枝葉紛飛,落花翩翩。青衣男子收拳,調息了一下,看著自己的拳,嘴角向上揚起,露出一絲微笑。這時一個穿紫衣的女子從天而降,穿梭在落葉飛花中,樣子美極了。青衣男子看著紫衣女子,向前迎去。
“怡兒,你來了?”青衣男子笑著去牽紫衣女子的手。紫衣女子把手一抽,反手一巴掌打在青衣男子迎來的那隻手上,嗔道:“真不長進,就知道佔我便宜。”青衣男子“哎喲”一聲收回了那隻手,笑道:“誰敢佔我們辰大小姐的便宜啊呵呵,好怡兒,這麼好來看我啊,你可讓我想死了。”辰怡白了青衣男子一眼,從懷裡拿出一隻酒壺遞給他:“想我?我看你是想你的寶貝吧。我爹罰你在這裡練功三個月,知道你這麼長時間沒酒喝,一定想瘋了吧?”青衣男子一見酒壺,眼中放出奇光,立馬接過酒壺咕嘟咕嘟喝了起來。辰怡叫道:“你慢點兒喝,急什麼啊,看你沒出息的那樣兒。”青衣男子一口氣喝完壺中的酒,大叫一聲好酒,哈哈大笑起來:“過癮啊,過癮!這幾十天一滴酒也沒喝到,憋死我了,謝謝你啊,怡兒。”說著再次向辰怡的手抓去,辰怡這次沒有把手向後抽回來,任青衣男子輕輕牽起了她的手。辰怡滿面緋紅,將頭歪向一邊,一臉嬌羞使她本就如花的美貌更添風情。青衣男子眼見佳人羞澀,情不自禁的將她攬在懷裡,辰怡在青衣男子的懷裡掙扎了兩下,便老老實實得靠在了青衣男子的胸膛。青衣男子懷抱佳人,動情地說:“怡兒,你對我真好,我平草堂一生一世也不會有負於你如我有負於你,便叫我”辰怡將纖指輕輕印在平草堂的唇間,封住了他的未完的話語,輕輕說道:“平大哥,我不許你說下去了,只要你對我好,怡兒就很幸福了。”辰怡將纖指收回,將頭深深埋進平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