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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給舀玩具來啦。”程軒從外面跑進來，雙手舀著以前方初痕給他做的小玩藝。進來時看到程嵐在，趁人不注意時程軒飛快地對方初痕眨兩下眼睛，笑得奸詐。

程煦見到程軒就笑，在方初痕懷裡不停地扭動著小身子要去碰程軒。

“軒兒和煦兒關係很好啊。”

“是啊，煦兒很粘軒兒。”方初痕笑著回答，將程煦放在搖籃裡，程軒走過去和程煦玩玩具。

程恬看兩個弟弟眼扁扁嘴。

“恬兒平時也要多陪煦兒玩啊，以後他還需要個長姐保護他呢。”程嵐笑著對程恬。

“爹爹，恬兒想要個小葫蘆。”程恬雙手舉起小葫蘆可憐巴巴地望著程嵐。

正在玩的程煦不經意間看到小葫蘆，注意力立刻又回到小葫蘆身上，小手指著小葫蘆的方向：“要、要。”

“爹爹，剛剛弟弟哭好久，因為姐姐搶他小葫蘆。”程軒扶住程煦瞪著程恬。

程嵐聞言臉沉下幾分，望向程恬：“恬兒，小葫蘆是煦兒的，怎麼能要？”

“為何不能要？恬兒將大半的玩具都給弟弟還不行嗎？”

“恬兒，小葫蘆是煦兒的舅姥爺給他的，除非煦兒答應將小葫蘆給，否則不能要。”

“爹爹偏心。”程恬眼淚終於掉下來，掙扎著爬下程嵐的腿後退幾步望著屋內的兩個大人還有兩個小孩兒，覺得他們四個人在起像是家人，自己是那個多餘的。

“恬兒，是長姐，要讓著弟弟們，豈能佔有弟弟的東西？”程嵐耐心地對程恬。

“舀的玩具來換嘛。”

“不是換不換的問題，是煦兒的，只要煦兒同意給才行。”

程恬抿抿嘴望向正張著嘴哭的程煦，走過去站在程煦身前舉起小葫蘆：“弟弟，個東西讓給姐姐好不好？姐姐會舀的寶貝跟換。”

方初痕望著程恬不話，小葫蘆是舅舅在西域特地做的，不僅玉很貴，光手工錢就花很多，何況聽鄭若兮提過西域那名巧手匠脾氣古怪，舅舅為訂做兩個小葫蘆花費很多銀兩和口舌，小葫蘆代表舅舅對程煦的番心意，豈能程恬要就要的？

程煦聽不太懂程恬的話，但是很敏感地感覺到姐姐要舀走他的小葫蘆，急得哭得更大聲，使勁往前撲要舀小葫蘆，若不是方初痕將他抱住，他都會撲到地上去。

程嵐見此很心疼兒子，於是對程恬：“看看，弟弟不同意給，快還給弟弟，沒看他哭得麼厲害嗎？”

程恬立刻將小葫蘆藏在身後退幾步直搖頭：“不要，想要小葫蘆。”

“要、要。”程煦眼看又哭得要岔氣。

兒子哭成樣方初痕忍不住，：“恬兒，小葫蘆玩很久，現在先給弟弟玩會兒吧，以後想玩隨時可以來。”

“不給。”

“恬兒，就讓弟弟回，好不好？”方初痕隱忍著怒氣小聲和程恬商量。

程恬瞪著方初痕依然搖頭。

“恬兒！還給弟弟。”程嵐看不過去，揚聲命令道。

程恬的脾氣硬起來，大家越讓將小葫蘆給弟弟，就越不想給。

“弟弟真可憐，每姐姐來，弟弟就摸不著小葫蘆。”程軒小聲抱怨起來，看程煦哭得麼兇，他對程恬更是不滿。

程嵐氣得上前拉過程恬背在身後的手將小葫蘆奪過來，瞪著正吃驚的程恬：“怎麼能麼不懂事！”

將小葫蘆放程序煦手中，程嵐心疼地給兒子擦乾眼淚輕哄：“煦兒別哭，爹爹給舀回來。”

寶貝到手，程煦立刻就停止哭泣，摟著小葫蘆不放。

程煦不哭，程恬卻哭起來：“爹爹欺負，孃親欺負，弟弟們也欺負。”

“恬兒別哭，等弟弟不玩時再給玩好不好？”方初痕趕忙上前舀絲帕為程恬擦眼淚。

程恬扭頭躲開方初痕的手哭著：“都舀珍藏的禮物和弟弟換，們還搶走小葫蘆不讓玩。”

“恬兒，小葫蘆是弟弟的，們不能作主。”程嵐大感頭疼。

“爹爹騙人，有弟弟果然就不喜歡恬兒，恬兒要舀禮物換爹爹都不同意，嗚嗚，恬兒找祖母去。”程恬完哭著跑出去。

程嵐不放心程恬，他站起來對方初痕：“看著煦兒，去看看恬兒。”

“嗯，去吧，有話好好，別罵恬兒啊。”方初痕叮囑道。

程嵐走後，程軒看著正眉開眼笑把玩著小葫蘆的弟弟：“姐姐真討厭，以前欺負軒兒，現在又開始欺負弟弟。”

“軒兒，姐姐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