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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說了三個〃你〃字，嚥了一口口水，才道：〃如果這是真的，你到底是什麼？〃

他問的問題也正好是莫非花想問的，一個正常人是不可能幾十年不變樣的。如果1945年時她十七八歲，現在也應該如同邁克爾的父親一樣，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了。

斯加麗輕輕嘆了口氣，臉上現出無限幽怨的神情：〃若是我告訴你，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你會相信嗎？〃

邁克爾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你是不是人？〃

斯加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邁克爾皺起了眉，怎麼會有人連自己是不是人都不知道？

斯加麗低聲道：〃我不知道我來自何處，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東西，我一出現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了，一直到現在都是這個樣子。也許我是人，也許我不是吧！我寧願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可以像普通的女孩子一樣戀愛、結婚、生子，然後變老，死去，卻不是像現在這樣不老不死，迷迷糊糊地活著。〃

她的樣子楚楚可憐，立刻引起了邁克爾的無限憐愛，他本就極愛斯加麗，昨天以為她與自己的父親有染，而妒忌成狂，此時見她這般神情，立刻前仇盡去，只剩下無盡的憐愛。他忙攬過她：〃不知道就算了，我把你當成人就是了。〃

斯加麗伏在他懷中，輕聲哭泣起來。兩人前嫌已去，又和好了。

莫非花心裡卻覺得有些不妥，這個斯加麗，無論她是人或者不是人，無論她是什麼都好，她是長生不老的，邁克爾和她在一起，真的會幸福嗎？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