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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後,心中又升起一種失落,又有一種輕鬆的感覺。他知道西門吹雪已經知道了那把笛子的秘密,應該也知道自己之前所說的都是謊言吧,而這就是自己要的結果。有些東西應在它還未出現之時便掐斷他。
那把笛子其實是把魔笛,也是把殺人的笛子,是曾經一位大師的嘔心瀝血之作,據說這位大師是名女子,後被始亂終棄,而拋棄他的男子正好擅長笛子,便將一塊玉和著一種磨成粉的催化人走火入魔的魔草放在鼎中,每天再加入鮮人血,用火燒烤,幾個月後,再放到香草中幾個月,在冰凍幾個月。然後拿出玉製成笛子,送給那個男子
,那名男子見到這極品的笛子自然是很喜歡,放到嘴邊吹了一陣,便死了。
不過東方不敗知道西門吹雪絕對能發現這把笛子的異樣的,畢竟經過幾年的笛子上的氣味還是很若是不能那他便不是西門吹雪了。
不過東方不敗對西門吹雪如此平靜的收下還是感到很奇怪的。暗歎不知道自己的目的能不能達到
隨後兩人就出去了。
剛踏進外面的祠堂,兩人就看到看著一塊靈位幽幽嘆息地灰衣人,西門吹雪看了一下那靈位上的字,只見上面刻著“董泰初”三個字。
看到他們出來,連忙收起臉上的悵然,對東方不敗行了個禮,說道:“教主,現已是正午,可要在此用膳。”
“恩。”
“那教主,這位俠士,請跟老奴來。”
三人就來到一小屋,西門吹雪看了看桌子上的菜,發現都是些素菜,有點意外,不過仍是跟著東方不敗尋了個位子坐下,那老者也跟著坐於西門吹雪的對面,完全沒有作為下屬的謙卑。
嚐了一口桌上的素菜,西門吹雪發現竟是口味極佳,堪比佳餚。暗想,難道這就是東方不敗留下來用膳的原因。
兩人走出祠堂,東方不敗卻沒有依著原先的路徑回去,而是沿著禁地外的一條小路走,西門吹雪看了看天色,問道:“不回去?”
東方不敗轉過身來看著西門吹雪說道:“我再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又轉回身去繼續往前走。
西門吹雪停了下來,靜靜地看了一下東方不敗的背影。隨後又跟上。
東方不敗帶西門吹雪去的是祠堂後面的斷崖,既是斷崖,那自是絕壁,無路之地了,於是,兩人便直接施展輕功上去。
不久,兩人便踏上了頂峰。
西門吹雪抬眼望去,發現與來時所看到的崖壁的光禿聳立不同,這崖頂上敷了一層蒼翠的植被,地勢一片平朗,上空浮雲飄蕩,似乎舉手便能觸到雲端。
一時西門吹雪視線所及之處,除了所站之地的那麼一點翠綠,其餘都是一片蒼茫的雲海。心中不由生出一種空曠寂寥之感來,似乎滾滾紅塵已脫離而去,只因身在雲端。
西門吹雪走至斷崖邊,立於崖邊,微低頭顱,看著這不知盡頭的懸崖……
東方不敗看了看站在懸崖邊上的西門吹雪,也走了過去,站在他身邊……
“若不是怕驚動教眾,當初在此處比武倒是絕好的。”東方不敗站在崖邊說道。
“確實極好。”西門吹雪依舊看著那白茫茫的崖底,說道。
“不知這壓下是怎麼一番景象?”東方不敗看了看崖底說道。
西門吹雪看了看空中偏西的太陽,說道,
“已不夠時間,不然倒可下去一看。”
東方不敗也看了看那西垂的日頭,點了點頭,
如此,山頂上便這麼一種畫卷,
東方不敗和西門吹雪站在斷崖前,西門吹雪一隻手背在身後,一手握劍,一臉冷俊,頭微垂,似是在看崖下朦朧的煙霧,又似脫離紅塵之外,世間萬物都未能落進他的眼裡;東方不敗落後於西門吹雪半步,身子微微傾斜,頭微抬,望著空中的浮雲,似乎紅塵中的紛紛擾擾都已遠去,空留一片悵然……
一陣清風吹來,西門吹雪白衣飛揚,東方不敗紅衣飄舞,兩人散落的髮絲相交纏,似是預示著兩人糾纏不清的未來……
陰謀(一)
“參見教主。”
“起來吧。”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帶著別樣的壓迫感。東方不敗坐於涼亭的石凳上,手持一玉白酒杯,簡簡單單的一個姿勢,在他做來卻彌散著一種無言的氣勢,讓看到之人不由自主心生欽佩。
“謝教主。”三人齊起身,恭敬地立於東方不敗面前。
“可是有新的訊息了?”東方不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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