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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事後,她就跟他坦白了,他氣得一個多禮拜沒去看過她。
她坦言端給安然的普洱茶裡,放了藥,她還找了男人準備迷|奸安然,可是偏偏被許文霖看到了。許文霖脅迫她,讓她說出了她的計劃。於是他率先讓她撤走等在酒店門外的記者,再截下她安排好的那個男人,自己去了天台。
沒料到垂涎安然已久的許文霖,將計就計,自己會吃下來時準備好的性|藥,裝作是被人誣害,對毫無防備的安然下手。
這樣一來,他不用擔心安心那裡會告發他,二來,既不用擔心安然會抵抗,又不用害怕安然會將事情抖出來,畢竟安然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又何況他們都是A市有頭面的人,戳穿了誰都難堪。
誰曾想,她偷偷跟著許文霖上了天台,聽到了動靜,立即打電話,又把記者招回來,爆光了訊息,上去拍照,接著就發生了第一批記者上來亂拍亂問的一幕。
後來的報紙事件,正被安然猜中,確實是他與父親演給安然看的一場戲。
先把豔|照登報,父親再攔下,家宴那天他故意為此事與父親置氣,等到第二天再將報紙派發出,再到記者會那天與父親鬧翻,乃至明嬸也是他事先安排好,將那件事說給安然聽,安然、老鷹都是明智之人,騙到他們當然得動幾分腦子。
所有事都在他的鼓掌之中,目的就是讓她對他死心塌地,並大肆宣揚他愛她,讓老鷹深信。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這次“玫瑰女王號”試航。
他把老鷹邀了上來,談他們的生意。
只是為何,為何,明明一切在他的計劃中,竟又把自己搭了進去?
兩年前,老狐狸便不答應他與安然交往,他說,安然這個女人是毒,一沾便上癮。他好不容易用兩年時間戒了毒,以為百毒不侵了,哪知一碰她,便又走上了兩年前的老路,再也戒不掉了!
他又想,或許他就從沒戒掉過,那毒早已根深蒂固,早已滲入五臟六腑,這樣的毒除非挖心掏肺,才能戒掉吧?
“不是因為那件事,那到底是為什麼?”安心問。
“小心,我終究放不下她。”肖遠睿長嘆一聲。
安心怔怔望著他,眉一蹙,攥著拳頭,用力捶打他的大腿,哭得梨花帶雨,聲嘶力竭,“你放不下她,那麼我呢?我又算什麼?是我高中都沒讀完,就跟著你去了美國。在你最無助、最痛苦的時候,整天整夜陪著你的也是我。現在你不過又跟她相處一個月不到,你告訴我,你放不下她,你不要我了。肖遠睿,你叫我情何以堪?難道我們兩年的時間抵不過你與她短短的三月?難道我安心,就那麼廉價,你說要便要,你說滾就滾?”
肖遠睿任她打著,眉心揪成了川字,聲音低弱無力,“我沒想到會這樣。”正如老狐狸說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頓了頓,又道,“我很感謝你這兩年的照顧,但我清楚我對你的感覺跟她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你跟我在一起不也很快樂嗎?”
肖遠睿本不想說,但為了讓她死心,不得已說道,“即便是快樂,還是有差別的。就像我跟你做|愛時,只想發洩在你的身體裡,去享受那種快感,而跟她時,除了發洩外,我卻更想探進她的靈魂裡,那種快樂是不一樣的。你只能滿足我的肉|體,卻不能滿足我的心,懂麼?所以,我們到此結束罷。除了婚姻和愛,我可以給你一切。如果你不想呆在這裡,我可以送你去美國,給你最好的一切。”
安心震驚地看著他,自己竟是一直這麼卑微,是啊,她何止卑微,更是卑|賤呢!
她緩緩低下頭,魅翹的眼尾劃過一抹奸笑,但又很快隱下,慢慢站起身,滿面淚水,緩緩道,“阿睿,我以前是一直很期望一直呆在美國,只因為那裡有你,所以我喜歡生活在那裡。如今你要我一個人去,又有何意思?”
“但是,既然阿睿你選擇了安然姐,我知你為人,做了決定無人能改變,所以我再勉強也無濟於事。你說,除去婚姻和愛之外,你能給我一切,那……今天你讓我陪你最後一晚,回到A市後,我便收拾行李去美國,從此孤身一人,行麼?”
最終,肖遠睿拳一捏,眸光一暗,道,“最後一晚。”
安心將罩在外面的呢大衣脫下,一件華美惹火的鈷藍色睡裙把她玲瓏的身段勾畫的饒是魅惑,隱隱可見裡面的三角地帶。
她眼角含著淚,慢慢褪盡,一|絲|不|掛地傾身伏到肖遠睿身旁,動作輕熟而格外小心地脫下肖遠睿的衣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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