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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擺俘。
眼淚模糊之間,瞥到沙發與櫃子一掌寬的隙間,一顆粉潤閃亮的珠子。
她手摸進去,一辨看,眉又深深蹙起來,這珍珠……
這珍珠,不管是光澤,還是圓潤,都極好,看得出是上等品,婚禮那天,她還誇了那個戴著這條珍珠手鍊的女人極好看。
現在珍珠掉了一顆,極有可能是仔仔抓扯斷了的,一個人在遇到危險時,爆發出的力量是極大的,儘管他一個小孩子,也將這手鍊可扯斷了,珠子散落,迸濺到各處,她來不及尋找,消滅證據,只能佈置了個假現場。
可是,那個女人雖然討厭她,可也沒與她有這麼大的仇恨,況且那個女人根本不缺錢。
她手裡緊緊攥著那顆珍珠,用這裡的電話機打到警局。
不一會,警察趕到這裡。
鑑證科的人不知用什麼東西噴了一下那個櫃子,在藥水的作用下,顯露出一大片熒光閃閃的痕跡來,他們告訴她,那確實是血跡。
但他們要做進一步分析比對,看是否是仔仔的血跡。
還有那顆珍珠,她也交給了警方作為物證。
同時,在沙發底下,還找到了3顆同樣的珍珠。
警方說,他們會立即去找珍珠的物主——也就是沈一蕊,將她帶到警局問話。
*
警局。
安然是跟著過去的,用她的血樣作比對,確實是仔仔的血。
此刻,她坐立不安,侷促地握著雙手,神情有些呆滯地望著一個透明視窗。
透過這個視窗,可以看到警察正詢問完沈一蕊。
沈一蕊是比對出血跡是仔仔以後,警方就把她叫來審問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沈一蕊出來,面上卻是帶著甜而得意的笑。
安然心裡有些起毛,眉眼緊緊揪著她,寬大病服下的小手,又捏了一捏,緊緊握住手裡的東西。
沈一蕊走到安然身旁,“安然,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喲。”
警察也走過來,有些囁嚅地告訴她,“證據不足,無法起訴沈小姐。”
安然心裡冷笑,證據不足是一回事,沈家的權勢是另一回事吧?
警察有些心虛,便走開了。
安然卻朝沈一蕊笑笑,“沈小姐,我們到樓下的茶餐廳談談怎麼樣?”
“安然,你要知道,你連跟我談的資格都沒有。”沈一蕊一挑眉梢,傲氣輕蔑地瞥了她一眼,呵……一個手下敗將。
“是嗎?今天肖遠睿寄了份離婚協議書給我,我還想早點簽了,好讓你快點上位,看來我再拖個一年半載的吧。”安然淡然一笑,微白的嘴角向一邊扯起。
沈一蕊一聽,心裡一動,喜上眉梢,心裡已開始盤算怎麼當遠睿哥的妻子了。
她呵呵一笑,道,“那就談談吧,希望你最好今天就簽字。”
樓下的一家茶餐廳。
公式化的環境,一絲不苟,正符合警局的形象。
安然沒點任何東西,桌肚下的雙手隔著紗布緊緊交疊在一起,中間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擱得手有點疼。
她看了一眼正喝著麥爾頓咖啡的沈一蕊,淡定道,“沈一蕊,明人不說暗話,仔仔是你綁的,即便不是,至少你是同謀,是不是?”
“是。我也不怕告訴你,就是我做的,你能耐我何?你證據不足,而且以我沈家之勢,憑你安然,能動得了我?”
“其實,我很佩服你的智慧,能這麼快就發現是我做的,還知道了我移動了案發現場。你知不知道,你的那個臭小子,可真有點像你這個媽,辣的很,我險些就讓他逃了。我拿塗有氯仿的手帕想去摁他的鼻子,哪知他一口咬住的手腕,將帕子掉在了地上。他還想跑出去,幸好他人小腿短,被我一下子就抓到了。可這臭小子力氣真是大,在爭執中,硬生生扯斷了我的珍珠手鍊,自己卻踩在珍珠上,滑了一跤,腦袋磕到矮櫃上,暈了過去。你說他好玩不好玩?”沈一蕊轉弄著咖啡勺,輕輕地笑著。
安然眸子裡有液體在打轉,可她緊緊咬著唇,無關痛癢地問,“其實你大可不必煞費心思地換案發現場,你說的對,即便那裡有你的珍珠,可不足以將你治罪,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呵呵……後來我一想,也確實如此。可是你要知道人都是有做賊心虛的心理的,我的珍珠有4顆滾在了這間房內,而且我又是在這間房出入的,自然是害怕的。”
安然深想了一番,微微一笑,“之後,你讓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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