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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就是真正的肖遠睿!
她已分不清那一場寵恨交織的短短歲月裡,他究竟有沒有真過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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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淚不歇,我卻愛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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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小娘子也用不著這樣難過,對於男人嘛,女人都是陪襯的衣服,脫|脫換換很正常。”
說著,鷹哥一把將安然提起,把她摟在懷裡,用著有些變態的語調對安然說,“小娘子,等我死了,也隨我陪葬去吧!”
頓時,一股噁心的味道刺進她鼻端,就像腐爛的屍體發出的惡臭,她難以忍受。
猛的,她一用力,將那個男人推開,自己踉蹌著撞到桌角,腰眼痛得讓她悶抽了一聲。
她咬咬牙,強撐著緩緩站直,腰背筆直,如懸崖邊毅立不倒的殘松。
她死死掐著自己手掌,就那樣定定的,定定地望著近在咫尺的肖遠睿,似要把他望穿。
最終,深吸一口氣,倔強地揚了揚唇,清澈炙紅的眸凝住他的臉,聲線裡融入一種無以名狀的悲哀,“遠睿,一直以來,我以為這近一月來的朝夕相處,會改變什麼。可惜……似乎我錯了……大錯特錯了……至始至終,改變的只有我一人。從頭到尾,你始終是一個無情看客,看著我在你編的故事裡,為你動心、為你沉淪……你根本沒有原諒過我,是不是?你對我的好,都是虛情假意,是不是?“豔照門”事件都是你‘有心’製造,乃至你父親、明嬸都是你串通好了,刻意演給我看的一場戲,是不是?”
肖遠睿喉頭不覺微微一動,眸中厲色猶然,未消一分,冷眼笑看著她。
“你不回答,是不是你預設了?呵呵……其實我心裡早就清楚,當初你那麼恨我,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無緣無故對我好起來?可是……我就是不願多想,仍義無返顧地相信你,只為你……‘有心’施捨的那一點點好。到此刻,我仍不在意那些……呵呵……我是不是很可笑?你可以儘管嘲笑我,笑我傻也好,蠢也罷,誰叫我安然就是這麼一個願意當真的無知女人。”
“但……我只想問你一句,你有沒有……有沒有……愛過我?哪怕一絲一毫……”哪怕一絲一毫,在這場苦逼的以愛為名的戰役裡,也不算輸光了全部。
她說的停停頓頓,聲音啞澀難聽,瘦削的肩頭一直顫巍巍的,似乎那些話耗盡了她一輩子的氣力。
攸的,他眸一斂,那樣近乎歇斯底里的她讓他心裡起毛。
她從不是一個蠢女人,那是他從第一次見她便有所認知的事,一個眸中散著冷逸慧光,周身靈氣逼人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個無知的蠢女人?
她總是聰慧如斯,只需輕輕一點,就會立即明白所有的事。
這段日子裡有沒有愛過她?此刻,他突然不敢去想。
他只知這兩年裡,日日夜夜想著她,想著怎麼整死她?他要報復,要用最慘痛的方式報復她,讓她嚐嚐這兩年裡,他所受的背叛與苦痛。
終是,他手指一節節曲起握成拳,眉輕輕一揚,如閒風淡月般灑脫,冷沉著極盡嘲諷說,“如果你能再‘蠢’一點會更好,安然。”
登時,安然腿腳一軟,險些栽倒。
她撐了把桌子,將自己扶正,注目著肖遠睿那張冷若冰霜的俊臉。
是啊,她怎麼不再蠢一點,蠢死好了啊!
忽然,安然揚唇,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極盡燦爛,媚晃如一洩春光,將所有的諷刺和傷感都掩藏在那溢滿笑意的唇角和眼底深處,化作無邊的苦澀漫延在心底的每一個角落。
她就是那樣一個連悲傷也不願教人看透的女人!
笑著笑著,不覺眼前愈發模糊,兩行淚竟洋洋灑灑流了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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