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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太相信她了,還是他認為她有足夠的智慧能在那樣的緊要關頭,把東西不動聲色地藏好?
“肖遠睿,你別這樣子威脅我!如果我曾犯下再大的錯,那麼用這不要命的一槍來抵,夠不夠?”安然嚥了口唾液,雖然氣息微弱,但也從容不迫、字字珠璣,“是的,從你父親口裡得知,你因我殘了一條腿。你可以不去考究我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我安然相信我絕非那種會無故去傷害別人的人,當然你信不信由你了。但是……今天我用命去為你擋子彈,當時是沒抱著能活的心態的,幸虧老天憐憫,沒讓我死成,也沒能如了你的願,但也絕對夠還欠了你的債!咳……咳……咳咳……”
安然一口氣說完,乾燥的喉嚨癢燥地禁不住咳了兩聲,又咽了咽嘴裡乾涸的津液,“所以……你既然要拿回你的東西,就不要對我這副死樣子!還有,我知道你販毒,我絕對可以把那張合約交給緝毒組吧?我記得上面也有你的手印呢!當然,你可以殺我滅口!我知,你絕對有這個實力,捏死我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
那絕對是安然在肖遠睿面前說過最乖張的話!說的時候心裡也沒多大害怕,那是一種豁出去不怕死的態度。
她想,既然她做再多,甚至可以為他毫不猶豫去死,他不曾一點點心領她意,她又何須再自作多情下去?豈不是自討沒趣麼?不如封起自己的感情與心,回到從前那個冷血的安然來的好!
這樣的安然真是讓他嫌惡到了極點!
他真是很想親手掐死她!
後來他想,當時為何那般怒?究竟是因為她罵了他,還是因為她那個倔強傲慢又帶著譏諷的笑?亦或是她眼神裡那抹淡淡的厭棄?
他“霍”的一下站起身,眼眸通紅,安然知道他怒了,很怒。
安然又咽了下唾沫,閉了閉眼,她相信這次他絕對會殺了她!
肖遠睿掃了四周,“砰砰”兩聲。
安然睜眼一看,卻是床頭櫃上小小圓圓的金屬拉扣,被他三兩下就掰了下來,又是一聲脆響,已教他扔在了地上。
安然呆呆看著他,他眼光熾紅,正四處搜尋著什麼類似物體可以被他拆毀的。
又聽幾聲響動,壁櫥上的不鏽鋼把手也教他拆了下來。
心想,這人素質真差,怎麼有隨手破壞公物的癖好呢?又想,用他的手做榔頭倒是不錯,拆什麼壞什麼。
守在門外的兵子聽到異常響動,生怕傷患安然出事,戰戰兢兢推開門,探頭進來看。
肖遠睿一個霹靂眼神射殺過去,聲音冷厲似霜,“出去!”
兵子嚇了一跳,只見肖遠睿抓狂要跳的模樣,又看見安然躺在床上,還算安然無恙,又瑟瑟退了出去。
肖遠睿俯視著她,如同高高至上的皇,眸裡藏著一團火燒雲一般,要燒起來一般,聲音冰冷,“安然,我不介意給你做個全身檢查,那合約必定還在你身上吧?”
安然一秫,肖遠睿這廝果然也不是吃素的。
當時事情緊急,他折小了那張紙,將那張紙塞進她手裡後,她痛的要幾乎暈過去,可依然強撐著,一直攥握著。被抱上推車後,她就仔細尋思著要放在哪裡?
放在推車下,一來無法標記推車,二來擔心打掃整理的人發現;想託護士或者醫生保管,可是那些是不可信之人,實在風險太大;曾想扔進走道旁的垃圾桶裡,萬一肖遠睿不知道,或者不能及時派人去取,那就只能當垃圾被倒了,所以左想又思之下,唯有藏在身上,可是藏在身上哪裡又不會被發現,又是個棘手的事。但總歸藏在自己身上才是最穩妥之法。
他一步步靠近,她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突然間,蓋在身上的被子被他用力一掀,伸手就要過來她扒單薄的衣服,她曾已領教過,這廝扒衣服利落的功夫。
她身上的那件旗袍被從背後一刀剪了,上身穿著藍白條紋病服,下身只穿著還未教護士脫下的絲襪,由於一直蓋著被子,也沒被人發現下身近乎是裸的。
他一聲不吭就去脫她的連襪褲,在觸碰到她冰涼的肌膚時,竟是這麼涼,他手一頓,眸光一深,又下手去。
她一聲嘶啞的尖叫,淚卻抑不住滾下來,剛才能把淚憋住,這刻竟怎麼也忍不住,“肖遠睿,你別碰我,你走開……你走開……”
那是一種極大的屈辱感,就如同千萬只螞蟻在嗜咬她每寸肌膚,讓她苦痛不堪言,
經歷了從不愛再到愛上,再到在華麗麗的一場愛的騙局裡被欺騙的慘不忍睹,如果那是愛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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