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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陰虛體質,本就不是死症,是你們醫病的,思路錯了。”
這樣解釋的也太詳細了。
眾位大夫沒聽過她先前跟陳氏夫婦所說的,即便只聽這一段,也能明白為何用滋陰涼血之藥了。
有個大夫和鄰座的交流完,問像陳大人:“大人吶,小姐先前是不是跟你解釋過了?您怎麼還不信任呢。”
這些方才還說方子不能用的老傢伙開始倒戈了。陳大人心道:“我不是被蔣太醫說的動搖的嗎?”
再看向門口,還有活例子韓東寶。
回過頭來陳大人面露羞怒的看向蔣太醫。
蔣太醫被推到人前,即便他此時退縮也會落得罵名,不如跟著女子拼一拼,就不信她說的永遠是對的。
蔣太醫怒著眉毛問道:“小姐說公子是虛證?何虛?”
“難道,你連虛證都,診不出?”林孝珏問的很不屑,嘴角一撇,淡淡道:“腎陰虛。”
這些聽到的人更炸開了鍋。
蔣太醫一聲嗤笑:“陳公子一身學問,一向潔身自好。怎麼會腎陰虛?小姐是在汙衊公子的名聲嗎?”
其他人也在小聲附和,陳大人臉色發青,對頭,他之所以不信任她,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她說兒子腎虛。
就連一直默默支援小姐的先往四兄弟都臉紅了,世子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偷偷湊到在廳門口一直站著的蘭君垣身側,小聲問道:“君垣哥,小姐真的說陳公子腎虛啊?”
蘭君垣朝他噓了一聲。同樣小聲道:“那我再告訴你個秘密。小姐還曾給少羽用過六味地黃丸。”
賢王世子倏然瞪大眼睛。
蘭君垣嘴角一勾:“不信你問少羽去,可以說是我說的。”
小姐這麼猛,他一定會去問的。賢王世子心中道。
二人的小動作沒人注意。
這邊大家還在等待林孝珏的答案,人家陳公子有為青年不佔女色。如何會腎虛呢?
林孝珏耳邊充斥著這樣的問話。倏然一談:“我對你們很失望。”
這怎麼說的?
眾人齊刷刷看向她。
林孝珏轉了個身。面向門口方向,這樣兩邊人更能很好的聽她說話。
她表情嚴肅,一絲不苟說道:“為何我說腎虛。你們首先,想到的是,男女之事?”這不是明擺著嗎?一個老大夫搖著頭不認同的看著她。
林孝珏一揚下巴:“我雖然是,女孩子,可我也是大夫,我不避諱這些,所以你們,不用猜測我,為何如此大膽。”轉了話鋒。
大家聽了正尋思她為何有此解釋,正找是看向誰呢,又聽她繼續道:“而且我,對這方面的病理,也瞭解,不妨與大家,切磋一二。”
人家小姐都這麼直接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大夫自覺縮縮頭,注意力又都集中在她說什麼上了。
林孝珏繼續道:“腎乃先天之本,我們都知道,色可耗精,這個精,就是先天的,精氣。那難道,不近女色,就不耗精氣了?自然不是,我們生長,要損耗精氣,我們勞動,要消耗精氣,其實我們,做任何事,都在消耗,先天之本,所以老與死,都是不可,避免的,且絕對,不可能逆轉。正常的,男歡女愛,可以使得,身心健康,並無害處,傷身的,是過猶不及。”老大夫還好,四位久入勾欄的公子聽到男歡女愛四個字都臉紅及耳了,因為說這話的是個女的。
蘭君垣不知為何都小聲咳嗽一聲。
林孝珏掃他一眼當做沒看見,繼續道:“我說了,這麼多,是想告訴大家,陳公子,身體虛,並不一定是,近女色。我見他屋中,書冊成千,且都破舊,顯然是,極其愛讀書之人,可能白日裡讀,夜間反覆讀,飽讀還要讀。
可讀書不僅僅是,傷眼,他也消耗精氣啊。比扶犁耕種,還要耗精。”就是讀書有時候比種地還累。
眾人聽了不自覺的點頭。
林孝珏感覺說這些多夠這些人琢磨一段時間了,她總結道:“我說的,非常淺顯易懂,大家可能覺得,太簡單,你們若還不信,那就自己去看,黃帝內經,去看醫書,自己悟的,加上經驗,總是會信的。”
很多人都這樣,你用淺白的話告訴他道理他不信,你一說哪個名人古人說過,那就沒錯了。
聽她說完這一堆道理,蘭君垣原來與有榮焉的笑容減退,這丫頭本性子本是不管不顧的,可在講醫理治病的時候,她總會不厭其煩的跟別人解釋很多,哪怕這些人排擠她,不信任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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