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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誰也攔不住,管家氣喘紛紛去找薛世攀,將丫鬟的惡行說了一遍,這時候也不想著要維護一下夫人,維護什麼,都是夫人要出門才惹起來的。
薛世攀聽說林孝珏今日成親,心裡正跟火燒一樣煎熬,一大早就灌了辦壇酒。
大紅著臉,不斷的眨著眼睛看著管家:“夫人要出門?”
管家依然憤憤不平:“可不是,小的說沒有公子的命令,誰也不能動用車馬,可那丫鬟不聽,說要去見永安公主,抬手就打人,公子,小的自認為沒有錯,一個丫鬟怎麼能打人呢?您得為小的做主啊。“
薛世攀將桌上的酒罈砸碎,豈有此理,去見永安公主?是要洩露他的秘密吧?
是了,看人家成親,去給人家喜上加喜。
薛世攀踏著積雪,頂著雪花,跌跌撞撞來到母親屋裡。
小丫鬟味到他的一身酒氣,早就躲了起來。
薛夫人抱著身體呻1吟,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睜開眼見是兒子,嚇得三魂出了七魄:“十三。”兒子雙目陰鷙,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
薛世攀腦袋越來越模糊,看著母親,好像母親又變成父親的臉,他晃晃頭,是母親。
於是露出不屑的笑:“就算是你,我也不怕,能讓你死第一次,我就能讓你死第二次。”
薛夫人不知道兒子說的是什麼話,死?什麼死?讓她死嗎?
她抓著褥子全身都在抖:“十三,娘求你了,娘很難受,只是想看個大夫,沒有別的意思。”
“看大夫?去看周大夫?”
薛夫人聽著,明白是自己的計劃漏了餡,她很害怕,害怕兒子要罵她,可是再害怕,就會死了吧?
求生的本能讓她多了一點勇氣,她跪在薛世攀勉強哀求道:“十三,你看在我生你養你的面上,給我請個大夫吧,我是你娘啊。”
娘?
薛世攀腦中回憶這個稱呼。
小的時候,他背不下來書,被父親打,多想讓娘保護她一下啊?
可是他的娘就站在父親身後,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他煩死了她那種懦弱的表情,好似想維護他又不敢的樣子。
其實就是不把他當兒子,都是人,有什麼不敢的?就她怕,卻不知道他也害怕,需要她的保護。
唯有一次,他以為自己快死了,這時候有一隻溫暖的手摸著他的手,撫上他的額頭,他以為是娘,當時沒有看清楚,明明是個女的,可是睜眼後是風少羽。
後來他知道那不可能是風少羽,就只能是林孝珏在給他治傷口。
從沒有過的溫暖,來自外人,
後來看林孝珏開出的那些方子,原來自己欣賞的字跡也是她的,那個樓上留下週字的人,是她。
他們多麼有緣啊?他就不可救藥的喜歡她。
可是她不聽話。
薛世攀腦裡一會是林孝珏,一會是母親。
跟林孝珏一比,母親真的是不夠資格說是他的母親,尤其是這張委屈的臉,跟自己的兒子也能下跪。
薛世攀被薛夫人恨的牙齒咬在一起,心底瘋狂長出厭惡的水藻,像是要把他全身都束縛住。
這種感覺,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太痛苦了。
薛世攀大手情不自禁掐上薛夫人的喉嚨:“你哪裡配當母親?我這輩子,都讓你們夫妻給我毀了。”
薛夫人怎麼也想不到兒子會掐出手,他不敢的,兒子膽小,可是越來越喘不過氣,她憋的臉通紅。
“十,十三……”
十分艱難的,才吐出三個字。
可是薛世攀越聽她的聲音越不平衡,就是這種讓人窒息的聲音,他又何嘗不是喘不過氣來。
“你們,害死了我。”薛世攀怒紅了眼睛咬牙切齒。
薛夫人看著兒子的臉,就想起丈夫平時打她的樣子,丈夫死了那麼久,怎麼還不放過她,串串眼淚浸溼了她的臉,讓她好生絕望:“大,大人……”
如果可以重來,她再也不想嫁給他,也不會生下他的兒子來殘害自己,不要跟薛家人有任何關係。
薛世攀一聽大人二字,心中一激靈,繼而獰笑道:“真是你,你都知道了是吧?”
薛夫人聽不懂,十分絕望。
薛世攀繼續獰笑:“沒有錯,你叫他也沒用,他就是我逼死的,想跟林孝珏說我的事,想害死我,你們誰也別想。”
薛夫人瞪大眼睛看著薛世攀,難怪這個兒子總是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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