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有些虛脫的往後退，腳步凌亂，身體虛軟的靠在了牆壁上。

“你怎麼了？”華織趕快走過來扶住了房司梧的胳膊，現在的房司梧，臉色看起來比她還要糟糕。

房司梧的腦海中一時不知道想些什麼，亂糟糟的一團。華織當然不知道這些小疙瘩是什麼意思，但她卻是知道的。現在臉上只是有些小疙瘩，但不用多久，這些小疙瘩就會越來越多，身體會越來越腫大膨脹，體內充滿了瓦斯……變成噁心的怪物……

房司梧把自己手臂從華織的手裡抽出來，蓄了些力氣站好，面色蒼白的好像隨時會倒下去，“我沒事……回去吧。”

房司梧帶頭往外面走了去，那種壓抑著某種情緒的眼睛讓華織從心裡產生出畏懼，乖乖的跟在了房司梧的身後，什麼也不敢說，只是盯著房司梧的背影。不過還沒有走一會，華織突然就停下了腳步，走廊裡的惡臭味比剛才更加濃厚，從一個半開著門的房間裡傳來奇怪的響聲，房司梧也停下了腳步，視線放到了那扇半開著的門。

“咔噠……咔噠…………”那種步行機的腳，露出一隻在門邊……

“啊！！！”華織尖叫著跑了起來，渾身的冷汗，身體疲軟的提不起力氣。

華織的叫聲像是一個訊號，那個東西在華織起步的同時衝了出來，還沒有看清楚到底是個什麼，就從房司梧的身邊躥了過去，直直的跟著華織……

華織失去了意識，軟軟的倒在地上，房司梧也被剛才突然衝出來的東西嚇到了點，阿忠衝進了走廊裡，焦急的把華織扶起。略有些昏暗的走廊裡照進了光，房司梧等人才終於看清了剛才衝出來的東西。

不是魚……而是一隻手，就算事先知道，但房司梧還是有些合了下眼睛又睜開，穩定自己的心神。那是小柳教授的手，在原著裡，小柳教授將步行魚解剖後留下的步行機，夾上了小柳教授的左前臂。

那個前臂彷彿活物般，幾個手指頭靈活的動來動去，只是上面長滿了奇怪的疙瘩，也插著許多的管子，這些管子連著那隻手臂和步行機，而步行機上面兩排魚刺似的東西，深深的扎進那隻手臂裡，將手臂牢牢的固定住。

阿忠驚愕的看著那隻像是活的東西似的手臂從他和華織的身邊繞了一個弧形過去，小柳教授就站在門前，伊斯利還是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像是存在於另一個空間。

“伯……伯伯……那是……什麼東西……”

小柳教授提起了他的左臂，空蕩蕩的下半截尤其明顯，阿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對，那是我的手臂。步行魚的腳已經緊緊依附在我的手臂上，我只好切斷。要是不馬上切斷，細菌就會遍佈全身，這條手臂……已經感染到步行魚的細菌了。”

“菌？什麼菌？”阿忠表示疑惑。

小柳教授指著那隻手，房司梧也跟著看過去。

“你看，手臂脹的這麼大，是因為內部產生大量的瓦斯，而這些瓦斯，則是手臂所感染的菌類產生的。這些管子，插進我的手臂，管子裡有瓦斯透過的聲音，這些瓦斯成為步行機行動的動力，不出所料的，那個腳，確實一抖一抖的動了起來。”

小柳教授的眼中有些狂熱的東西，看的房司梧很不舒服，但小柳教授隱藏的很好，起碼被驚嚇到的阿忠沒有看到那些，“我決定一直興奮之情，調查它內部的構造，為了解剖，我花了好大功夫，它的身體和腳都是金屬構成的，找不到螺絲可以拆。不過，它內部的結構並不難，主要由活塞和汽缸構成。活塞藉由瓦斯產生的壓力產生運動，使腳移動起來。”

☆、NO。21　魚　9

“構造單純，但腳的動作卻非常的複雜，我不得不為兩者的落差產生驚歎，大概是因為細菌瓦斯產生的壓力不穩定，所以才出現這種多樣的動作來吧？明明是機械，卻彷彿活物一般在走動，你看……現在的手臂代替了魚，就跟活的一樣。”

“那麼，那些魚……”阿忠問：“都是搭著這種機械腳上岸的嗎？”

“是的，但登陸不是魚的意志，而是魚群在瀕死狀態下上來的，它們的鰓和□都被瓦斯管堵住，離開了水只有死路一條……它們只是使機械運作的能量來源而已。”

“是誰，到底為了什麼，而製造出這麼多的步行機？這些細菌會感染人類嗎？”

…………

阿忠最後幾近崩潰的問題，小柳教授無法給出答案，他一直都認為那些都是無稽之談，他父親的一個故事而已——雖然現在真的出現了這種步行機。

房司梧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