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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常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馬常顯然有些凌『亂』了。
臉『色』鐵青的走了出來。
恐怕就是老鼠進去,都要含著兩泡眼淚跑出來,乾淨的不能在乾淨了。
馬常看了看不斷感嘆的『藥』名,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自己之前還放出豪言壯語。
儘管拿!
馬常此時此刻真是尷尬不已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馬常自然不知道,真正的罪魁禍首正是現在就站在自己身前正一臉的感嘆的『藥』名。
姬凡也都要快憋死了,拿了人家的東西讓馬常這麼尷尬,表面上還要做出一副感嘆萬千的樣子。
彷彿在說,陳留二十年的積蓄都在我手裡,我自豪!!
那樣子讓馬常頓時臉『色』發紅發燙。
這也太丟人了。
馬常之前的氣度全然不在帶著尷尬的神『色』,眼睛直直的看著自己的腳尖,對姬凡說:“先生,這我確實不知。”
姬凡一副“我理解”的樣子感嘆著說:“看來馬大人也是公務繁忙,很久沒有到這裡來了吧。”
馬常搖了搖頭說:“大前天我才來過,怎麼會這樣。。。”馬常繼續凌『亂』中。。。
姬凡嘆了一口氣說:“魏皇二十年的積蓄。。。著實讓人大開眼界。”
馬常這才反應過來,這『藥』名剛才明顯是給他臺階下啊,只要他說一聲許久不來,那也就不那麼尷尬了。可如今。。。
馬常頓時有一種狂抽自己嘴巴的衝動。
現在的馬常更加的尷尬了,看著自己的腳尖一時之間羞愧難當。
臉『色』也從鐵青轉變到了血紅。
這叫什麼事啊。
這還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劉昌的病現在該怎麼辦。
要不。。。和主公要一下濮陽的金庫鑰匙?
到了現在也只有這樣了。
卻在這時,『藥』名搖了搖頭說:“哎,這十金還給你們,這些東西恐怕連。。。哎,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馬常連忙拽住姬凡的手臂說:“先生,先生,先生稍安勿躁,我這就去向魏皇稟告這件事情,索要濮陽金庫的鑰匙,稍等片刻。還請先生先去驛站,稍等片刻。”
姬凡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說:“如此。。。也罷。。。但是儘量快一點。魏皇的傷勢,每過一天就重一點。”
馬常聽了之後連忙拼命的點頭。
姬凡一路晃悠著前往驛館,身後兩名士卒緊緊跟隨。
姬凡不斷地盤算時間,一路進入了驛館之中。
姬凡剛剛關上房門,房間之中先後多出了兩個人。
。。。。。。
陳留行宮之中,馬常面『色』極度不自然的走了進來,劉昌要命的在床上不斷扭動著身體,太難受了這種感覺。
喉嚨火辣辣的難受。
不過一想到那個『藥』名的大夫,頓時感覺好一些了,扭著頭突然看到馬常站在門口。
臉『色』極度不自然的看著自己。
劉昌疑『惑』了。
馬常緩緩走了過來說:“主公。。。”
第十七章。找寶藏了
“主公。;。。那個。。。陳留的金庫莫名其妙的空了,那『藥』先生要走呢,被我攔了下來。”
劉昌眨巴眨巴著眼睛一時之間沒搞懂馬常在說什麼。
空了?什麼空了?
馬常面『色』極度不自然的說:“額,我帶『藥』先生前去取『藥』,可是,『藥』先生只拿了十金走出來。”
劉昌更加疑『惑』了為什麼只拿十金?
馬常接著說:“我進去一看,金庫裡面空『蕩』『蕩』的,除了兩個蠟燭別無他物。”
劉昌含糊不清的說著:“不是有兩萬金呢嗎?”
馬常搖了搖頭說:“詭異的不見了,看守金庫的一千士卒都說在此之前沒有任何人進去過。”
劉昌瞪大了眼睛看著馬常。
他的心臟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劉昌不顧嗓子咆哮著:“這到底怎麼回事!是誰?”
馬常面『色』沉重的說:“屬下懷疑,金庫裡的金子一定是被河北軍盜走了。”
劉昌繼續疑『惑』:“這和人家河北軍有啥子關係?”
馬常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