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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孔真越來越心急了,蕭遙就好象一堵牆一樣堵在他和球門之間,讓他沒法突破和射門。他一急,腳下有些絆蒜,被蕭遙找個機會把球斷下。不過蕭遙也沒有機會起腳,孔真立刻貼到他身邊。蕭遙也不傳球,就和孔真磨著。觀眾們看得眼皮直打架,心裡都在嘀咕怎麼上半場這麼精彩,下半場變得就跟兩隻蟋蟀鬥架似的呢。
“蕭遙,你這混蛋,你能不能象個男人一樣踢球?”孔真真的急了,下腳狠了一點,蕭遙應聲而倒,裁判判了一個任意球。孔真看著在地上裝模做樣的蕭遙道。
“我哪不象男人了?倒是你挺不男人的。”蕭遙站起身來,趁孔真一個疏忽,一腳長傳,趙周平拍馬殺到,凌空掃射,再進一球。
“我怎麼不男人了?”孔真上前一把揪住蕭遙的衣領。
“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蕭遙說。
“我做什麼了?”孔真心虛的說。
“你今天為什麼踢的這麼好,你自己知道。”蕭遙扯開了孔真的手。
裁判吹著哨子跑了過來,給了孔真一張黃牌。孔真望著蕭遙忽然醒悟一樣的叫道:“是靈兒告訴你的是不是?”他顯然是以為蕭遙識破他的球技大漲的秘密是靈兒告訴的。
“你別跟瘋狗似的行不行?不是靈兒說的。”蕭遙不耐煩的說著,向中線走去。
“你站住。”孔真追上去,拉住蕭遙的胳膊。
“你要幹嗎?”蕭遙瞪著孔真。
“幹嗎?我要教訓你。”孔真的腦子裡全是認為被靈兒背叛而產生的怒火,他一把推在蕭遙的身上。
“嘀。”裁判又跑了上來,這一次直接給了孔真一行紅牌。可孔真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又是一拳直奔蕭遙的面門。
蕭遙也不再躲閃,硬碰硬的也是一拳揮了過去。他現在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根本不怕孔真那被符增強過的拳頭。
兩人拳頭在空中相撞,同時“哎呦”一聲抱著拳頭呻吟起來。不過蕭遙只是覺得有點疼,孔真則是連骨頭都要斷了一般,痛苦的直跺腳。
“孔真,蕭遙。”靈兒從兩個男人為了她動起手來就嚇壞了。一看到他們都一副痛苦的表情,她也顧不得矜持,從場外跑了進來。
孔真恨恨的瞪了靈兒一眼道:“你個臭婊子,我那麼信任你,你居然什麼都告訴他了?你們可真行,才開學幾天啊就這麼親密。胡靈兒,我告訴你,你等著瞧。”說完轉身走了。
靈兒呆呆的看著孔真的背影,解釋的話到了嘴邊,卻終於沒有說出口。
“靈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蕭遙歉疚的走到靈兒身後。今天的事情孔真的確是太過沖動,不過蕭遙覺得自己也有責任。靈兒的眼淚讓他覺得心中十分的難受,他很想承擔起保護這個可愛女孩的責任。
“跟你沒關係,是我看錯人了。”靈兒淚流滿面。
比賽在混亂中結束了,沒有人再無聊的去追究比分和之前的賭約,誰勝誰負一目瞭然。蕭遙胡靈兒甚至連趙周平都因為這一場比賽而在東安市的高中生之間擁有了很大的名氣。這也是他們之前根本無法預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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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過去的第二天晚上,蕭遙吃過了晚飯,來到了鹿九能的家。
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懶洋洋的聲音來:“誰啊?”
“是我,蕭遙。”
“啊?”鹿九能聽到蕭遙的聲音,立刻蹦了起來,飛快的把門開啟,“原來是蕭兄弟,快請進,快請進。”
蕭遙走進鹿九能的家,立刻聞到滿屋子的酒味。這間七八平米的小屋子裡,除了一張上面丟滿了髒兮兮的被褥和各種亂七八糟的日用品的床和擺滿了鹹菜花生啤酒瓶子的桌子以外,別無他物。
“你就住在這種地方?”蕭遙的家庭經濟狀況雖然一般,但是也要比鹿九能如今住的這個與其叫家不如叫豬窩的地方要乾淨整潔舒適的多得多。
“寒舍實在是太亂,對不住,對不住啊。”鹿九能也知道自己的窩實在太髒亂,不好意思的說。他費勁的把床上的東西向裡面推了推,空出點地方給蕭遙坐。
還真是夠寒磣的,蕭遙這麼想著,坐到了床上。
“蕭兄弟說來找我,這好幾天也沒見,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本想明天去學校找你的。”鹿九能這幾天一直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