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明亮照亮周圍。

掃視一眼周圍，發現十多年書房擺設一直沒有變化，甚至就連書櫃裡擺放的書籍順序都毫無改變，細心的雷天也發現了。

今天雷震依舊腰桿筆直坐在書桌前，沒有捧著書籍細細平度，而是抿一口霧水春茶，拿起筆桿，沾墨，揮筆，一輪疾書。

進來的雷天沒有打擾，看著雷震完成這一切。

雷天能夠清楚感覺到，雷震殺氣從抿茶那一刻開始逐漸收斂，慢慢的猶如漩渦般以雷震為中心吸納進去。在雷震奮筆疾書時，漩渦達到極致，然而在最後一筆落下，漩渦忽然停止，而雷震的所有氣息，都煙消雲散。

讓雷天有種虛幻感覺，彷彿坐在那裡的並非歷經二十年沙場磨練的帝國第一將軍，震天關——雷震。而是歷經二十年滄桑磨練，體驗生活百態而讓臉上佈滿皺紋的中年男人。

“你來了，為何當日當眾頂撞我？”雷震依舊處處透露出身為將軍的威嚴，輕輕放下毛筆，長呼一口氣。

雷天早已經坐在一旁等候，吸吸鼻子輕聲道：“要打就打，要罰就罰，反正以我這個廢物，你也不必多費唇舌。”

雷天聲音很輕卻在房間內迴盪。

雷震聽到沒有發怒，就連表情也毫無變化，臉上上班顯得有些猙獰。為了保持心情平靜他已經寫了三個小時的字，但是雷天的每一個字都宛如朝著雷震平靜如湖水的心情扔下一顆石頭，擾亂平靜。

“你要尊嚴？你要我認錯？對嗎？是你母親的事情讓你恨我嗎？”雷震淡淡道，輕輕放下披在身上的衣服，活動一下雙肩。

三年，兩父子第一次單獨對話。

提到雷天母親，猶如掀開雷天埋藏在內心的傷疤，血淋淋傷口依舊清晰可見。被掀起傷疤傳來劇烈疼痛，那個溫柔賢淑，對雷天照顧有加，每天噓寒問暖的女人，是雷天第一次感受到親切，溫暖。

母親，這個陌生而熟悉的詞語，真正刺痛雷天。

“你沒有資格提她！也沒有資格與我說尊嚴，如果不是你，母親就不會死。如果不是你，母親就不會被陷害，難道你瞎了？看不出陳氏那混蛋是陷害我母親嗎？呵呵，放心，說這些並非讓你清楚什麼，只是，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雷天胸口不斷起伏，顯然很憤怒，不過卻強行壓制下來。

“我沒資格？你更沒資格！”雷震砰然單手拍響桌子，震得桌面上不少文具都哐當掉落。

“要尊嚴，你就親手拿回來。用你的實力證明，用你的實力告訴我。但是，你有嗎？你有的只是無知的年少氣盛。”雷震當真發怒，剛收斂的氣息頓然爆發出來，壓得雷天喘不過氣。

鬥皇氣息如此可怕！

雷天心中暗歎。

呼……

雷天站起來，臉色陰冷讓人害怕，轉身朝著門口走去，卻忽然停在門口，冷冷道：“尊嚴，我會親手拿回來，我還會把你的頭摁下，在母親的墳前！！！”

嘭！

雷天摔門而出，雷震卻忽然手中顫抖，杯子落地，碎片滿地。

自從雷天母親死後葬在陵墓，雷震一次都沒有去看望，而依稀中雷天還記得當年母親臨死前最後一口氣還對雷天說：我真的很想見雷震大哥最後一面，就……一面。

母親唯一的願望，就讓我這個做兒子的去完成。雷天緊握拳頭暗道：不過，我卻要讓他跪著給你磕頭。

“小傢伙，你很憤怒？不甘嗎？”紅色光芒在房間內閃爍，旋即，虛幻身影從放在桌面上的鈴鐺冒出，陣老撫摸著長鬚到。

自從雷天回來就緊握拳頭，呆呆坐在床上，一直到天黑。

“只要你能付出比別人多十倍，百倍的努力與艱辛，你一定能夠成功，相信我。”陣老說話很有誘惑力，讓雷天壓抑在心中的一股氣緩緩吐出。

“你有辦法？”雷天語氣稍微緩和道。

“只要你不怕吃苦，能夠撐住，我就有辦法。”陣老依舊淡定自若。

“來吧！無論有多苦，我絕對不喊一聲停！”雷天站起來，豪氣道。

沒有實力，就沒有尊嚴！

實力？看著吧，雷家的人，你們一定會後悔！一定！

………【第九章陣法煉藥】………

月明星稀。

東廂庭院靠近北邊房子內。

房間內雷震正妻陳氏正在梳妝打扮，雷海則端坐一旁。

“哦，那個小雜種竟然出言頂撞你？”陳氏將髮髻放下，又換一個金燦燦串著柱子的髮髻插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