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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憐惜般摩挲著那道傷疤,她輕吟著問:“錢傲,我們在一起已經這麼久了麼?那個時候,你疼不疼?”
心思被撓動了一下,錢老二忍不住更加瘋狂地要著她,大手託高她以幾乎要揉進她身體裡的力度,與她密密契合著,嗓子乾澀著直喘氣:
“素,那時候都是我不好,素,我不知道,我不懂愛,原來我愛你啊,我愛,可是我不懂怎麼愛,我愛你,所以你就得是我的。”
粗重地呼吸著,言語卻如春風化雨,熨燙著彼此的心靈,元素軟軟地攀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狂肆地愛意,聽著他如擂鼓般激烈的心跳和一聲比一聲瘋狂的情話愛語。
這麼多波折,終於是過去了吧。
彼此凝視,目光交織,身體交融,如魚入水。
“素。”
咬著牙,錢老二全身直冒汗,胸口卻被一種叫著感動的情緒激盪著,他一邊愛著,一邊輕撫著她腳踝上那條據說戴上並能守住心的‘囚心’腳鏈。
那年,他只會兇她,打她,惱她,吼她,傷害她,因為不懂,所以犯錯。
現在,他只須吻她,寵她,愛她,戀她,珍惜她,因為懂得,所以珍惜。
茫茫人海,經過了那麼多的風風坎坷,她終究還是他的,沒有早沒有晚,更沒有與她失之交臂,總歸還是落入他的懷裡。
幸好,兜兜轉轉,她終究還是他的女人。
半眯著泛著水澤的美眸,元素小嘴兒急促地呼吸著,一聲聲低喚:“錢傲~錢傲……”
“乖,我在,我一直在……”他吻住她的唇,將最火熱最深沉的愛意,最極致最纏綿地深深沉入,她不自覺向上弓起身,給他的是百分百的接納和信賴。
“錢傲……”
他最愛聽她這種時候發生的柔媚聲線,像一根細細的紅繩兒,纏繞著他的心臟,讓他激盪得彷彿抱著她便擁有了全世界。
於是,他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低語,“元素,嫁給我,嫁給我,這次,不許再逃。”
“好。”她細細地抽氣,而他依舊不依不饒地佔著她不放,讓彼此享受著這場酣暢淋漓的歡愉。
眉在笑,眼在笑,全都在笑。
眼眸,迷霧。
腦子,空白。
他倆如同兩個失散已久的半圓,完整地契合成了一個彼此需要的整圓,交織的曖昧,還有那回蕩在房間裡輕重不一的輕喘,欲仙欲死也不過如是。
彼此溫暖,彼此憐惜,彼此吞噬,彼此給予……輾轉糾纏,反覆研磨。
默契而甜蜜。
……
第二天是倆人說好了一起去領結婚證的日子,元素原本以為他就是隨口說說的,哪知道一大早起床,就見他從包裡掏出來兩個人的戶口本和身份證兒。
原來是早有準備啊?
不得不說,錢二爺做事兒真是雷厲風行,而且連著裝問題都考慮到了,穿得正五週六的,比任何時候都正式,清爽利落,收拾得特別的整齊。
尤其臉上那笑容,就像豬八戒在高老莊娶媳婦兒似的,不管橫著看還是豎著看,360度絕對無死角的帥氣。
一路飆車到了民政局婚姻登記處,還不到九點,人家還沒上班兒呢。
好不容易急吼吼地等到人家九點開門兒,也許是第一樁生意的緣故,諮詢臺的大姐那態度沒話兒說,在她笑眯眯的指導下,兩個人挽著手去了證照室照了幾張二寸紅底笑眯眯的結婚證照。
照片兒裡,兩個人頭碰著碰,笑呵呵的,別說,乍一看,絕對的夫妻像。
程式簡化之後的結婚登記那是相當的簡單,填表兒,簽字兒,捺手印兒,一氣呵成,不過十來分鐘的時間,那大紅章往結婚證兒上一蓋,鋼印兒往貼著的照片上一杵——
呵,禮成!
錢老二手裡拿著剛出爐還新鮮火熱的結婚證,瞅了又瞅,看了又看,愛不釋手。
可沒幾秒工夫,就有些不滿意的指著照片說了:
“妞兒,你看看你這笑容,我怎麼看怎麼不由心呢?像被楊白勞坑蒙拐騙的喜兒似的,你再瞅瞅我,咧著大嘴巴,一看就是心甘情願踏入墳墓的英雄。”
沒好氣兒地白了他一眼,元素鬱結:“我這叫淑女懂不懂,我也咧著大嘴巴,人家還以為來了倆傻子呢?”
錢老二瞪著她,半眯了眼:“喲嗬,聽你這意思,我是傻子?”
看出來危險的元素哪敢承認,隨手胡亂一指,“諾,諾,諾……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