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你他媽搞什麼?”
錢傲剛睜開眼的時候懵了一下,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腦袋,暈迷之前的記憶回攏,突然就醒悟過來——
他媽的,敢誆老子!
坐起身,一把拽住郝佳易的手腕厲聲逼問:
“人呢?給弄哪去了?”
見到他醒來第一件事就追問那個賤女人,郝佳易原本柔得滲水的臉一下變得灰白。也不從他手上抽離,反而俯身上去,用另一隻手攀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貼了上去,擺明揣著明白裝糊塗。
“人家不是在這嘛。”
這兩天他習慣了那個女人身上自然體香的清新,以致於現在這個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讓他作嘔。
視線不經意掃過郝佳易刻意拉低的領口,那一片若隱若現的白讓他瞬間覺得體內滋生出一種不尋常的燥熱感。
不對勁!
作為的男人,這種變化他太明白了,本就銳利地眼神更加冰冷,甩手一個耳光打的郝佳益狼狽的栽倒一旁。
“你他媽敢給老子下藥?”
“傲,來,給我,別抗拒……”
郝佳易這時頓不得廉恥,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摁住他,鮮紅的嘴唇直往他臉上湊。
錢傲的自控能力向來很強,可這該死的賤人究竟給他下了多少藥,差點就把持不住,逼得狠戾的瞳孔急劇地收縮。不再看那白花花的女人,他迅速的跳下床,腳剛著地卻虛軟無比,差點沒倒下……
郝佳易眼裡盡是穩操勝券的笑,神仙醉,是男人都扛不住!
從她的角度看去,男人臉上的輪廓越發冷硬,充滿了致命的男性魅力,她幾乎看得痴了,等不及就要享用這到手的獵物,用自認為最優美的動作站起身。
“傲,我知道你忍不住了,來……讓我來幫你……”
“閉嘴!”
錢傲大口喘著粗氣,極力剋制住身體叫囂著想要爆發的**,深呼吸一口,靠近這個等待被撲到的女人,極盡用力地抓住她的頭髮,殘忍的扳過她的腦袋。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把那女人弄哪去了?”
“嘶……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女人。”
儘管腦瓜皮疼的要命,可貼近這個男人的面板都被他灼熱的體溫熨帖得發燙,她知道他受不了了,於是決定,放手一搏,手一把往他下腹探去。
“傲,我就是女人,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襯衣被汗水溼透,身體因渴望而顫抖,身體繃緊得幾乎疼痛,可厭惡、怒火卻在他的思維裡佔了上風,眸子裡閃現如狼般駭人的殘酷,他一咬牙,手向下一寸掐住郝佳易的脖子:
“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不說是吧?老子現在就把你從這十九樓丟下去,說到做到……”
他渾慣了,心裡在這麼想,就真這麼做,拖住郝佳易的身體,就往敞開的窗戶而去,到了窗邊,作勢就要將她往窗臺上擼,也虧得他此時沒有多少力氣。
“咳……別……”
瀕臨絕境般的恐懼吞噬了郝佳易此時所有的旖旎念想,男人渾身迸發著憤怨的殺氣,彷彿感受到死亡地逼近,她手腳並用地撲騰著。
“啊…放手,放手,我…說…說……”
“說!”略微鬆開掐住的脖子,如獸類般嗜血的眼神冰冷尖銳,像要吃人似的瞪著她,眼睛裡因藥物作用而佈滿了血絲。
“……她不想跟你了……在隔壁房間和三個男人……”
滾你媽的!
他沒有多少力氣,仍是將一個實實在在的巴掌落到了郝佳易的臉上。
——
元素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惡夢,夢裡三個光裸的男人淫邪的嘴臉,各種醜陋的、噁心的在她眼前晃啊晃,不停的在她身上動作著。
畫面感真實,像夢,更像是看了一場日本動作片。
可她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她想屏住呼吸細聽,可四周很安靜,屋裡漆黑一團……她覺得自己被人扼住了咽喉,快要窒息了。
那畫面忽遠忽近,像有感覺,又像是沒感覺,難道是幻覺麼?她伸出手,卻推不開身上的男人,也觸控不到任何的東西,難道根本就沒有人?
真是幻覺麼?
這時,她彷彿聽到姓錢的聲音,怎麼惡夢裡也有他,他還是嫌害得自己還不夠慘麼,還想怎麼樣?
不,一定是幻覺。
門“嚓”的開了。
房間裡窗簾是拉上的,屋內很暗。
看不清屋裡的景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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