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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個兒活生生往牢籠裡鑽,這樣下去,與他還能扯得清楚麼?
……
這晚,吃過女人弄的晚飯,錢老二就身心愉快的享受著女人的服侍,擦身體,洗頭髮,再慢慢烘乾,他大爺這會心裡那個舒暢勁兒,好比窮得揭不開鍋的人,突然中了一個大獎五百萬。
那樂呵程度,新華字典通通翻遍也找不到詞兒來。
在女人離開這三天裡,他嘗夠了那種說不出來的難受滋味兒,怎麼個難受法呢?吃甜的能吃出苦味兒,吃酸的能吃出辣味兒,總而言之,生活處處不對味兒。而這種情緒,在沒有她的時間裡,好像還完全找不到終點在哪。
徘徊在樓下好幾次,真想上去把她揪下來,可一想她還置著氣呢,忍了又忍,得,讓她舒坦幾天吧。
可她舒坦了,他卻不舒坦。
這情緒受一個女人影響,這對錢老二來說是可怕的,也是他始終想不明白的。
就比如此刻,他躺在臥室的大床上,傻愣愣地看著女人躺在旁邊,但作為一個‘資深傷殘人士’,他期待的一切‘福利’都被取消了,看得到吃不著,可是,心裡卻還是那麼美。
按他以前的話說,這不是腦抽的麼?
‘只要她在,便是晴天。’
這麼一句酸溜溜的詞兒冒出錢老二腦袋裡的時候,他愣了,一甩腦袋,啥亂七八糟的酸詞兒盡往老子腦子裡冒,這女人還真他媽奇怪,指定是隻妖精變的,專門兒來糟蹋老子的大腦。
但,他不得不說,這感覺很幸福。
享受她的照顧,享受她的關心,哪怕一杯白開水,也有滋有味兒,哪怕她句句話都嗆人,從不貼心,他還是覺得無比的爽快。
世間上,為愛痴狂的人大抵如此。[此話作者按。]
……
天上繁星點點,兩人相擁,一夜好眠。
次日一大早,元素就被一種麻酥酥,癢酥酥的感覺給鬧醒了,半睜開眼,面前,是一張放大版的俊臉,男人正撐著手密密麻麻地親吻著她。
臉一紅,她皺眉,怎麼受傷還這麼不消停。
見她清醒過來,錢老二啄了一下她紅撲撲的臉蛋兒,啞聲道。
“寶貝兒,早。”
這個稱呼,讓元素覺得汗毛倒豎,咋這麼肉麻?按理說,他不是第一次這麼叫,不過,以往每一次都是彼此意亂情迷的時刻,可以解釋為,下半身思維。
而這會兒,大家都清醒著,在他黑眸晶亮晶亮地注視下,元素有些不好意思了,抿著嘴,張不開嘴來。
笑了笑,錢老二不介意她沒回應,又問。
“睡得好不好?”
“還行。你身體好些了嗎?”
這麼一說,錢老二活動了一下,胸臂間還是疼痛,皺了皺眉,隨即又舒展了,撒歡似的笑:
“真邪門,你在老子就不痛,你說你是不是妖精?”
元素臉一紅,岔開話題,說:“我一會要走,讓開,給你弄早飯。”
“不准你走。”
“我有事要做。”
“那,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
錢老二悶了,低下頭又去親吻她,心裡暗忖,真他媽要命,這滋味賊上癮,不由得輕哼一聲。
“那你記得回來。”
……
元素一去公司就被顏色各種追問,此女八卦的功夫日益見漲,可她覺得,再八卦的橋段都沒有經歷來得狗血,悻悻然和顏色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開啟了幾天沒開的手機,仲堯的,錢傲的,各種簡訊,紛至沓來……看來她自以為清靜的三天,根本沒有清靜啊。
她沒看,點選全選——全部刪除!
剛準備放下,她媽的電話就來了。
電話裡,陶子君不僅沒有追問她昨天去了哪,做了啥,甚至還興高采烈的告訴了她一個爆炸性的好訊息,洛叔叔住院的醫院,恰好有美國腦外科專家來調研,順便檢視了他的病情,認為很有治癒的希望。
而最令元素震驚的是,對方還不收取一毛錢的治療費用,說是由什麼基金會贊助。
聽得一頭霧水,但總歸還是好事,轉而一想,又隱隱覺得不得勁兒,她不是一個天性樂觀的人,對於天上掉陷餅這種好事,一直持懷疑的態度。
掛了電話和顏色這麼一說,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樣一來,元素更是一臉凝重,這社會各種騙術橫行無忌,千萬別遇到了醫學騙子,打著治療的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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