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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不悅道:
“邊兒上去,別擋道!”
“小娘們兒找抽,小心老子揍你……!”
瞥了一眼他受傷的身體,元素撇嘴……都這樣兒還耍橫。
“德性!揍得動麼?”
“……”
不情不願地,錢老二還是被趕出了廚房,元素如獲大赦,手腳終於能夠放得開了,那個男人果真是個礙事兒的,被那眼神一盯,她全身發毛。
也不過四十來分鐘,她就麻利的弄好了二葷三素一個湯,色澤鮮亮地擺上了桌兒。
又好吃又好看!錢老二欣賞地目光盯著她就不轉。
飯桌上,四個人圍坐在餐桌上,話題漸漸就多了起來,兩個活寶經過長時間的鬥爭好像也偃旗息鼓了,氣氛很是輕鬆。
這男人混在一塊兒,聊吃聊喝聊女人,女人湊一堆兒,除了八卦就聊男人,而八卦裡就是男人和女人。
“哥哥,聽說你這好酒不少,怎麼著,捨不得拿出來嚐嚐?”
男人沒有不好酒的,而錢老二家裡珍藏了不少好酒,徐豐早就垂涎三尺了老長時間,不趁此機會敲打敲打,真對不起自己捨身陪君子這壯舉。
“你大爺的,哪時候少你喝的了?”
說罷,錢老二遞給元素一個眼神,作為一隻資深的粗使丫頭,元素起身去了酒櫃,裡面好酒不少,不過好多都是洋文,各種語言都有,從中隨便取了兩瓶包裝精美的,也沒弄明白是啥酒。
酒是上桌了,可沒人陪酒也是件麻煩事兒,錢老二受傷了,不適宜飲酒,而元素雖沒受傷,可錢老二太介意她的酒品問題,不讓她喝。
一看要冷場,顏色豪氣萬千的拍了拍胸脯,咬得牙齒嘎嘣脆。
“來,老孃陪你喝!”
狠白了她一眼,徐豐狠狠地搖頭,蘭桂坊某女喝酒鬧事,差點害得他性福不保的事兒,記憶太過深刻了,一想想就肝兒顫。
“嗬,敢看不起老孃?”顏色一拍桌子,徑直拿起一瓶酒,倆酒杯擺一塊,扒開酒瓶蓋兒,就全都斟滿了。
“老孃實話告訴你,我老家東北的,那喝酒,一上炕全乾白的,這算啥?算個屁啊!敢鄙視老孃不能喝?”
眼皮耷拉著,徐豐愛理不理地瞟了她一眼,端起其中一杯,慢騰騰地湊到嘴邊。
“行,誰裝慫,誰滾犢子。”
“慫的準是你!”從蘭桂坊那晚到現在,顏色一直徜徉在對這隻帥狼的征服欲裡,嘴上絲毫不會認輸。
雖然,她不管是酒品,還是酒量,都真不咋滴,直奔下下口而去。
元素瞅了瞅那杯中的酒,有些淡綠,看起來特別像小時候她爸爸給泡好的薄荷水,加上糖,甜絲絲的那種,這是一種她很想念的味道,記憶讓這酒看起來特別誘人。
她很想嘗一嘗,可話還沒從嘴裡蹦出來,就被錢老二給堵了回去。
“不許喝。”
愣了一下,元素有些奇怪,自己又沒說,他咋知道她想喝?難道自個的眼神太過直白了?
本想駁斥,可那男人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沒辦法,氣場不如人家強大,大腿不如人家粗,只有縮了縮脖子,忍氣吞聲,假裝很淡定的說:
“誰說我要喝?”
說罷拿起筷子吃飯,可手不用伸,碗裡的菜就越堆越高,她惡狠狠的扭頭怒視著他,兩人的眼神隔空撕殺了片刻,最終錢老二揚了揚唇角。
“多吃點,你懂的。”
多吃點,別把咪咪餓瘦了!
只用膝蓋想,元素也知道她說的是這個意思,就知道這傢伙一出口準離不開一個‘色’字,臉上有些臊紅的垂下了眼。
這邊兩人拼命吃飯,那邊兩人可勁兒拼酒。
“甜了吧唧的東西,沒勁兒,不如老白乾。”顏色一杯酒下肚,就開始滿嘴跑火車。
唰唰唰又滿上一杯,往她面前一推,徐豐雙手抱臂,昂著下巴有些倨傲地鄙視她。
“喝過麼,不懂裝懂,來,有種繼續。”
兩眼一翻,顏色有些高了,這酒看著漂亮,其實後勁兒忒大,瞅了酒杯一眼,嚥了咽口水,微微蹙眉,“有種你先來一杯,老孃再來一杯。”
“一言為定。”
一杯接一杯,又從酒櫃裡拿了兩瓶,沒幾下,這兩人都高了,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共同跑火車。
“男人麼,用上半身征服女人的是下品,用下半身的男人,嘻嘻,那才是上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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