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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好鞍,我只是單純的覺得它適合你,不要你就扔了吧。”
說完,白慕年目光艱難的從她臉上移開,轉身就走。
扔了,這人和那姓錢的一樣,真懂的暴殄天物!
她不可能扔,可她從來做人的原則就是,絕不佔人一點便宜,拿人手短這話可是哲理名言,也許這些有錢人不在乎,可她在乎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
“等一下!”
衝著他的背影叫了一聲,她儘量輕描淡寫的說:“這錢我會還你。”
沒錯,其實她還有一筆錢,就是沒敢花掉的那70萬,也不知道為什麼,相比之下,她寧願欠著那姓錢的,也不能欠著這姓白的。
“不用,我會直接找錢老二報銷。”沒想到白慕年突然轉過身來,湊近她耳邊這麼低語了一句。
看著那個邁著優雅的腳步離去的男人,元素覺得這話裡的意味兒咋就這麼深長呢?
……
提著那件價值不菲的連衣裙,元素真是欲哭無淚,長這麼大,她就沒穿過一件超過200塊的裙子,當然,似錦園那大衣櫥裡的不算,那些衣服都沒有牌子,她大概也知道價格不菲。
出了時尚春天,程菲兒就先開車走了。
見她半晌沒動靜,顏色圍著她轉了一圈,又開始用那不正經的小眼神兒打量她,看得她頭皮發麻。
“你是回我那,還是回他那兒?”
“我先去你那接大象,然後去那邊。”
她想至顏色那兒,但又實在沒有勇氣去挑戰那個男人的壞脾氣,不是讓她等麼,那就等好了,反正照這情形看來,他有了那個新歡,不對,應該可能是舊歡……
管他什麼歡,離他膩味兒也用不了多久。
這樣,她也就自由了,徹底擺脫這種強迫包養的命運。
一想到這,兩種心情就開始交織,半是憂傷半是糖,那偶然湧起的煩躁,剛露出苗頭,就被她掐死在萌芽狀態,然後開始對自個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各種鄙視。
對她的遭遇,顏色一向是喜大於憂,何況她本身性格大大咧咧,也沒有再多問什麼,開著那輛二手小毛驢就載著她回了家。
接了大象,再回到似錦園已經接近傍晚了,也沒心思弄吃的,幸好那幾天自己一個人住時嫌麻煩買的泡麵還剩下不少。
給大象弄了吃的,把它安頓好,自己才泡了一碗老康家的師傅吃掉,洗漱完,吹乾了頭髮,這一折騰就是晚上九點。
倒床上,腦子裡卻總是晃動著那男人的臉,很清晰,想來今晚上他不會回來了吧,拉過被子悶悶地蒙上頭。
翻過去,覆過去,周公就是不找她!
坐起身扒拉扒拉頭髮,心煩意亂。
起身,去書房,開啟電腦,登入QQ,一大片頭像灰的,也不知道找誰聊,又能聊什麼。都說網路讓人心零距離,讓人心更充實,可實際上人心又豈是虛無的網路能夠填補的?
百無聊賴地上了會網,臨出書房門時,牆上一字排開的四幅裝裱得非常精緻的楷體字畫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記得這四幅字以前也是掛在這的,不過她從來沒仔細看過,今天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覺得它和這書房的佈置有些不太協調。它不是名家作品,筆端略顯雋秀,一看就出自女性之手,內容很是春心蕩漾,少年心事,少女情懷,溢於言表!
‘春日遊,杏花吹滿頭。陌上誰家年少,足風流。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夏日遊,楊花飛絮綴滿頭,年少輕狂,任意不知羞,為比花容,一身羅裳玉搔首,休言愁!’
‘秋日遊,落英繽紛花滿頭,兒郎情深,依依雙淚流,恨離愁。不忍別,待到山崩水斷流!’
‘冬日遊,似水雲雪落滿頭。莫是誰家少年不知愁。縱無心,跌入雲泥,相看笑不休!’
春夏秋冬,一字排開,古典韻味特別濃郁……可這樣悶騷的東西,指定不是錢傲幹得出來的啊?
不過,世事無絕對,古風的似錦園,認識篆書的錢老二,古色古香的詩詞……還有川菜館那長得古典美的女人。
巧合?
她不由得走近細看,落款就倆字:甄凡。
很顯然,這不可能是錢傲寫的,而這個甄凡是誰,她也不想再探究。
真煩!
哪位高人曾說過,學問之美,在於使人一頭霧水;詩歌之美,在於煽動男女出軌;女人之美,在於蠢得無怨無悔。
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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