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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情侶,不是愛人,甚至連朋友都談不上,充其量算是他的床伴。
而對這個男人來說,像她這樣的床伴,到底有多少?
床伴是什麼?非親非友,洩慾的工具。
床伴是不需要承諾,不需要愛情,不需要責任,不需要承擔,更不用回報的一種時代高價效比產物。
而床伴,也永遠不會是對方性的終點。
就這麼半摟半擁的磨蹭了好半晌,為了避免小怪獸在大街上作崇,直接吃掉懷裡的女人,引來穿警服的奧特曼,錢老二清了清嗓子,抬起頭來直接逼視著她的眼睛,將話題引入現實。
“你啥時候和他分手?”
說到底,錢老二怎麼也擺脫不了霸道本性,而且,他偏偏還是一個領地意識非常強悍的男人,不管怎麼說,這女人是他的,而這個女人和以往的任何一個都不同,絕不是幹完就完事兒的那種。
可究竟哪不同,他不知道。
總之,必須將她綁在自個兒身邊,只屬於他一個人,不管她心裡究竟裝的是誰,愛的是誰,不管她哭也好,笑也罷,也不管她跟著自己是不是開心,總之,這個女人,都得放在眼前看著才安心。
對,就這樣!
他這一句話,讓元素被他撩得有些飄蕩的心,一下又落回了原地,瞬間凍結了。逃避現實是人的本能,不去尋找出路,典型的拖延症,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想過會陷入如此糾結,如此複雜的局面。
其實不明白的,又何止錢傲一個人?元素也同樣不懂和他之間的糾葛究竟是緣於身體的契合,還是其它的原因,但是,有一點她卻非常肯定。
——斬斷!
等一切塵埃落定,仲堯的身體也康復了之後,她必須得想辦法離開,離開錢家這二個男人,要不然,同處一個屋簷下的尷尬也能活生生把她嗆死。
可仲堯受傷了,還患上了創造抑鬱症,他目前的身體狀況,根本容不得她做出第二條選擇,一想到他那雙偶爾失神的眼睛,她無論如何都狠不下心,做出那麼殘忍的決定。
在男人緊迫的目光逼視下,她閉了眼,神色間絲許疲憊,她是真的心累。
“現在,我不會和他分的。”
“不分?”一聽此言,錢傲怒極而笑,原本柔和的眼神突然變得森冷,如萬年寒潭凍結之冰,陰沉邪佞,冷笑著,惡言逼問:
“你還真打算嫁入錢家,做大少奶奶呢?”
嫁?這個字好沉重。
忍不住自嘲,他還真以為自己硬是要攀上錢家這根高枝兒了?原來他對自己的那一點點假意的好,仍舊是擺脫不了男人下半身的思量。
甩了甩頭,理智又清醒了幾分,她嗤笑道:“你說,上了你錢二爺的床,還下得來麼?”
操!錢老二的臉越來越陰,這算什麼?埋怨自己?沒給她機會嫁給仲堯還恨上了不是?小娘們兒,還真就這麼一根筋。
“你少扯到老子頭上,我只問你,分是不分?”
與他的眼神在空中相遇了片刻,元素牽著嘴角扯出一抹詭異的淡笑。
“放心,等他傷好了,我會離開的。”
得到她會離開的承諾,錢傲由心的笑了,說到底,仲堯總是他的親侄子,他再喪心病狂也不能這時候再去刺激他。
那就這樣吧!
女人簡單的一句話,一秒就撥開了他心裡的陰雲,可他哪裡知道,他所認為的離開,和她所說的離開,完全是南轅北轍。
長吁了一口氣,像是終於理清了心裡一團亂麻般,兩人都放下了心中的包獄,突然都無比輕鬆了起來。
氣氛馬上就回暖,錢傲滿意地拍拍她的腦袋,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了一口:
“走,帶你吃好吃的,然後去接大象,咱們回家。”
“你親個沒完了是不?”一把揮開她的腦袋,元素皺眉。
“是啊,上癮了,你說咋辦?”回以一個戲謔的笑,錢傲說得不知真假,一邊卻發動引擎,汽車終於離開了這條曖昧的大街。
……
J市的東興路,是有名的好吃一條街,特色酒樓,琳琅滿目,各地風味食品雲集於此。
錢傲帶她去的是一家名叫‘巴蜀人家’的川菜館,面積不大,但淡藍色的主體裝飾在這火紅的夏日看起來,又輕鬆又涼爽,簡潔的設計充滿了現代流行元素。
看起來相當不錯。
“喲,錢二少,好久沒來了!”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狗腿的迎了上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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