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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服著自己的心,順從地轉過身攀著他的脖子,將自個兒的身子偎靠在他懷裡,眼睛卻瞟著窗外漸暗的天空,問了一個傻得掉渣的問題。
“錢傲,你說天為什麼會黑,為什麼不能總是白天?”就像為什麼他倆之間不能總那麼好,總有人來摻合似的。
不料,傻的問題,卻能遇到色的答案。
寵溺地捏著她的鼻尖,錢老二嗤笑著回答:“道理很簡單嘛,太陽和月亮要輪流值班麼,如果總是白天,或者總是黑夜,他們哪來時間過性福生活?”
這話,錢二爺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很科學。
“……”元素對此,無可奈何,衝他翻白眼。
然後,又有些好笑自己問這麼文藝又白痴的問題,心裡覺得自己一遇感情的事就犯傻,可偏偏過不去心。
興許是愛得太深,在乎得就越多吧,竟然會為了這事兒心痛。
低垂著眼眸,做了好一會兒心裡建議也沒法兒將甄凡的話從腦海裡抹去,便有些惱恨自己受她的影響,跟自己較上勁兒了。
天殺的甄古典,詛咒你往後都走黴運!
大手將她低下的腦袋抬起,瞧著她白紙一樣的小臉蛋兒,他禁不住捏了又捏,直奔主題:“傻妞兒,有什麼話是不能告訴我的?跟我玩生分是吧?”
忽明忽暗的光線映襯在他俊朗的臉上,元素心臟漏跳了好幾拍,繼而若無其事的抿嘴輕笑:
“沒事兒,就是整天沒見著你,想你了。”
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又揉了揉她的腦袋,錢老二配合她,色色地問:
“是想我了,還是想昨兒那葡萄酒瓶了?嗯?”
美眸微瞟了他一眼,元素沒心思和他說這個,偏又不敢和他的目光對視,長長的睫毛撲扇撲扇著,暗罵自己不爭氣,又不是自己犯錯誤,為什麼自己要心虛個不停?
鬧心死了。
心痛地摟著她,錢老二皺著眉頭想了想,對這彆扭的女人有些無奈了。
靠,非得逼爺使用殺手鐧。
腦中剛閃過這念頭,他便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在她的甜美的小嘴裡,他的吻,激盪又狂野的肆虐著,大手也不停地變幻著角度的收拾她。
然後,在女人氣兒都不順的時候才抬起頭來,星眸微瀲,指頭摩挲在她水澤的紅潤唇瓣上,沙啞著嗓子逼她:
“元素,老子說過的話,全忘了?腦子還長不長記性了?整天瞎琢磨什麼?最討厭從你丫嘴裡說‘沒事’這兩個字,你啥事兒都不說,把老子當擺設呢?……乖,說說看,就沒你男人解決不了的問題。”
他的神情難得的嚴肅,態度也非常的誠懇,元素考慮了幾秒,牽起唇角剛要開口——這時,他兜裡的手機卻響了。
巧了!
大手放開了她,他站起身來,走到旁邊才掏出電話接起,眉頭越皺越緊,似乎電話內容對他來說相當的重要。
元素轉眸面向窗戶。
她從不不干涉他的私人事情,撐著腦袋就繼續看落地窗外的天空,耳邊若有似無的聽著他在電話裡吩咐著什麼,然後腳步越走越遠,開啟門就出去了。
心裡有點小失落,不過無害。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他又回來了,徑直大步走到她的身邊,沉著嗓子低喝:
“起來,跟我走。”
元素一愣。
這種帶著呵斥的聲音,以及陡然升高的音調讓她有些不適應。
可能是被他寵壞了,她差點兒都忘記了,這男人原本就應當是這樣的冷漠。
心有些下沉。
腦子裡越發胡思亂想著,啥事兒惹到他了?思來想去,今兒她就幹了甄凡這麼一件事兒,糟!是不是甄凡在他跟前告了狀,是不是說她企圖謀殺什麼的?要不然,他的聲音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冷酷?
元素這孩子,就是心思太敏感,敏感到她忘了去衡量這種可能性有多大。
悻悻的站起身,看著男人冷沉的側臉,黑眸流轉間幽深難辯,而那張曾經無數次吻過她全身的性感嘴唇,正冷冷地抿成了一條直線。
一切都表明,二爺很生氣。
心裡一窒,她身子都緊繃起來,但沒有問為什麼,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假裝自己很淡定。
可她越是如此,男人的氣息越是煞氣騰騰。
她暗暗給自己打氣,走就走吧,看看要怎麼著?
模模糊糊地被男人拉著下了樓,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