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部分(第2/4 頁)
看喝光了一瓶,又重新拿起一瓶沒開蓋的酒,開啟就倒滿了自己的杯子。
“人生失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喝酒,喝酒啊,哥們兒。”
目光爍爍地望著她,施霖盛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然後微微頷首笑容:
“你喝吧,你一邊喝,一邊兒聽我給你講故事……”
故事?顏色微微皺眉,擺了擺手:
“我不愛聽故事,還是喝酒吧。”
擺弄著手裡的杯子,施霖盛目光遊離,好像並沒有聽見她的話,更不在意她喜不喜歡聽,徑直說道:
“曾經有一個珠寶設計師,和他的師妹相愛了,當然,那時候他的名字前面還沒有被貫上‘響譽全球’四個字,他窮得叮咚響。師妹出生名門世家,學珠寶設計就為個興趣,所以,這樣的戀情註定是沒有結果的。後來,師妹迫於家族的壓力嫁給了一個門當戶對的權貴子弟,生了個兒子,可她的婚姻卻非常的不幸,因為那個權貴子弟心底裡同樣有著另外的女人……很俗套的故事吧?
再後來,這個珠寶師慢慢有了名氣,也結婚生子了,可以想象,仍舊是不幸福的一對,家裡常常鬧得不可開交,整天雞飛狗跳,他們唯一的兒子,童年就是在父母婚姻不幸的陰影下長大的。
後來的後來,珠寶師和師妹終於沒有熬住相思之苦,常常揹著彼此的愛人偷偷約會,可還是堅守著沒有踏出最後一步,有一天,他們相約在公園……可是,由於珠寶師的老婆生病,他沒有準時赴約,等他趕到時,師妹被幾個男人給強姦了……
之後,師妹拒絕再與他來往,因為那次強姦,師妹後來又生了一個女兒……而這個珠寶師也由此怨恨了他老婆一輩子,並窮盡畢生的精力打造了那條‘囚心’腳鏈,想要挽回師妹的愛情,可等他腳鏈完成之日,他老婆卻因為二十幾年的痴守怨懟鬱鬱寡歡,含恨離世,在他老婆生命終結的一刻,他突然恍然大悟,相守未嘗不是愛,於是他拍掉了這條‘囚心’腳鏈,並且堅信這是一條有魔力的鏈子,戴上的人,會得到永恆的愛情……話說,你朋友幸福麼?”
顏色的臉喝得紅撲撲的,傻乎乎地盯著他看,她雖然神經大條,但也不是很笨,見這男人那晚娘臉就明白了幾分,呷了一口酒,懶洋洋地問:
“你就是那個珠寶師的兒子吧?”
“是。”施霖盛點頭,沒有否認。
衝他眨巴眨巴眼睛,顏色戲謔道:“故事挺有趣,可是……關我屁事?為什麼要跟我講?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故事真是複雜……哪像我,出生在普通家庭,爸爸是中學教師,媽媽到是個官兒,話說是啥官兒呢?婦產科的護士長,嘻嘻……”
嘆了口氣,施霖盛疲憊地捏了捏眉心:“想知道為什麼跟你講?”
顏色搖了搖頭,不以為然。
呵呵一笑,施霖盛玩笑道:“因為你這種女人很蠢,最適合做聽眾,而我,剛好現在需要傾訴。”
“我靠!滾犢子吧,我上廁所……尿急!”
……二爺分割線……
踏入帝宮的地盤兒,錢老二的眉頭就沒舒展過。
直到上了九層,那震得人頭皮發麻的音樂聲才消停了不少,可腦袋裡還嗡嗡響著,令他好半晌才適應這感覺。
真陌生,陌生得讓他實在想不明白,以前怎麼就能受得了?
看著那些醉生夢死而不知疲倦的男女,只為一晌貪歡瘋狂地揮霍著青春,不由感慨萬千。
疾步走進了他和發小們常聚會的包廂,一眼就瞧到摟著個妹子的徐豐。
剎時,他氣兒就不打一處來,瞧瞧這哥們兒折騰得滿臉醉氣熏天的傻逼樣兒就難受,抬腳踹開半閉著的包廂門,他心火直往上串。
“瘋子,你丫還活著呢?”
沙發上的白慕年,衝他點了點頭,滿臉的苦相,拿這瘋子似乎沒有法兒。
黑著臉,錢老二在白慕年旁邊兒坐了下來,也沒勸徐豐,對於這種中了情毒的哥們兒,勸解有用麼?肯定是沒用。於是,再多拿了兩瓶酒來,三個人就喝著酒,或者說拼著酒,不談其它。
這是男人間的友情表達方式。
徐豐的樣子,說醉吧人還挺明白,說他不醉吧,摟著個妹子就滿嘴跑火車的說著酒話,聽得錢老二直皺眉頭。
“哥哥,瞧見沒有?啥叫女人?”徐豐幹掉自己杯子裡的酒,滿臉潮紅地望著錢老二,捏了一把旁邊女人的臉蛋兒。
“這他媽才叫女人,夠味兒。知情知趣的,要多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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