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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愛情理論完全已經到了登峰造極,化臻至境,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斂去了眼底的酸澀,元素將頭往他的手臂靠了靠。
暖暖的,心裡踏實無比。
……二爺分割線……
話說這頭,錢仲堯送完程菲兒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家裡的氣氛怪異得嚇人。
按平日的作息,父母肯定在午休,可這會兒,兩口子正在屋子裡幹仗呢,他爸鐵青著臉難看之極,他媽抹著眼淚兒,正默默地收拾著行禮。
“爸,媽,你們這樣幹嘛呢?”
“兒子,你昨晚上哪去了?”瞧到心肝寶貝的兒子回來了,朱彥激動不已,停下了手中的事,急切地問。
目光微閃,錢老二隨口說道,“在戰友家,多喝了幾口。”
吸著鼻子,抹著眼淚,朱彥走過來拉住他的手,哽咽著說:“兒子,你也大了,以後得自己照顧自己了,媽,媽,以後怕是沒法兒照顧你了,嗚……”
說著,又哭出了聲來。
“賤人,閉上你的嘴,嚎什麼喪呢?大過節的。”
錢老大明顯不耐的神色,刺疼了朱彥的眼睛,他完全沒有因為她的傷心而改變一點點態度。
雖然無愛,但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願意受到老公這樣的對待。
看向父親,再看向母親,錢仲堯揉著太陽穴,頓感無奈:“爸,媽,你們這是幹嘛呢?一大把年紀了,都不能消停點麼?”
瞪了他一眼,錢老大輕哼一聲,張口就想訓斥,可看到兒子明顯憔悴不堪的臉色,嘆了口氣兒,轉換了話題:
“仲堯,我跟你媽說好了,準備協議離婚,告訴你一聲,你有個思想準備。不過,現在離婚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都是大人了……”
“什麼?!”
完全始料未及,錢仲堯詫異地望向父母,可瞧著父親的嚴肅和母親的哭泣,就明白這事兒不是玩笑了。
視線觸及母親臉頰上的紅腫和嘴角有些破損的血痕,他更是難過:
“有這必要麼?非得這樣?事情過去了,就算了,大家好好地過,不成麼?”
拽著兒子的胳膊,抬起頭瞧著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兒子,朱彥撒了手,然後晃晃悠悠地坐到沙發上,神情疲憊。
“兒子,你爸嫌我了,反正這輩子,他也沒誠心對我好過,就這麼辦吧,現在這個家裡,誰瞧我都不順眼,我是呆不下去了。”
眼睛有些酸澀,錢仲堯嘆道:“媽,你也別怨懟爸,本身這事兒……你辦得真不地道。”
“連你也來指責媽?說了你們都不信,我哪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我明明就拿給你爸元素的頭髮,誰知道檢測結果會是這樣?”
冷睨著她,錢老大渾身怒火:“你還敢絞辯?事實都擺眼前了,還死不認帳,朱彥,好歹你也是出生世家的女子,受過高等教育,怎麼就這麼寡廉鮮恥?”
“你說什麼?我……你不相信自個兒去調查,看看有沒有我一毛錢的關係!哼,信不信由你,反正你瞧著我也不耐煩了,得得得,今兒就一拍兩散,各過各的日子吧。”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不休,錢仲堯除了直嘆息,對父親的執拗和母親的不服氣毫無辦法。
聽著聽著,他越發無奈和煩躁起來。
心慌,氣結,面上一片灰白。
頹喪地坐了下來,他雙手捂著臉,只管聽著,半晌不再言語。
錢老大夫婦都心疼兒子,看他這樣兒,遂停止了爭吵,反過來安慰他。
“兒子,怎麼了?是不是餓了?叫廚房準備點吃的。”
錢仲堯擺了擺手:“不用。”
看著兒子痛苦,朱彥有些自責疏於對兒子的照顧了,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他。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他們都明白,可實事已是如此,誰都不能當它不存在。
在她看來,元素那個死女人在兒子心上留下的創傷,全都活生生的痛在她的心底,撕扯著她的心。
“兒子,咱不想那麼多了啊?好閨女有的是……憑你的條件,找媳婦兒還不由著你挑麼?”
抬手阻止了母親的話,錢仲堯一臉蒼白的從兜裡掏出那本紅通通的結婚證,甩到茶几上,語氣裡毫無溫度地說:
“以後我的事兒,你們不用操心了,你們的心願,我也達成了。”
啊!
錢老大還沒開口,朱彥已經搶先驚叫起來。
“兒子,雖然我們不反對你和程家的丫頭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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