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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軟,徐豐放開了她,將她從床上扶了起來,可她人還沒站穩,直接趴到他身上,吐得他滿身都是。
嘔!
死擰著眉頭,徐豐竟然不閃不避,只是攬著她,替她順著後背,輕輕拍打著,由著她吐舒服了,才抱著去了浴室,將自個兒和她都脫乾淨了,慢慢替她清洗。
顏色吐得有氣無力,見自己像一隻剝了皮的青蛙一樣躺在浴缸裡被這男人搓圓捏扁的洗澡,還替她漱口,心裡很煩,可是手指頭都不愛動彈了,壓根兒沒勁兒了。
“徐豐,你有完沒完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掰了就掰了,你又有新歡,還有舊愛的,也不差我這一個,至於這麼恨我麼?”
見她打著酒嗝喃喃自語的樣子,徐豐的怒氣早就沒了,那眼神越來越柔和,柔和得連他自己都恨上自己了。
犯賤啊!
這時候,他不得不承認錢老二是對的。他自個兒就是個慫蛋,這輩子算是完了,樂意伺候人家,樂意由著人家罵,沒臉沒皮的討人厭,可還是捨不得打,捨不得罵。
於是,也不說話,只是專注著手上的活計,心卻死沉死沉的犯堵。
更何況,他倆好幾個月沒見著了,這麼赤果果的坦誠相見,對於男人來說,還真是個要命的差事。
因此,從身到心都難受得糾了起來。
抬頭望天,歪頭斜腦,顏色蒼白著臉要死不活的瞅他,酒精這玩意兒,還真是害人不淺啦,連反抗的能力都下降了不少。
心裡苦逼了,她人也就軟弱了下來。
“徐豐,饒了我吧……多大點事兒啊!”
瞧見她這樣,徐豐哪裡還有脾氣啊,心抽得死疼,替她洗乾淨身子,還漱了口,才再三兩下衝好自己,找了條浴巾替她擦乾淨,用大毛巾裹了抱住就往臥室裡去。
這大冷天的,他沒顧著自己,卻不能讓她凍著。
感情的事就是這樣,誰愛得多一點,誰就得吃虧一點,這句話真實誠,完全符合科學發展觀。
將她放到床上裹上被子,找來電吹風把頭髮給她吹乾爽,這些活兒徐少幹得輕車熟路,卻讓顏色心裡直敲鼓。
丫的,這男人剛才脾氣哪去了?
都說不會叫的狗咬起人來才兇悍,這洗得白白的,接下來指定是想把自個兒吃掉啊……
那麼,是讓他吃?還是讓他吃?還是讓他吃啊?
這問題,真難選擇。
好吧,其實她也有點想被他吃了。
不過不好意思承認罷了,這都好幾個月了,女人也是有需求的,被這男人哄慣了,再回到熟悉的軌道上,要說心不癢癢都奇怪。
正思忖間,不料男人突然低頭,輕飄飄的一個吻就落在她的唇角上,然後他的臉就貼上了她的臉,靠得緊緊的。
“媳婦兒,我好想你,咱別鬧了,好不?”
帥哥頭上滴著水,呼吸都在她的唇邊掃來掃去,性感得直冒泡兒,顏色有些口乾舌躁了,對這男人的身體沒有免疫力的她,花痴病瞬間就復發了,其他的一切先浮雲吧,把他吃掉再說。
腦袋往他懷裡鑽了鑽,她也不答話,小手直接就往下面摸去。
然後吃吃一笑。
如同被人給握住了生命的命脈一般,徐豐心底的怨恨早就化成了一攤水,將壁燈調成她喜歡的顏色,眼神柔和的瞧著懷裡的女人,眷戀地捧起她的臉摩挲著她的唇。
她一雙黑亮的眸子裡,倒映著他的影子。
他的心裡瞬間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來,這個女人畢竟是屬於他的,她的眼睛裡也是有他的啊。
空氣氤氳,帶著急需宣洩的情愛和慾念。
彼此專注的對視,早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拋到了九宵雲外。
心裡滾燙髮熱,情難自禁的男女還能幹點啥事兒?嘴唇輕輕接壤,互相對彼此的領域進行了蠶食,吮添和慰藉。
被男人愛撫著,顏色心底特別舒坦,心早就飄了,這男人雖說有點種豬,可不管在生活上還是在情事上,一貫對她都是特別照顧的,總是做足了前戲,讓她先舒坦了,才緩解自己。
哪怕是這時候,兩人正處於水火不容的境地——
嘴裡美得直哼哼,顏色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環住他的脖頸回應著他的唇,耳際傳來男人越發粗重不勻的呼吸,她的理智也飛了,飛瓜了,找不到了……
“媳婦兒……”
“閉嘴,不許說話!”惡狠狠地吻他,顏色現在不想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