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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顏色,你究竟哪去了?
衝動是魔鬼,元素急了,站起身來,直接走過去一把將趴在徐豐身上的許亦馨給扯了起來:
“這個男人,是我姐妹兒的,我不許你碰。”
錯愕了一下,錢老二被她的舉動給逗樂了,嘴角狠狠一抽,趕緊過去護住她,怕這姓許的娘們兒一衝動,動起武來。
許亦馨被她揪著衣服,怒火叢生,剛想揮手,卻瞅著錢老二鐵青的臉,火兒瞬間就熄滅了,悻悻地坐直在沙發上,不過仍是寸步不離地守著徐豐。
而此時此刻,喝得完全沒了神智的徐豐,始終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腦袋,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
“媳婦兒,你究竟哪去了?我找不到你了……你聽我說好不好,你說過的,我是你的男人,你不容許別人碰我一下的,所以,我連女人的衣袖角兒都不敢沾一下,我怕你氣我,惱我,我怕你不要我,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媳婦兒,你回來好不好?你哪兒去了?”
他的臉上,全是悲傷,他的聲音裡,全是嗚咽。
整一個大悲劇的男豬腳。
說實話,元素活了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男人,像徐豐這樣兒為了感情而痛苦哭泣,儘管看著沒出息,卻著實感動了她。
也許不是當事人的緣故,她甚至當時就原諒了她。
為什麼,究竟為什麼?他們倆明明那麼相愛,明明在一起那麼快樂,兩個人像兩個開心的活寶兒一樣,整天快樂得像兩隻高飛的鳥兒……
為什麼偏偏要折斷他們的翅膀,豪門,名門,門當戶對,難道真的就有那麼重要嗎?
顏色,自己……其實都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徐豐一開始沒有與家庭抗爭的魄力,而是不斷的選擇逃避,等他想要抗爭時,卻錯過了,反而被設計了,那錢傲呢,他可以為了自己對家庭所有的枷鎖不屑一顧,為了自己去抗爭……
那麼結果呢?會不會有同樣的悲劇發生?
她甚至想到,如果是自己,親眼看到錢傲和另外的女人赤身裸體的相擁在床上,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是像顏色一樣,將痛苦嚥下,瀟灑地轉身離開,還是鼓足勇氣走上去,將他從床上拉起來,默不作聲地替他穿好衣服,當做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
心突然揪得死痛,為了顏色,也為了自己。
可,天不還沒有塌麼?為什麼要放棄?
轉念一想,她一把揪住徐豐的衣領,失聲罵道:“徐瘋子,你起來,你是個男人不是?你去找她啊,你為什麼不去找她,她一個人該怎麼辦?你知道的,小顏子她那麼衝動,那麼容易惹事兒,那麼傻,那麼迷糊,那該怎麼辦?有人欺負她該怎麼辦?”
說著說著,淚水也順著她的眼眶滴落下來,看得錢老二心疼死了,趕緊拿過紙巾替她擦拭,輕撫著後背替抽泣的她順氣兒。
“寶貝兒,別哭,哭泣傷身,對寶寶也不好。”
說到寶寶,元素果真趕緊的止住了淚水,可鼻子卻還是忍不住抽氣。
將身體深深地偎進沙發裡,徐豐滿目悲愴,滿嘴的酒話,胡言亂語,眼神兒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卻完全找不到焦距,像個遲暮的老人般頹然無助:
“我的媳婦兒不見了,我找不到她了,找不到她,我翻遍了J市都沒有她了,她沒有了,她真的沒有了……沒有了……再也沒有了……”
“徐豐,你愛她麼?”
像是感染了他的悲傷,元素這話也泛酸起來:“如果愛,像記得一直深愛,你振作一點好不好?小顏子我瞭解,她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這事兒也不是你的錯,等她想通了,會和咱們聯絡的……你倆要一起面對,懂嗎?”
聽到她的話,徐豐霍然站起來,眼淚嘩地滾落了下來,沉痛地聲音:“你沒騙我吧……二嫂……她真的會原諒我?”
餘音未落,也不等元素回答,他又頹喪地坐了下去,扒拉著頭髮,自言自語般暱喃:
“不,不會了,你騙我……我媳婦兒說過的,只要我讓其它女人碰過,就髒了,她就永遠不會要我了……她不愛這樣的男人,她嫌棄我了,我髒了……”
“只要心是乾淨的,那麼,沒有任何物質能夠汙染你。”定了定神說道,元素目露堅定,手下意識地抓緊錢老二握住她的手,剎時感到某人虎軀一震。
然後,她轉過身,諷刺地瞪著許亦馨:“許小姐,相愛的人,讓他們繼續相愛為何不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