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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最後一步工作。你們是好朋友,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會更具可信度。但你告訴他時,不用說太多,點到即可。後面的事我會來安排。”斯蒂文森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
但科洛在門外聽得很失望。這傢伙就不會長話短說麼。聽到後來,他實在按耐不住,推門闖入。就在闖入的剎那,他楞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雙手舉槍,瞄準他的額頭,同時向斯蒂文森問道:“他是誰?”
“我就是他口中的法國佬。”科洛笑道,他右手提了個黑色箱子,箱子的一側對著我的胸膛。右手大拇指虛按在箱子把手處所設定的一個按紐上。“如果我按下按紐,你說我們倆誰會先倒下?”他衝斯蒂文森道,“你帶煙了麼?”
斯蒂文森照著科洛的吩咐,將一支菸卷豎立在桌上。科洛把箱子移動了下方位,按下了按紐。“啪”一聲響,那菸捲被打得支離破碎。“浪費了支好煙。你現在明白了吧。”科洛放下箱子,對我說。
我感覺喉嚨有些發乾,放下了手槍。科洛的“表演”還未結束,他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火柴。“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教我的‘飛火柴’。” 斯蒂文森很配合地把插有兩支蠟燭的架子和一隻玻璃酒杯放到了桌子上。
科洛的左手牢牢抓住火柴盒,右手靈巧地取出兩根火柴,只見他食指一彈,兩根火柴閃電般地劃過磷皮並被擦燃,猶如呼嘯的細小的火箭,不偏不移地飛向桌上的蠟燭架。蠟燭都被點燃了,而還燃著餘火的兩根火柴棒則安安穩穩地“睡”在了酒杯裡。
“接下來還是得看你的表演。”我的眼睛又被黑布圍住了。我雖被矇住眼,可燭火是亮的,還是能看到極微弱的兩塊光痕。沒有人命令,我手腕輕抖,兩塊光痕伴著兩聲輕脆的槍響,在我眼前消失了。我再一次扯下黑布,看見那兩支熄滅了的蠟燭,還好端端地立在架子上。“看來你的身手還在。”科洛面無表情地說道。斯蒂文森的臉上露出佩服的神情。
我忽然想到了戴克女士,今天那麼響的動靜,她居然沒有被驚醒。“我在她昨天喝的咖啡裡放了安眠藥,她不到中午是醒不過來的。”斯蒂文森聽我問起,如此回答道。我這才知道他和科洛配合默契。剛才他拿出那把槍的時候,我就應該提出疑問的。
斯蒂文森此時解答了我的疑問。“那把槍,是昨天你女朋友交給我的。我本來想交給你的,但卻接到了這個法國佬的電話。他說了一些你的事情,我不信。他讓我去證實,我一眼瞄到了你穿的襯衣,就你現在穿的這件。戴克女士看見這衣服上有個破洞,她不知道是槍洞,而且你那女朋友,也把血漬給洗了。她就幫你去找裁縫補了。法國裁縫的手藝還是很棒的,補過也看不出什麼痕跡。她是昨晚拿回來的。我一摸,就摸到了領子。我是醫生,對這個還是很敏感的。我開始有點信他的,就等著他的進一步指示。”
科洛沒把自己當客人,他從其他房間找來了一把椅子。“我剛才在外面,聽得耳朵有些起繭。我在怪我的朋友說話不得要領。可現在輪到我自己,我也有些不知從何說起。”他搓了搓手,眼神迎向我的眼睛,很坦誠地道:“你現在只需要知道一點,我們曾是朋友,以後也是。”他說的“曾是”指的是我失憶前。我從他的眼神裡感覺到,他是可信任的。
“先從華盛頓街發生的槍案說起吧。那個和你女朋友接頭的男子,他叫李建國。他是巴黎某華人社團的頭,替中國政府辦事。那天在咖啡吧裡,他把一樣東西交給你女朋友,出門後就被殺手給幹了。那個殺手,當時我猜就是死在你的手裡。而他手中的那個‘玩具’,我們也做了相關調查。那是一臺今年1月上市的佳能DC50攝像機,卻被崇尚暴力的人士改裝成了一臺殺人機器。改造的人很有頭腦,不光新增了新的功能,也保留了原有功能。不像上次我拿到手的一隻裝番茄醬的瓶子,除了竊聽功能之外,根本就倒不出裡面的番茄醬來。”
“這個殺手是個攝影迷,沿途拍了很多巴黎風光。這些資料都完好地儲存在攝像機的MiniSD卡內。幸好那個改裝的人把攝相機裡原有的DVD燒錄匣改成了子彈庫,要不然殺手拍了些什麼,我們就不知道了。”科洛說到這裡,斯蒂文森驚歎道:“這個職業也挺好的,一邊工作一邊旅遊,比我呆在手術室裡強多了。”
科洛冷笑道:“我看你的腦子只適合呆在手術室裡。”他的眼光轉向我。“他是在踩點。”我說,“透過他記錄的影象資料,我們就可以知道他去過哪些地方。”
“是的,”科洛點點頭。“這個殺手也擔心被人暗算,萬一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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