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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盈繼續模仿著。叔叔還真能知道我心裡在想些什麼。
“行了。是他讓你在路口等我的吧。”
“你猜對了。”夏盈微笑著遞給我一支棒棒糖。“這是獎勵你的。”
“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說是這樣說,可還是接了過來。
“誰說大人就不能吃棒棒糖的。”夏盈笑咪咪地道。她朝我眨了眨眼,道:“沒事的話,陪我走走好嗎?”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下四周,道:“你為什麼不讓阿杰陪你呢。”
“他今天去詩歌朗誦了。昨天他還為朗誦詩歌的事徵求羅叔叔的意見呢,羅叔叔說,為何不用這首呢?”
“哪首?”
“郭沫若的爐中煤啊。”夏盈見我沉默不語,道:“其實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我想你還是和阿杰說更合適。”我還是警惕地看著周圍。
“我想說的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她一提醒,我覺得有件事非得當著她的面,弄清不可。我把叔叔說的那些話,原封不動地對她說了一遍。“我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事實。”
夏盈笑得樂不可支。“這是你編的麼?”
“什麼編的,是叔叔親口說的。”
“這樣啊。”夏盈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她想了想,不作聲了。
“你倒是說話啊,事實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這回她不說話,我反而急了。
“恩,有點誇大。有點虛假。”夏盈道:“看你那麼急,就告訴你真相吧。你是躺了三天,我的確也找了護理班的人來實習,但沒有五十人喔,連我在內只有三人,都是美女喔,你不吃虧的。項墜裡只有一封信,就林燕鶯爸爸那封。阿杰在去酒吧的路上,給你吃過一根棒棒糖,那上面是塗過藥的。”
我一聽,手中的棒棒糖差點落地。 “這支是我今天買的,”夏盈笑道,“‘雅典娜之吻’,也不是像你叔叔說的那樣,它只有在緊急關頭才用。那天晚上如果我用的話,你是不可能見到我的。”
“那你在哪兒呢?”
“和你後來的遭遇一樣,躺了三天啊。”
“你的意思是?”
“他們給你用了‘雅典娜之吻’。突然發現男人抹上口紅,也挺性感的喔。”
“少陪,我走了。”
“你是去找羅叔叔吧,”夏盈急道,“現在可不行。他在忙正事呢。”
“正事?是在織毛衣吧。”我不無好氣地道。
“我出來時,他已經織好了。是別的事。”夏盈道,“你想不想知道他為什麼要織毛衣。”
“我可不想知道,他那箱子裡已經放了好幾件了,加這件正好十件。”
“他是為戰友織的,有一個戰友離開,他就會織一件。”
“你的意思是,又有人犧牲了?”
“是啊,路百曉的父母這次來,除了在這邊配合我們工作以外,也帶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
聽了夏盈的話,我預感到了什麼。“你剛才說,那項墜裡只有一封信。”
“是啊,羅叔叔後面的話,你不用當真的。他一直以來都對你寄予厚望,這次把你弄昏,也不是像他說的那樣,要確定你是不是忠誠,而是請了組織裡的專家,對你的身體進行科學分析,希望在今後的訓練中能激發出你的最大潛能。他這次那麼急動手,肯定有他的原因,你要體諒他。”
“是因為孟伯伯吧?”我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沙啞。
“你是說孟天來,孟伯伯吧,路爸爸帶來他的一副字,寫得很棒喔。聽羅叔叔說,孟伯伯以前可是大字不識的。他寫的是兩句詩,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咦,人呢?”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二十五章 天使折翼(下)
我去了練球的地方。途中,我無意間抬頭,被天上的一片雲給吸引了。這片雲,像極了叔叔的臉,那臉忽地又變了,變成了孟伯伯,接著又變成了我,哭喪著臉的我。當這片雲的最後一滴眼淚被蒸發的時候,我看見了叔叔。
“你說的能麻倒大象的麻醉針呢?”我故作鎮靜地大聲問道。
“麻醉針沒有,麻醉劑倒有,”叔叔背對著我,聲音和往常一樣。“還有一瓶,你要嗎?”
“有總比沒有好。”我坐到他身邊。他的腳前橫七豎八地睡了好幾只瓶子。他把最後一瓶酒也開了,我剛想把手伸過去,他就把我從他身邊推開了,叫嚷道,“小子,你沒事湊什麼熱鬧,今天是我和我兄弟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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