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最重要的。
自認短見的她不打算去想所謂的未來。未來,是一個虛幻的名詞,一點意義也沒有。
“我不在的這一個月,你有沒有再被追殺?”走馬吃車,千樺開始另一個話題。
“沒有。”卒子過河,司徒鷹答道。
“有查出是誰指使的嗎?”她吃掉他的炮。
“那兩個殺手不在警局的電腦檔案上。”他抽回僅存的炮。
“你們警局的裝置真爛。”她移了仕擋在帥前。
“的確不好。”下馬。“將軍。”
“咦?”怎麼又輸了?“你怎麼走的?”
“是你瞻前不顧後啊,小鬼。”他指著她移走的仕。“如果你不走這一步,我的馬就吃不到你的帥了。”
“咦?”千樺一臉納悶。
“輸了就是輸了。”司徒鷹調整坐姿。“該我問你一個問題了。”
中餐過後千樺提議玩棋,還立下輸的人得回答對一個問題的規定;閒來無事,他也就點頭答應,不過一直到現在,是他問她答的情況。
“不公平啦!每次都你贏!”前前後後她已經回答他五個問題了,不行!她不要再被問了。
“願賭服輸。”司徒鷹傾身向前。“還是你要食言而肥?”
“我……”規矩是她定的,違反似乎沒有道理。“食言而肥就食言而肥,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真是不講道理。”
“不講道理是女人的本色。”
“真是服了你。”司徒鷹攤攤手,她都這麼說了,他也無話可說。
“司徒鷹!”
“嗯?”
“你為什麼都不問我有關黑街的事?”前面五個問題問的都是她怎麼長大、為什麼會煮飯這類瑣碎的問題,她很疑惑他為什麼不問她黑街的事,昨天明明很在意的。
“我從不強人所難。再者,身為警察,知道黑街的詳情而不去掃蕩是有違職責的,那裡既然是你生長的地方,我想我沒有權利要你回答這種問題。”
“如果我真的告訴你,你會去掃蕩黑街嗎?”
“不會。
“為什麼?”
“記得你曾對我說的話嗎?你說我並非是嫉惡如仇的人。”他看她點頭,繼續說:“我的確沒有外界想的那麼富有正義感,那些全是他們自己幻想的,我要的是將黑白兩道劃清界線,黑街是黑道中最有紀律的地方,我不認為掃蕩它會帶來社會安寧。”
“沒錯。”算他有頭腦。“你要是掃了黑街,社會才真的不安。”到時沒有像巽凱那樣的人出現,勢必造成混亂。
在黑街裡的人不是不想當管理人,只是沒有一個比得上巽凱,就像當年沒有一個比得過聖軒一樣。以實力服人而成為王者,是黑街的傳統。
“看不出來警察裡頭也有像你這種人。”
“像我這種人怎麼樣?”
“像你這種人嘛,是幸也是不幸。”
“你又有何高見了?”司徒鷹挑起眉。“說來聽聽。”
“幸運是針對一般良民而言,假以時日,你會帶給他們所謂的安全無虞;說不幸嘛,是指那些真正貪贓枉法、遊走黑白兩道、兩處通吃的小人。你說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聽你的口氣,似乎沒把自己列人前者?”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敏銳?”
“我是個警察,記得嗎?”
千樺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又不是每個警察都像你一樣,有什麼好驕傲的。”
“就是因為沒有才值得驕傲。”
“是哦,眾人皆醉你獨醒嘛!”
“說得好!”司徒鷹舉杯,以茶代酒。“看不出來你挺了解我的。”
“當然啊!你的資料我已經——”千樺倏然停口。糟糕!
說溜嘴了!
“我的資料?”司徒鷹停下啜茶的動作。“什麼我的資料?”
哦!她腦中的警報器大響。
“千樺——”司徒鷹緩了緩口氣,卻讓她感到壓迫。“你是不是有什麼沒告訴我的?”
“這個……那個……”為什麼這時候他的笑臉有點像聖軒奸笑的樣子……
“千樺!”
“好嘛好嘛!我說、我說就是了!”為什麼她就是抵擋不了這種壓迫感?嗚嗚……她一點也沒長進。
“在遇上你之前我調查過你。”她老實承認。
“為什麼調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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