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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怠慢之處,敬請諒解!”
“鳳來兮”裡,原本正在挑選服裝的客人正因為吳家母女的失禮暗自皺眉,聽見店員a的一番言語,方才覺得舒暢了些,又恢復了心情,繼續與眾店員或同伴笑語嫣嫣的輕聲交流……
吳慧蘭遭了一頓不軟不硬的搶白,又羞又氣,臉色是青紅交替,胸膛是起伏不定……,李翠芬眼見心愛的女兒受辱,也不由得沉了臉,對吳英蘭的不喜又重了幾分,真恨不得立馬把她給揪出來,甩上幾個大耳光子,為大女尋回“公道”。
……
葉秋紅尚未走進“鳳來兮”,就發現店裡的氣氛有些不對,一方是融洽祥和,另一方則怨尤縈繞三尺,對比十分的鮮明,引得不少過路的行人駐足,不明就裡的圍觀、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不過她並不著急,因為她絕對的信任手下的這群員工,尤其是店員a——趙店長,那是位經驗豐富、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人才,推銷及危機處理能力有時候比自己還要更勝一籌。
葉秋紅走近“鳳來兮”,看清楚了怨尤的一方是何許人也:一個50來歲的半老太太——凌亂的齊耳短髮,髮型看來是自行處理的,有些地方很直,有些地方象是狗啃過似的,參差不齊;身上是件明顯原本並不屬於她的綢料襯衫——款式年輕的過分,裝飾華麗的過分,袖口有些微的破損,看來可能來自於身邊那位年輕人。那年輕人,約25、26歲,燙了頭時髦的大波浪,卻處理得不當,令那張圓臉更寬更大;玫紅的綢緞襯衫倒是挺襯她白皙的肌膚就是那領口,胸口盤旋的數道繁複的花邊將她粗短的脖子遮得幾乎找不到,襯衫的下襬扎進了黑色的長褲裡,活象根中上部塗了紅油漆的柱子,令人說不出的彆扭;不知道她在惱什麼,眼睛象噴了火,不停在低聲細語的店員、顧客與四周琳琅滿目的服裝之間來回遊蕩;也不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那臉色紅黑青白輪番交替,惡狠狠的,又有著深深的算計。
葉秋紅走進店裡,與發現了她的到來正點頭打招呼的店員點頭微笑,對她們任何時候都把顧客放在首位的行為大為滿意,她需要的可不是隻會對她點頭哈腰、阿諛奉承的員工。
葉秋紅走進櫃檯,準備檢視這幾天的銷售狀況。
“砰”一聲響,一隻手掌重重拍在櫃檯上,葉秋紅微皺著眉,抬頭,只見那位一直陰沉著整張臉的老太太站在櫃檯前,深鎖著眉頭,正陰森森的質問:“你是不是這家店的老闆?”
“我是,請問有什麼我可以幫……”
老太太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這家店吳英蘭是不是也有份?”
“……,也可以說是,請問,你是?”葉秋紅心裡一咯噔,覺得可能有點大事不妙。
“我是她媽,你馬上給我把她叫出來!”李翠芬更加不耐煩了,厲聲叫囂著。
店員a—趙店長正好帶著兩名客人到櫃檯來交款,四人齊齊有些目瞪口呆的看了老太太幾眼,兩位客人更是詫異這位老太太哪裡來的聖母皇太后般的底氣可以對著別人如此放肆……
等送走了客人,趙店長低聲在葉秋紅的耳邊一五一十的將這母女二人的一言一行告訴了她,承認自己無計可施,讓她早點拿定主意,難得影響了生意。
葉秋紅心裡一緊,一沉,覺得大事真的是不妙,很不妙,非常不妙——瘟神啊,這是!而且還是兩尊,怪不得吳英蘭提起她們就心有餘悸呢!這……,這店還能不能開下去啊?這是?……
“喂,聾了還是啞了,你們倒是給我叫人啊!”吳慧蘭也過來,狐假虎威的大聲嚷嚷。
“很抱歉,英蘭平時很少來店裡,店員們也只見過她一次,趙店長也沒有英蘭的聯絡方式,怠慢兩位了。我馬上打電#話叫英蘭,我們不如出去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談,請——”
李翠芬打掉葉秋紅伸出來邀請前引的手,大聲嚷嚷,“我不出去!我幹嘛要出去?!這是我女兒的店,我幹嘛要出去?還有,你剛才說什麼?吳英蘭很少來店裡?她為什麼很少來,是不是你不讓她來?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是不是想把我女兒踢出去,獨霸了這家店,才不讓她經常來的?你,你真是好毒的心肝!吳英蘭呢,把她給我叫出來!自己的家產都護不住,還要我這當媽的出面,她有個屁的用。”
葉秋紅氣得漲紅了臉,她總算是見識了這位老太太的難纏和蠻不講理,剛愎自用,獨斷專行;她努力平復怒火,正了神色,嚴肅的說:“這位老太太,沒有根據的事情你還是少說,別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這是做生意的地方,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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