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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安慈基金的運作良好,著實幫了不少的人;如果別的資金進入了公司,這公司裡必定要多一個或者幾個人來插手或干涉,只怕到最後這安慈基金越辦越差,甚至會有名無實,這是我萬萬不能接受的!”
葉秋紅安慰的拍了拍李為善的手,堅定不移的說:“為善,我和英蘭堅決支援你!我自不必說,‘夫唱婦隨’跟著你喝稀粥也無所謂!”此言收穫了李為善深情的緊擁及頰邊輕吻,“再說了,我們現在的生活質量也不差啊,已經是我以前對生活的所有嚮往的具現了,再不能貪得無厭的要求更多了!所以我也很願意儘自己的能力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們。等將來公司擴充套件到了一定的規模,有了穩定或超然的地位,咱就緩緩,大不了守成好了,我可懶得再為金錢啊,地位啊什麼的四處奔波了,有時候覺得很累、很辛苦呢。我可不指望公司能成長為一條巨鱷或者航空母艦什麼的,能成為一座山崖上的小小城堡,任它風吹雨打依然屹立不倒,我就心滿意足了!你的想法大概也是這般吧?”
李為善擁著她,點頭,“當然,否則我也不會記著在梅家我用過的每一分錢;也不會一有能力就搬出梅家;不會想著將那五百萬全捐出去;也不會一定要建立安慈基金,更不會堅決的每年將公司收益的十分之一注入基金會!”
“唔,我們三個人的金錢欲#望都不是很高。雖然沒有跟英蘭詳談過這些,可在我的印象裡英蘭可不是個注重金錢的人。你看,她平日裡的花銷就很少,只用公司裡發放的那點微薄的助理的工資也能夠甘之如飴了,‘伊女士’戶頭上的分紅只在去年初赴英國的時候支了一筆,辦維薩卡和國際現金卡;今年在英國買房車,買名貴的護衛犬又用了一筆而已,那張銀行卡壓根沒帶走,交給了我保管;英蘭只在臨走前叮囑我和她共用的會計師,留意她國際現金卡的餘額,如果兩張的數額少於5千美元時,方才提醒我轉賬給她,你說,這英蘭是不是節儉過了頭?又不是沒有,又不是拮据,用得著這樣苦著自己嗎?!”
“啊!”葉秋紅忽然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你說,英蘭的家人帶給她的傷害那麼深,那麼痛,可是過了那麼久她依然不能釋懷,會不會不光是因為她愛他們,一門心思的想要得到他們的認可和關愛;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英蘭與她的母親太過相似了?她有點絕望了?——你看,不光相貌上象了六七分;這性格脾氣更是她母親的翻版:一樣的極端節儉;一樣的錙銖必較,一樣付出得無怨無悔。只不過,她母親是節儉她自己的,再加上搜刮英蘭的來貼補她寵愛的另兩個兒女;而英蘭只是一味的節儉,無意識的節儉,除了買書,學習的花銷,其他的是能省就省,不能省的就挑便宜的來用。
嘿,你說英蘭這回出書,會不會只是因為雖然在外面見多識廣了,眼界開闊了,可那開銷也是蹭蹭往上竄,而有些東西再省也省不下多少,有些東西則不是她想省就能省的,更有些必需品貴得離譜,她就感覺到經濟上有了壓力,回頭再一看自己拍攝的照片,收穫的知識,再加上當時的感受,這1+1+1的,得!就開始嘗試著寫作,想著賺點點選率,關注度,看看能不能收回些成本?結果這一來二去的用心做,事就這樣真的成了?!
你說會不會是這樣?要不然我看想不透英蘭那樣一個嚴重自我封閉的人會去註冊網頁,將自己的感受說予人聽——儘管她還是一如既往的隱身幕後,只見其文、其聲,不見其人!你說她這樣做是為了那般?她可不是葛朗臺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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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為善苦笑,“還能為什麼?!01年底的時候,她的母親一來鬧騰,要不是你機靈,暗渡了陳倉,吳英蘭豈不是就落了個負債累累,流落街頭,一夢迴到解放前了?!
就象你剛才所說的,吳英蘭對她的家人的感情是‘愛之深則恨之切’,可是那個是她的母親,她的教育令她什麼也不能做,連當面高聲吶喊也辦不到,連恨也被當作是大逆不道的,所以她只得將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部發洩在和她的母親有極高相似度的自己身上,嚴厲的約束自己;殘酷的苛待自己;知道自己的母親會一次又一次的向她伸手,就時刻準備著,自己反而不敢花,不敢用。”
葉秋紅洩了氣,“也對,英蘭還有座泰山石壓在頭頂上呢!”
“別侮辱了泰山石,小心它找你抗議!”
“是,是,不是泰山石,是刮骨的鋼刀可以了吧?!真是的,英蘭這樣好的人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家子人,難道是因為天妒英才,因為‘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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