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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老衲尚望神尼三思而行,三思而行!”
碧煙合掌頓首道:“阿彌陀佛!我意已決,這就別過大師,請大師多多保重。”言畢,緩緩轉身向外走去。
無恨急道:“神尼留步!神尼乃七十二庵總住持,豈可自破門規?”
碧煙停步,並不回顧,沉聲答道:“貧尼這就辭去了住持之職,大師允否?”
無恨大驚,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結舌道:“這、這、這,神尼怎可……老衲怎能應允!”
碧煙回身道:“普渡眾生,救苦救難,乃佛經之意,佛徒本份也!無因、慧兒,我們走吧!”言畢,蓮步輕移,無因、慧兒亦向無恨大師合什宣聲佛號:“阿彌陀佛!請大師多多保重!”三人一起朝門外走去,出得祝聖寺山門,徑直往山中小徑飄然而去。
有道是:佛意當從大處識,俠心本自險厄生。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碧煙辯佛旨 綠野走邪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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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劉毅與呂月娘在船頭唇槍舌劍,各施心計,爭了個不相上下,誰也佔不了誰的便宜。
劉毅胸有大志,豈會為江湖區區女妖所惑?
呂月娘抱定主意,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此去小普陀如能假手劉毅除了孫百媚,她便可收拾舊部,穩穩坐上教主之寶座;若劉毅與孫百媚竟有什麼勾搭……她暗自冷笑,“哼哼!本宮定使點手段叫你們互相猜忌,大起內訌!”兩天來的接觸,她已看出枯爾巴法師雖武功超群,脾性暴烈,但畢竟是雪山上的一頭蠻牛,沒有多少心計,正可尋機下手。
狂風怒吼,波濤狂湧,木船在如山巨浪中如同一片敗葉般忽而被掀上浪頭,忽而被拋進谷底,彷彿隨時都有被打翻、撕碎的危險。船伕緊繃著刀刻般粗獷的臉,死死地抱穩舵把,讓船身與狂風儘量保持著同一方向,箭一般地飛快往前疾駛。
枯爾巴喇嘛自幼生於高寒乾旱之地,何嘗經過浪遏飛舟,暈天眩地的經歷?無論他如何運功相抗,也敵不過一陣陣頭暈腦脹,腹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早已將滿腹下水,連同黃膽綠汁,都吐了個精光,死豬般躺倒在船倉裡,兀自臉色如同肝臟敗死般紫黑,眼珠如同死魚目珠般暴凸,濁淚盈盈,一個勁地乾嘔幹噎著……那模樣可怕極了,卻又令人起了幾分惻隱之心。
妙林道長本乃南人,乘舟破浪倒也不覺怎樣。看著大塊頭枯爾巴的狼狽不堪,他不由心中暗暗發笑。那隻受重傷的腳已見大好,只要再運內功疏活經絡血脈,一兩天後也便無甚大礙了。他靜靜地趺坐於船倉一角,思緒卻如倉外洱海水面那般翻滾不止……
……妙雲尋仇,志在必得,如以功力而論,本不足懼,無奈其招式怪異,專克南全真武功,真是叫人防不勝防,要想取勝實在沒有什麼把握;雖假手劉毅,取得了南全真掌門之位,但卻又授人以柄,被人所制,真乃禍兮福所依,福兮禍所伏!
……那劉毅小兒心機詭詐,昨夜劍逼月娘交出解藥以救妙雲,看似光明磊落之舉,焉知他狗肚子裡盤算著什麼花花腸?他既可幫我除去妙清,只要機緣巧合,他也會助妙雲謀我性命!
……月娘乃水性楊花之人,如我勢去,又未能助其奪得教主之位,定會另投靠山,反目成仇!
妙林思慮及此,不禁心生寒意,脊背發涼發麻,大有四面楚歌之感。他伸手撫摸傷腳,心道:“兵法有云:多算勝。我妙林既能透識汝等之心計,又豈會自甘落於下風?江湖險惡,當多加小心,隨機應變才是。”一念至此,他索性雙目一閉,雙掌一上一下虛抱於胸前,運起了太乙神功,將一股股中元真氣繞遍周身各大要**,最後集於左腳傷處。不一刻,便覺受傷之處漸漸發熱,血流汩汩加快,木鈍之感受正如抽繭蠶般一絲一絲緩緩消失。
狂風怒送,舟如流矢。
五十多里水路,僅用了兩個多時辰。抬眼處,小普陀已遙遙隱現。但見怒濤翻卷,雪浪飛激,碣石欲裂!小小石磯,彷彿就要在風浪中粉碎沉沒一般。
船伕使出渾身解數,將船搖到距石磯兩丈之外的東北角風略小處勉強穩住。
劉毅站在船頭,透過飛揚的浪花水霧,放眼向小島上看去,上邊竟冷冷清清,全無生氣。隱隱可見觀音閣殿門洞開,飛簷上風鈴亂晃,全無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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