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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也需兩月有餘。”他從懷中掏出一面腰牌,又道,“你拿了在下的這塊腰牌,一路驛吏見此腰牌後,定然以快馬相備,趙兄亦當輕裝簡行,晝夜兼程馳騁,速去速返。”
趙康聞言,眼珠一轉,面有難色,道:“那麼,犬子……”劉毅斷然道:“我自會派人關照,趙兄儘管放心前去。”
趙康又道:“在下尚有一事未了。”
劉毅詫異道:“趙兄辦事,一向以果斷稱道,今日為何如此遲緩拖沓?”
趙康一嘆,道:“唉!劉公子有所不知,在下那幫弟兄實在無能,竟放走了兩個疑犯;在下得訊後連夜快馬趕來,一路嚴加追查,至今尚未有結果。”接著,他將太和村中陽南溪畔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道,“如今那兩個女子逃脫,當年之事豈不大白於天下?如若露了馬腳,我又如何掌得點蒼派之門戶?況其中一人如果真就是段鳳姑,若讓犬子曉得了,再除去就難上加難了。故在下需將此事徹底了斷,方可放心前去。”
劉毅略一思忖,心中計議已定,斂容道:“趙兄不必多慮,放心前往便是,在下定會多派人手將那二女擒拿審問。再說,有吳王爺作靠山,有在下等人鼎力相助,大理還有張國柱提督坐鎮,誰敢奪汝點蒼派掌門之位?”
………【第二十一回臥榻驚劍嗚 真偽倩誰識(四)】………
作者新建了一個專題《俠為何物》,歡迎新老朋友們前來小坐。。26dd一個作老想要進步,聽多了褒獎贊揚之辭沒有太多的好處,我非常希望朋友們能對本書作出中肯客觀的評論,無論褒貶,品頭論足,知無不言、言而無忌;指點利弊,大膽點評!謝謝!
靈幻做完早課,與鳳姑收拾停當,別過彌陀寺住持,出了寺門。
天色已經亮透了,雪卻仍然不緊不慢地飛揚著,放眼北望,陡峻的龍尾關中丞街行人稀少,顯得有些冷清蒼涼。
她二人走不多遠,便來到龍尾關下西洱河南岸黑龍橋頭。卻見黑龍橋已有一隊官兵把守,幾個黑衣人正和官兵一道,盤查著過橋行人。
靈幻一把拉住鳳姑,轉身便走。心道:“阿彌陀佛!來得好快!”
走了一段,她看看前後左右無人,悄聲對鳳姑說道:“沿河朝西走。我倆走到天生橋再過河,順斜陽峰山腳插上去。那裡乃荒郊野嶺,他們定然不曾去設防的。”
果然不出靈幻所料,天生橋古驛道上,連個鬼影都不見,唯有那一夫當關、萬夫莫入的峽谷上,一石橫空懸過,江水滔滔,奪關飛湧,蕭蕭狂風,龍吟虎嘯,漫天雪花,暴虐飛卷。
她倆頂著狂風暴雪,跨過天險天生橋,拐出殘敗不堪的江風寺,踏著厚厚的積雪,高一腳低一腳向山上攀去。
從天生橋上仰望蒼穹,原本就是一線天的峽谷,更無上山的路徑,加上這連日的大雪,天地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所有溝壑坎埂,皆被大雪填平。靈幻、鳳姑二人不時陷在雪坑之中,有時一跤摔下,直往坡腳滾落,待身形把穩,已落下了一大截。此時,二人又相互攙扶,雙手雙足並用,如同猿猴般奮力朝山上攀援。
她二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直到中午時分,方才來到一處山窪之中,放眼望去,但見原本是潺潺流淌的小溪,早已冰封雪凍;又見前面不遠處有一座不大不小的草屋,牆外立有一盤水輪,已然紋絲不動,屋頂一片厚厚的積雪,屋簷之下一條一柱的冰稜間,卻隱約冒出了絲絲縷縷的蒸汽、炊煙。
二人眼中一亮,頓感腹中無物,飢腸轆轆,寒徹周身。鳳姑看看草屋,悄聲對靈幻道:“師叔,不知此屋所居何人?我已又餓又冷,不如進去避避風雪,暖和暖和也甚好啊!”
靈幻細細地朝四周打量了一番,拉著鳳姑走近小屋,抬手往柴扉上輕輕叩打了兩下,單掌一立道:“阿彌陀佛!風雪寒冷,屋中施主可否讓貧尼暫避片刻?”
一陣窸窣聲響過後,一個蒼老的聲音應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大士快快請進。”說著,柴門”吱呀“一聲大開,一位蒼髮老者單掌立胸前,滿是皺紋的臉,一副虔誠模樣,看著靈幻二人,又開口道,“大士快快請進!大士寶駕光臨,定是老夫前世修得緣分。請,請!”
靈幻合什道:“阿彌陀佛!多有叨擾!”美目一閃,已將屋內看個明白,眼見這位蒼髮老者年逾古稀,身軀已略佝僂,乃一平常看守此處水碓之村夫,遂邁步走進屋中。
蒼髮老者走進柴門,將她二人讓到火塘邊,讓座於草墩上,又取過兩隻殘缺的茶盅,舀了清水涮過三遍,方從火塘邊緣的炭灰上抬起小瓦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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