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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見張元奎非但沒有就此住手,反倒將自己置於桌上的寶劍拿來攻向自己,不禁怒氣橫生。他劍眉一挑,厲聲道:“好個不知好歹的蠢才!今日不讓你吃點苦頭,你便不知天地之大!”言畢,身形晃動,使出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欺身而進。
張元奎揮劍削來,本料少年定會閃避退讓,卻不知少年用了何種身法,尚未等到他長劍橫削到位,那白影一晃,竟然已離自己前胸不到五寸,無論他張元奎如可經驗老道,如何武功高強,此刻也只好眼睜睜任憑白衣少年揮起右手“啪啪啪啪啪”一記快似一記,一記重似一記的猛吃嘴巴子!也不記得捱了多少下,他只覺雙頰生痛,漸至火燒樣的腫脹灼熱難當,直到耳中“嗡嗡”大響,雙眼金星亂冒,頭暈呼呼的站猶不穩時,手中長劍不知何時已到了白衣少年手上,且那少年也已走到桌旁拿起劍鞘,若無其事的緩緩將劍**鞘內。
張元奎使勁的閉了閉眼睛,一時間羞痛難當,兩年前被高一鵬飛刀削去左耳留下的傷疤突然鑽心裂膽的疼將起來,他突然雙手護住左耳,狂嚎一聲,倒在地上打起滾來。
白衣少年掃了張元奎一眼,見他那般得了癲癇病似的模樣,不覺咧嘴一笑,轉過身向樓口走去。
那紅袍僧人見白衣少年要走,紫黑的臉上肌肉又是一陣亂抖,開口道:“這位兄弟好俊的身手!能與本座通個姓名麼?”
白衣少年回頭站定道:“這有何難?五臺趙飛雄便是在下。不知有何見教?”自始自終,他未見這紅袍僧人動過一指頭,是以對他還有些好感。
紅袍僧人怪笑兩聲道:“本座自中甸金沙江回源寺來到此地,尚未見到有兄弟這般身手的人,不知能否與兄弟過上幾招?”
白衣少年微笑道:“法師賜教,自然不好推辭,但此處並非切磋武藝之地……”
紅袍僧人打斷少年話語,哈哈笑道:“兄弟快人快語,本座深覺痛快!這樣吧,明日黃昏之時,就在北教場恭候兄弟。”
白衣少年朗朗一笑,拱手道:“一言為定。在下告辭了。”
紅袍僧人雙手合什還禮道:“恕不遠送!本座還得將這位收拾收拾!”說完又“嘿嘿”怪笑起來。
白衣少年回身下樓。縮在屋角里觀戰的董昌一干人見白衣少年下樓,紛紛跑過來,董昌邊跑邊叫道:“趙少俠!趙少俠!請留步,等一等!”一直追下樓去。
有道是:拼死脫開牢籠去,慈心招得災禍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八回 雨夜失歸路 英雄少年時(一)】………
話說少女顧不得左臂傷口鮮血直注,彎腰伸手向地面一揮,緊接著右手手腕一抖,“嗖”的一聲,一點白影向王連錫面門飛去。趁王連錫一愣神之際,強提一口真氣,一把抓住風兒右腕脈門,展開輕功向林中如飛隱去。
轉瞬間,少女拉著風兒奔進了亂墳堆後一片松林深處,聽聽後面並無人追來,心頭一鬆,渾身頓時痠軟無力,左臂傷處一陣陣疼痛襲來,痛得她玉齒緊咬,冷汗直冒,雙腿沉重得再也邁不出去。她放開風兒,伸手扶住一棵樹幹,晃了兩晃,輕輕的滑坐下去。
風兒一愣,蹲下問道:“姐姐,你怎麼了?”伸手一把抓住少女左臂,正要使勁拉起來。不料觸手之處一片粘溼,血腥之氣隱隱入鼻,他急忙鬆手,顫聲問道:“姐姐,你、你受傷了?”
少女呻吟一聲,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強笑道:“不要緊的,歇息一會便好了。”她伸右手在左邊肩、臂上點了幾下,又道:“風弟,你也坐下歇歇吧!看來那幾個人沒有追來,我們歇歇再走。”說完,右手拉住裙邊扯了幾下,欲扯下一條包紮傷口的布條,無奈渾身脫力,竟累得她嬌喘吁吁也沒能撕下來。
風兒呆看著,突然明白過來,蹲下身抓起裙邊用力一扯,“滋”的一聲撕下三尺長的布條,遞給少女道:“姐姐,給!”
少女輕聲笑道:“我只能用一支手,如何包紮得上?”
風兒一愣,脫口道:“夫子有云:男女授受不親,我……”
少女嬌嗔道:“都什麼時候了?還這種窮酸樣兒!快替我包上!”
風兒心道:這倒也是;事急從便,總不能讓姐姐傷口裸露於外,中了風毒。他坐到少女身旁,伸手將布條往少女臂傷處一蒙,又繞了兩轉就欲打結。
少女嘆道:“你呀,連衣袖裹在一起有何用處?快把衣服上那破口撕開,將布條貼肉裹上,活動時才不會滑落。
風兒依言取下布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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