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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自他掌中飛出,金牌破空而去,帶起一股尖厲的嘯聲。
就在他手臂一揮之時,只見一條尺許寬窄的黑影激射而出,金光僅飛出丈許便被黑影吞沒,金牌破空之聲也嘎然而止。
那黑影一卷,倒飛回來,黑衣人一伸手,只見一塊徑有三寸的八角形金牌,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金光閃爍,已穩穩地託在黑衣人掌心之中!
原來,那黑衣人早料定道士縱然一死,也定然不會將金牌交出。伸手取牌,定是要將其拋落澗底,故已將腰帶暗暗解開拿在手中。這黑衣人極善登高攀險,其腰帶乃特製的攀越工具,以墨蠶絲精工編織而成,闊一尺長兩丈。他見道士目光一閃,便已將黑綢帶以內力丟擲,手腕一抖一帶,便將飛到空中的金牌捲了回來。他手託金牌,掂了掂道;“臭妖道,死到臨頭,還玩什麼把戲!我叫你死個明白:你那二師兄早就與我們劉爺約法三章,劉爺助他做了南全真掌門,南全真通聽劉爺號令!哼哼,記住了,明年今日,便是你的週年!”話音剛落,左手一挺,那冷森森青晃晃的長劍便往道士心窩刺去!
道士見計算落空,已心如死灰,長嘆一聲,竟一動不動,閉目等死。
猛然間聽得一聲怒喝道:“住手!”一條白影自山澗北岸閃電般射來。
喝聲剛止,一個目如朗星,身材高挑的俊美少年已立在道士身旁,用帶鞘的寶劍輕輕一隔,擋開了黑衣人刺向道士的劍鋒。誰也沒有看清他是怎麼站到三個黑衣人中間,又怎麼隔開那刺向道士心窩的長劍,身法之快,令人目瞪口呆。
三名黑衣人驚得各自倒退一步。
為首的黑衣人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橫插一槓?”
白衣少年朗朗一笑道:“這位朋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以三對一,本就下作,何況人家已重傷在身。”
黑衣人道;“不關你事!這妖道今天我是殺定了!”
白衣少年劍眉一楊道;“燦燦驕陽,朗朗乾坤,青天白日之下濫殺無辜,試問王法何在?”
黑衣人冷笑道:“哼哼,王法,我正是奉了王法行事!瞧你細皮嫩肉的,還是去吟詩作賦罷,休得多管閒事!”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氣定神閒,悠悠說道:“若是我非要管呢?”
黑衣人冷冷地道:“連你一起殺了!”
白衣少年朗聲道:“只怕不易!”
黑衣人緩緩將腰帶繫好,長劍一抖,挽了個劍花,暴喝一聲道,“找死!”陡然間一劍刺出,一招“青蛇出洞”直取白衣少年胸前要**,其力道之猛,去勢之疾,帶起尖厲的破空之聲,在震耳的風濤聲中竟大是分明!
二人間距離本已非常相近,眼看長劍便要在白衣少年身上洞穿而去。
突然,只聽“當”地一聲,長劍卻從白衣少年身側三寸之處滑過。
黑衣人一招落空,用力太猛,收勢不及,跨了一步方站穩身形。他眼珠一轉,見白衣少年左手仍然握著連鞘的長劍,正笑意盎然地看著自己,心頭一懍,竟不知他是如何隔開了自己這致命的一劍,急忙倒退兩步,一擺手,另外兩名黑衣人一個揮刀,一個挺劍,三般兵器一齊向白衣少年攻來。
白衣少年不慌不忙地說道:“子曰:來而不往,非禮也!”身形一晃,斜跨半步,左手捏住劍柄與劍鞘結合處,一抬手,劍頭懸空指向地面,眼看三件兵器堪堪地就要刺到前胸。忽見他眼中精芒一閃,左手向下連點三次。只聽得“當、當、當”三聲脆響,那三個黑衣人頓覺一股大力撞來,手指發麻,虎口裂痛,手中兵器竟一齊掉落在地。白衣少年悠而閒之,朗朗吟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今種下刀劍,如能收穫桑谷,則民喜也,國安也,豈不美哉?”
三個黑衣人武功皆不弱,那為首者在江湖上列算,也入得一流高手之列,卻在一招半式之間便兵器失手,處於敗勢,甚至連對方的手法招式都未看清,若這少年要取自己的性命,本已易如反掌!三人一個個嚇得面如土色,鬥志全喪,一步一步向後退去。
為首那人退了兩步站定,拱了拱手道:“在下彭明炬,今日有眼無珠,冒犯虎威,請多多包涵。不知小哥高姓大名!”
白衣少年掃了三個黑衣人一眼,道:“我已記住你等三人!今後再叫我碰上你等濫施淫威,定不輕饒!”言畢,用劍將地上的三件兵器一攪一排,兩劍一刀竟向三個黑衣人輕輕飛去。他又開口道:“武功者,健身扶弱之技也。若非如此,動輒殺人,與劊子手何異?你等快快離去,休要教我見了心煩!”
三個黑衣人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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