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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似乎能夠讓人的心靈瞬間得到空靈,使人不自覺的臣服其中。
眼前的青年卻是顯得無奈,又是這道題,至今無人可以給出伊雪舞正確的答案,而自己責是鑽研數年,相信今日可以贏得伊小姐的青睞,所以單手揹負,直接的出聲,道:“馬當然就是馬,白馬當然也就是馬,就如求道一般,那麼魔道既然能夠得成大道,仙道也能,佛道也能,我們儒道自然也能,這就是黑馬與白馬的區別,不過是形式和名稱的不同,但是最終卻是同歸一處,自然這白馬也是馬。”
此言一出,雖然不是相信的精彩,但卻是充滿很實在的道理,可見此人的道心不還錯,伊雪舞卻是輕輕的嘆息道:“以馬喻道,道理確實如此,但卻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青年的目光頓時的湮滅了下去,卻是靜靜的等待著雲陽的發言,但是雲陽的心中卻拿不定主意,對方題目明顯就是與戰國時期名家那篇著名的白馬論一般無二,難道伊雪舞是名家的人,可如果不是名家的人,怎麼會這麼巧合知道這個題目。
雲陽在默默的思考,只要將名家那位大能理論拿出來,足以是震驚全場,但是雲陽卻是不敢,如果對方是懷著敵意的,那麼白馬論一出,自然是被人猜出來歷,那可就是完蛋了,至今還是無人知道自己的來歷。
“伊小姐,此題我只能給你一句話,白馬當然非馬。”雲陽直接的扔下一句話,目光顯得是無比的平靜,之後便是沒有了下文。
伊雪舞這道題目已經出了十幾年,但是也有人曾向雲陽一般說出一樣,但是卻沒有人說出其中的內容,但是眼前的青年卻是出聲諷刺,道:“閣下,白馬非馬,那麼請說出,白馬為何非馬。”
雲陽卻是輕笑一聲,道:“閣下剛才所言,以馬為道,不得不說閣下的言論很有道理,道分多種,既然閣下已經選擇儒道,那麼還需要選擇其他的道嗎?如果單以伊小姐字面的意思,何為馬,馬者,其形命色也,命色者,非命形也,故,白馬非馬。不知道我的答案,伊小姐可還滿意。”
雲陽只是隨便的剽竊一些,直接的扔在伊雪舞的面前,以馬喻道。道者,形式不同而已,既然形式不同,那麼此道又非道,非要取其形式,那麼魔道非道,仙道非道,當然也就是白馬也非馬。
青年的確是無話可說,真正的無話可說,雲陽的一句話徹底堵死了他的嘴,地球上無數的儒大能,曾經在名家這位大能的詭辯之下,都是無言以對,區區一句話,其意有多種,你那侷限性的思維,慢慢的思考去吧!
“好一個白馬非馬,敢問閣下師出何處,又是今世的那一位大儒。”虛空之中傳出一聲蒼老的聲音,詢問著雲陽的出處。
“不好意思,我並不是出身儒門,呵呵!今日前來,也就只是為伊小姐舉辦的才子大會而來,你們繼續,我看著就好。”雲陽當然不願意介入這些門派學說的爭鬥之中,那都是閒的蛋疼無聊。
“但是你已經擾亂了我們的大會,既然你不是出身儒家,那麼你就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等大會,滾出中州書院,這裡只對書生開放,不歡迎你們這些外人,走吧!”虛空之中的聲音顯然是很不爽,直接的下令趕人。
“真是無趣,堂堂的儒家,胸懷坦蕩的君子,居然沒有容人之量,就是你們這種秉性,根本難以體會儒家的真諦,儒家以禮治,仁治,德治,三治天下人倫,你這等出聲驅逐,胸無坦蕩,儒家的禮,德,仁,你一個不沾,就算在修煉在幾萬年,也終究難成大道。”雲陽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卻公然挑戰儒家的高手。
“狂妄,真是狂妄無邊,敢在我們的面前,挑訓我們儒家的綱常,真是不知死活,劉明陽將此人給我打出去,禮儀是對待天下人的,而不是對待這種蠻子的,殺。”虛空之中的聲音充滿怒意,更是帶著無盡的殺意。
“難怪你們的影響力,僅僅侷限於東部九十九洲,根本難有大作用,連一絲的容人之量也沒有,還想發展你們儒門,他日我必然建議九皇子,將你們在西部三十六洲的勢力,全部的驅逐,哼!一群不知所謂的酸儒而已。”雲陽對於這群酸儒已經到了厭惡的地步,難怪當年秦皇焚書坑儒,看來做的是對的。
再遇天行
虛空之中的聲音全部的沉默,就連準備動手的劉明陽也是全部的震懾住,儒門的勢力僅僅那裡是侷限於東部九十九洲,根本就是在中州和天洲還行,那麼太洲也還過的去,僅僅東部三洲而已,西部三十六洲,最近的儒門的勢力發展的不錯,至少九皇子殿下人很不錯,而且與儒門的交情也可以。
儒家正在籌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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