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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年輕有為,英俊瀟灑,學識過人,舉止優雅,談吐不俗,用情專一,身體健康,熱愛祖國。可他就是認準了一棵歪脖樹要吊死了呢?追他的女人那簡直就如過江的泥鰍啊,在江裡那個翻騰啊,但是他從不瞅一眼,而他喜歡的那條泥鰍呢,卻又不正眼瞧他一眼。
今天楊淳勉的公司來了幾名新員工,他這個老總要例行公事的講幾句歡迎詞。楊淳勉今晨精神有些不濟,於是決定去新開的“對面緣”麵館吃他最鍾愛的牛肉麵,給自己充下電,改善下心情。穿好西服,打好領帶,楊淳勉開上他的賓士直奔“對面緣”。(PS:如果有些讀者對多金男豬不感冒,你們可以近似認為楊淳勉開的賓士是拖拉機,勞動致富總行了吧!)
牛柔綿踏進“對面緣”才發現原來這家麵館竟然如此紅火,連吃早飯都滿座。左右撒麼,終於發現一張桌子有客人要離座。正要過去,就見一蟋蟀竟然先她一步要在那張桌子坐下了。牛柔綿連忙幾個小碎步趕過去,在蟋蟀對面,與他同時坐下。落坐後,嫣然一笑。誰知道蟋蟀眼皮微抬,冷冷的說:“小姐,我不習慣和別人共用一張桌子。”
牛柔綿的笑容立時僵住。心想,TMD,看你西服革履人模狗樣的,怎麼一點也沒紳士風度啊!就你這一張無溫度的臉,應該穿孝服,穿什麼西服啊!
牛柔綿這幾年在德國,早已經習慣歐洲紳士那種女士優先的態度了。進出門都有男士為女士開門。曾經有一次,牛柔綿只是站在門口,就有一位男士遠遠的為她推開門等待她進門了,牛柔綿也沒辦法就笑著進去了。待那個人走遠後,又轉身趕緊溜了出來。自從瞭解到歐洲男士紳士風度後,牛柔綿可算是變本加厲了。有次搬家,她弄了兩個50公斤的大箱子讓朋友給她送上火車後就讓朋友走了。朋友說你還要轉車,一個人弄這兩你根本拎不動的箱子怎麼行。牛柔綿說你們放心,我自有辦法。牛柔綿到了要轉車的時候,就隨便扯住車上的一位男士將她的箱子搬到火車門口處,等下車的時候又隨便拉住兩個歐洲男士幫她拎箱子轉車。可憐其中還有一位比較瘦弱的男士,差點沒被牛柔綿的箱子壓折了腰。
牛柔綿這人可是吃麻辣火鍋長大的,聽蟋蟀這麼一說,賴賴的回道:“先生,既然你不習慣和別人同用一張桌子,我就不留您了,您再找張桌子吧。”得意的看到蟋蟀的喪臉有了其他表情。
而這個蟀哥就是楊淳勉!楊淳勉一聽,開始小火燉龜肺了。
剛好這時服務員來了,笑臉相迎,圓場說道:“這位小姐和先生,本店新開張,所以顧客比較多。兩位就各讓一步,將就下暫時共用一張桌子吧。為了補償給您們帶來的不便,送個我們店的特色小菜給你們這桌。”
牛柔綿立即眉開眼笑,對服務員說道:“好啊!看在你們這麼好的服務上,我就忍著巨大悲痛和這個男人一桌好了。”說完,又白了楊淳勉一眼。
楊淳勉也不願意和眼前這個女人多做計較,也就不再多言。
(服務員:本來我們店就送特色小菜,不管你們共用不共用一張桌子。)
服務員拿出單子,準備記錄點菜。“你們叫什麼?”
“我叫牛肉麵(陽春麵)。”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出,隨後一怔,異樣的看著對方。
(楊淳勉:這個貪小便宜、蠻橫無禮的女人竟然喜歡吃陽春麵,真是侮辱陽春麵。還叫我的名字,鬱悶死人!)
(牛柔綿:這個沒有紳士風度的奔喪男人竟然喜歡吃牛肉麵,真是糟蹋牛肉麵。敢叫我的名字,我掐死你!)
一會,面上來了,並帶有幾個特色小菜,同樣還有一排小調料。兩人各懷心事的默默吃著各自的面。牛柔綿津津有味的吃著特色小菜,而楊淳勉卻未動小菜一口。
看著桌上的那一排小調料,牛柔綿心忖著,幾年沒回國,現在國內連吃碗麵都如此講究了,配了這麼一排調料,不知道這最後結帳這碗麵得多少錢了,估計便宜不了,我還是都嚐嚐吧,這樣還能被少坑點。於是牛柔綿拿起調料逐個往自己碗裡撒點品嚐,惟獨沒有碰那令她過敏的胡椒粉。
楊淳勉看在眼裡,心裡又不屑的冷嗤一聲。被牛柔綿碰過的食物和調料,他本就不想用了,但見她惟獨沒有碰自己想撒的胡椒粉,不禁心中暗呼慶幸,於是便優雅的拿了過來。牛柔綿低頭猛吃的百忙之中抬起頭正瞧到楊淳勉要撒胡椒麵,忙出聲喝止:“別撒,我過敏!”
楊淳勉根本不予理會,繼續撒著胡椒粉。牛柔綿也急了,來招奪命剪刀手,直奔楊淳勉手中的胡椒粉。兩人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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