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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柔綿說著就拉上白少爺。
“醫生剛說你恢復得好,你就要大開吃戒了!小心牙病復發!”白少爺笑吟吟的說。
牛柔綿露出自己白燦燦的牙,說道:“我有動物般的恢復能力!我請客!”
牛柔綿和白少爺兩人其樂融融的在路邊攤吃著麻辣燙。突然颳起一陣風,牛柔綿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碗,卻有一粒沙子不慎吹進了眼中。牛柔綿剛要抬手去揉,白少爺卻伸手擋住了她。“別揉,傷眼睛!我給你吹吹!”
牛柔綿將頭探向白少爺,白少爺雙手輕輕捧起牛柔綿的臉,猛的一吹。就在這時,閃光燈一亮,那名攝影師笑著走上前,“剛才的情景實在溫馨!兩位不介意我搶拍了一張照片吧!後天有我的個人攝影展,到時兩位的照片一定會成為我攝影展上的一景。”說完,攝影師遞上一張傳單。
“我說,這位大哥,北京也挺冷的了,您後天就攝影展了,今兒就別在北京街頭晃悠忙呼啦。”牛柔綿說完,坐下繼續吃著麻辣燙,嘴裡邊吃還邊嘟囔著:“這年頭什麼工作都不好乾啊!”
白少爺和善的接過攝影師的傳單,禮貌的說:“一定去看!”
攝影師還是第一次碰到被拍後是這種反應的女人,又看了眼牛柔綿,暗自慶幸自己不是拍她吃飯。不過今天總算拍了兩副滿意的作品,他“冬日的粉色愛情”主題的攝影作品終於圓滿完成了。另外,這發傳單的伎倆是不是太落伍了?攝影師緊了緊衣領,決定還是回家沖洗相片吧。
白少爺坐下後,問牛柔綿:“以你的性子,不應該那麼冷淡的啊。”
牛柔綿抬起頭,嘿嘿一笑,“你還真瞭解我!我大學被偷拍了三次,鬱悶了!第一次,大一軍訓結束,我那個興奮啊,將軍訓的帽子衣服一脫,隨手就扔學校的湖裡了,送教官們離開時,別人都哭得死去活來的,灑淚惜別,我在一邊也配合的裝出難過的樣子,就中間偷偷的真情流露了一下,沒想到就被拍下來了,還登在全國大學生雜誌上,攝影一等獎,畫面其他人都是哭泣的側臉,就我一個笑容滿面的大正臉。”牛柔綿忿恨的說。
白少爺笑著點了點頭,“確實很象你的風格!”
“還說呢,另外一個隨手扔衣服的照片不知道怎麼就被學校領導看到了,結果被罰清理河道汙物一個星期。痛苦的大學回憶啊!全是攝影師的錯!”牛柔綿恨恨的吃著血豆腐。
“那還兩次呢?”白少爺追問。
“第二次,是大二的時候舉辦拖拉機比賽,我和我同寢室的女生獲得了最佳拍檔獎。上臺領獎時,我高高舉起獎盃,激動的搖晃著向臺下展示,哎呦!”
“怎麼了?”白少爺的表情無比迫切。
“獎盃和底座脫離,砸到了我拍檔的頭上,早死不死的砸到的時候被拍到。我一直琢磨著,這學校領導是不是特意買個劣質獎盃來殘害我們這等精英分子的?對,他一定是太嫉妒我倆的打牌才華了!”牛柔綿侃侃說完,繼續埋頭大吃。
“還打牌才華呢!”白少爺哭笑不得。
“我要是沒才華,為什麼每次打對家你都做我對家!真是的!”牛柔綿猛吃的空中抬頭說了一句。白少爺一笑置之。
“還有一次呢?”白少爺繼續刨根問底。
“畢業前,同學說我又被人偷拍了,而且作品在學校的展覽館展覽,我當時就有不祥的預感。一去看,原來是畢業晚會上我跳舞的照片,不過我腰間比別人多掛著一條白色裝飾帶。本來想應該能瞞天過海的,誰知一看照片名字,我又暴走了。”
“名字是什麼?”
“機場,請出示護‘罩’!”牛柔綿出離憤怒,“我發育晚不行啊!我就喜歡拿胸衣當腰帶用,犯法啊?”白少爺看著憤怒的牛柔綿,強忍著笑意,面容不住抽動。
牛柔綿長嘆一聲,“往事不堪回首啊!所以剛才那攝影師一給我拍照,我就覺得一定沒好事。”
楊淳勉和餘姿絳兩人到了商業街區,楊淳勉不由得想起昨日和牛柔綿兩人來到這裡的情景。走神之際,已和餘姿絳進了一家珠寶專賣店。
楊淳勉一眼就相中了一條僅有兩條的限量版紫鑽項鍊。店員拿出遞給楊淳勉,楊淳勉表情溫柔無比的給餘姿絳試戴上。這紫鑽項鍊將餘姿絳的氣質稱得更為高貴典雅,楊淳勉滿意的望著餘姿絳。但腦中隨即閃過一個念頭,要是配給俏皮的牛柔綿是不是會比餘姿絳更適合這條項鍊呢?此念頭一出,楊淳勉自己也是一怔,猛甩了甩頭。餘姿絳見楊淳勉搖頭,問道:“不合適?”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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