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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看起來……”
“他笑起來是挺像個孩子的,不過,他已經二十六歲了喲!”
“他……”邵曉曇也看住孟樵直髮愣。“居然大我兩歲?!”
發現四隻眼睛瞪在他身上,孟樵不禁疑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
“我……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有,”曉笛失笑,“你不知道我們兩個是威力十足的菲力普嗎?”說著,她過去挽住他的手臂,“所以我們最好快快閃人,讓我大姐他們好好去訴訴分隔兩地的相思衷情。”然後與他一起向後轉,同時往後揮揮手。
“大姐,謝謝你的聖誕禮物啦!”
宋天宇把一杯飲料放到邵曉曇手上,後者始終若有所思地盯住漸行遠去的那一對──孟樵俯首傾聽曉笛低語了幾句,兩人同時大笑了起來,曉笛整個人都洋溢著一股她未曾見過的奕奕神采。
“在想什麼?”宋天宇輕問。
“我在想,或許我們的婚期可以決定了。”
未幾,曉笛便和孟樵先行離開PUB,那種上流人士聚集的場所實在不適合他們,活潑熱鬧的地方才適合他們,也只有在熱鬧的地方,曉笛才特別感受到孟樵也有成熟的另一面。
在擁擠的人潮中,他總是細心地攬臂護著她;看電影時,他不忘為她買來爆米花和飲料;夜涼如水,他主動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如同初見面時那種尷尬的場合裡他所表現出的體貼,在純真爽朗的外表下,他還有一顆溫柔細膩為他人著想的心,仔細想想,或許一開始,甚至在她尚未清楚他的長相之前,他的這份體貼便已悄然打動她的芳心了。
或許很多男孩子都是如此,但只有他對她表現出這份溫柔體貼。
啊!是的,她是喜歡他,以女孩子對男孩子的那種心情喜歡他,所以,當他表示因為想和她在一起而不回匈牙利時,她才會那麼高興。
那麼,他呢?
他是說過他喜歡她,但究竟是哪一種喜歡呢?
是普通哥兒們?
或是男人對女人?
晨曦初起時,兩人才回到孟樵的家,正當曉笛要回房休息時,孟樵以不太確定的語氣喚住她。
“呃,曉……曉笛。”
曉笛回身,只見孟樵捧著一個小禮物,搔著脖子靦腆的笑著。
“那個……我知道我的品味不好,但我還是想自己挑一樣禮物送你……”
“啊咧,你也要送我聖誕禮物啊?不過,我可沒有禮物回送你喔!”抑不住心頭的喜悅,她連忙接過來開啟一看……差點翻白眼。
這傢伙的品味還真的是有夠遜耶!
“你……呃,喜歡嗎?”孟樵緊張又期待地問。
呃……這個嘛……曉笛在心裡對自己吐了一下舌頭,然後背過身去。
“幫我戴上。”
“好!”緊張消失了,孟樵喜孜孜地替她戴上項煉,待她轉過身來,“很漂亮!”他得意地說,然後探手擁住她,在她還沒有意會到他想幹什麼之前,便俯下唇來貼住了她的嘴,自然得好像睡前刷牙一樣。
曉笛猛然抽了口氣。
若是其他任何男人,早在他的唇碰觸到她之前,她就把對方摔成一百零八種最佳倒地姿態,再一腳踩在對方身上警告對方永遠別再做這種嘗試;或者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將對方踢成七七四十九截,然後送給醫學院做解剖研究;抑或是在他不知死活地把舌頭伸進她嘴裡恣意品嚐之際活活掐死對方,再埋到後院裡的垃圾山下放火焚燒燬屍滅跡──這才是她最正常的反應。
然而,此時此刻的她卻好像南京板鴨一樣全身僵硬,雙眼瞪得比金魚還大,腦袋裡塞滿了棉花,全然無法做出任何規制上的反應,大大違反了自然的生理迴圈,舌她連呼吸都忘了。直到他滿足地離開她的唇,她依然連睫毛都不曾眨一下,呆然的臉早已脹成紫紅色了。
“Szeretlek!”
曉笛錯愕地捂著自己的嘴,聽他說了一句只有他自己懂的匈牙利文,又在她臉頰上啄了一下,之後便揚著一副志得意滿的神情,心曠神怡地吹著口哨逕自回房裡去了。
而她仍舊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她的初吻耶!他居然就這樣好像上了一趟廁所似的把她打發掉了!
她是馬桶嗎?
慎重考慮片刻後,她終於決定,下回他若是再敢如此膽大妄為,屆時非得加倍懲罰他不可。而後,她回到房裡趴到床上,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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