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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條款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允認日本人在中國有佈教之權。日本與我中華同根同源,宗教也大同小異,他們需要什麼佈教權?只不過是日本政府看到歐美各國在中國都有佈教權,並在中國內地設立教堂,分派傳教士進行各種宗教活動,唯獨日本沒有這項權利,心中有些不太平衡罷了。這等不痛不癢的條款根本無關大局。”
如果此刻孫元起坐在一旁,並且歷史又學得足夠好的話,肯定會拍案大叫:“這不就是臭名昭著的《二十一條》麼?!另外趙秉鈞怎麼把日方的狡辯之辭全都搶了過來佔為己有?”
袁克定表面上沉吟不語,似乎在思考日方開出的價碼是否合理,其實心中卻在腹誹不已:日方提出的種種條款,說到底無非就是想鯨吞中國,什麼“中日親善,互相提攜”?純屬放屁!
就比如合辦兵工廠,其目的就是想控制中**備,壟斷軍火生產,榨取超額利潤。一旦中日發生戰爭,日本可以輕鬆切斷中國的武器彈藥供應,日軍也能在中國境內隨意補充軍備。說什麼中國需要整頓軍備、充實優良兵器?真是笑話!孫元起雖然在其他方面不堪入目,但在發明創造上還是無人能及的。無論是各種飛機,還是迫擊炮,哪樣不是戰場利器?尤其是中工1911式步槍,更不是日本小矮子使用的村田式步槍、三八式步槍所能比擬得。還用得著和他們合辦兵工廠?一旦北洋軍佔據北平鐵廠和漢陽鐵廠,誰和誰合作還是兩說呢!
見袁克定沒有表態,趙秉鈞催促道:“大少爺,現在情況緊急,孫百熙來勢洶洶,您可要早作決斷!”
袁克定躊躇再三還是說道:“簽署條約事關重大,我看還是請燕孫秘書長、芝泉總長、鬥瞻先生、杏城先生等過來商議一下吧?”
趙秉鈞又從懷裡掏出幾張紙來:“大少爺,趙某正好還有一件要事想向你彙報。據我方和日本方面的情報共同顯示,燕孫秘書長很有可能透過現任廣東民政長唐少川的牽線,已經投靠了孫百熙!這些就是他們來往的電文,請您過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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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九、了卻君王天下事
“什麼!”袁克定頓時驚駭地站起身。
梁士詒是誰?他可是大總統府的秘書長,上承總統之命,綜理總統府內外事務,並指揮、監督所屬職員,是大總統府當之無愧的大管家!舉凡大總統軍令政事、外交內務、理財法制等軍政要務,乃至殺人放火、劫道綁票等陰私下作的小事,秘書長無不了然於胸。他要是背叛投靠了孫元起,那相當於大總統被剝得赤條條掛在旗杆上示眾!
另外,梁士詒還是眾所周知的梁財神,掌控著交通銀行和全國幾條最賺錢的鐵路。他這要是叛變,國庫肯定被搜刮得清潔溜溜光可照人,那戰也別打了,大家都各回各家找地方謀生去吧!
趙秉鈞以為袁克定不相信,急忙解釋道:“大少爺請看,這些是以前報紙上刊登出來唐少川秘密勸降、梁燕孫殷勤酬答的書信,原本在下也是不信的,以為是孫百熙或孫逸仙等故意構陷汙衊之辭。但今天趙某獲得確切情報,才發現傳言並非空穴來風,梁燕孫與唐少川之間確有貓膩!這是今日傍晚時分梁燕孫發給唐少川的電報,查有實據,其中投靠之意昭然若揭。”
袁克定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趙秉鈞道:“趙某最初接到情報也是將信將疑,以為或許是梁燕孫的秘書葉裕甫(葉恭綽)自作主張。結果日本公使館的情報也證實了這一點,並稱梁燕孫與唐少川過從甚密。其間頗有不為人知之處。大少爺您想想,昨日在大總統府商議包圍國會、搜捕新中國黨總部事宜的都是哪些人?如果不是有人故意走漏風聲,孫百熙怎麼會事先得到訊息而逃之夭夭。致使大帥整個計劃都功敗垂成?”
袁克定猶自不敢相信,當下反駁道:“如果袁某沒有記錯的話,提出這一計劃的正是燕孫秘書長吧?若是他真的與孫百熙有所勾結,怎麼可能提出如此狠辣的計謀,企圖將新中國黨主要首腦一網打盡?何況他還參與計劃,主動領兵包圍了國會呢!”
趙秉鈞道:“梁燕孫的計謀聽上去固然狠辣無比,但只要孫百熙、湯壽潛等人逃出生天。總部大樓被攻破這等危害對於新中國黨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相反他們可以乘機博得全國民眾同情,佔據道德和輿論的制高點。而我們則要揹負復辟**、破壞共和的罵名,變成千夫所指。這也是大總統氣急攻心以至昏厥的原因吧!
“至於梁燕孫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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