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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要讀大學?讀大學的意義所在?
這是一個經久不衰的問題。
白餘蘇覺得,讀大學可以彌補她穿越之前的那一點點遺憾,當然,如果這個用來彌補遺憾的舉動還能帶來其他好處——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偶爾,白餘蘇會覺得,自己穿越也是有好處的。要是她繼續生活在天朝,從類似蒂崗斯學院這樣的大學畢業後,一定很難找到工作……不過,在90年代的獵人世界裡,白餘蘇這樣的情況——還算不錯。
和一般的大學生不一樣,蒂崗斯學院旅遊管理專業的學生四年中有兩年時間都在實習,剩下的兩年理論課倒顯得可有可無。畢竟,“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從分配好宿舍的那一天晚上,或者說從白餘蘇第一個升職進入競技人事部的那一天起,白餘蘇的大學生涯就註定不會太過順利。
女生之間的事,總是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有些感情,用嫉妒來定義太過強烈,用疙瘩來形容又顯得過為風輕雲淡。不管怎麼說,隔閡是從一開始就有的。當一群人潛意識裡覺得你和她們不一樣的時候,你自然就和她們不一樣了。
很少有人會喜歡不喜歡自己的人。
他們不喜歡白餘蘇,白餘蘇也就沒有必要眼巴巴地去喜歡他們。
在這種時候,維拉的可貴之處就體現出來了。
脾氣火爆的她少了幾分靈巧,也少了幾分小女生糾結的心思。你對她好,她自然對你不差;人不犯她,她自然不會犯人。
在蒂崗斯學院的最後兩年裡,白餘蘇時常安慰自己:“十幾年都過去了,還過不了這兩年嗎?”
事實證明她是對的。
兩年的確是一晃而過,一不小心,大家就都要擺脫學生的身份而成為真真正正的“成年人”。
大學畢業,歐文阿姨曾經叫白餘蘇回去休息一段時間,白餘蘇婉言拒絕了。
大學的四年,人的改變的確算不少。
四年以前的白餘蘇認為歐文一家真是世界上少有的好人,然後幾乎是心安理得接受他們的好。四年之後的白餘蘇依然承認這一家人的善良,卻多了一份感恩之心。
沒有人理所應當對你好,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天經地義的好,那一定是來自你父母的。可惜,白餘蘇在這個世界沒有父母。
也許你的嬌弱會給你帶來一時的庇護,可是,總有一些時候,一些困難,你要獨自面對。嬌弱?對於白餘蘇這樣的女生而言,會是一世的死穴。
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只有靠自己,才不會在意外的時候摔跤。
有的人家世好,比如維拉:所以她不要太努力也能活得不錯;有的人相貌好,比如安妮:所以即使她在天空競技場有過那麼一段不順利的經歷,總的來說,她的人生依然不會缺少願意為她車前馬後服務的男人;還有的人平時普普通通,關鍵時刻總能有貴人相助,比如百合子,之前實習成績普普通通的她,大學一畢業就和維拉一起去了天空競技場當電梯小姐……
白餘蘇縱觀自己前前後後近40年的人生,悲劇的發現:自己家世一般(這輩子該算是很差了);相貌平平;運氣則是“起伏不定”……
平凡到融入人群就無法被認出的自己——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大學畢業,白餘蘇沒有迴天空競技場,她去了一家品頗有名氣的旅遊公司——一切該要從頭開始。
剛開始讀書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時間過得怎麼這麼慢。上了這麼多節課,做了這麼多的作業,一個學期它還是過不完。但後來,大家又開始驚訝於時間過得如此之快。泡個圖書館,上課打個盹……幾年就這樣沒了。
到了真得成為職業女性的時候,白餘蘇才發現什麼“白駒過隙”啊,什麼“光陰如梭”啊,一點都沒有使用誇張的手法。
時間就是這樣溜走的,它的確跑得比什麼都要快。
“小余,你先前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在上班啦!”
維拉的這個電話是在1998年的一個冬天的下午響起的。
“嗯,工作順利嗎?”白餘蘇在距離維拉幾百英里以外的飛艇場回應。
“哎哎,還不就是這個樣!我跟你說啊,天空競技場的怪人是一年比一年多了!今天有個很高的男人……哎,怎麼說呢,長得還是挺好看的,就是莫名其妙在自己臉上畫了很多的星星啊、眼淚什麼的,弄得自己渾身散發出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氣場……那個男人叫什麼‘西索’來著,好像還是天空競技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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