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不要吧,王局。”鄭琴勸阻著,“我看方怡差不多了。”
“誰說的,我沒事。”方怡衝著身邊的服務生叫道,“去,給我們拿一瓶白酒來。”
鄭琴還待阻止,王斌一雙含笑的眼睛死死盯住鄭琴,使得鄭琴到嘴的話又硬生生地給嚥進了肚內。
唉,為什麼面對著他,面對著他的眼神會叫我如此地心神不定、完全迷失自我呢?
王斌從服務生的手中接過開啟的酒瓶,八錢的杯子先倒滿了六杯。王斌將其中的三杯挪到方怡的面前,含笑的臉誘惑著方怡:“來,我們先各幹三杯再說。”
媽呀,哪有這樣喝的?方怡看著眼前的三杯酒,第一反應是心中不自覺地“突”一跳,但看著王斌的笑臉,方怡在最初的猶豫之後,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好,痛快。”王斌嘴裡叫著好,也將面前的三杯酒不急不緩地倒進肚子。“怎樣,還來麼?”
看著眼前迷倒眾生的王斌帥氣的臉,方怡迷濛的眼神有將其吞噬的慾望。雖然此時方怡的大腦意識已經混亂,但她依舊毫不服弱地說:“隨你,你說怎樣就怎樣。”
“那好,我也不欺負你,下面我喝三杯,你喝一杯。”
“王斌,夠了。”鄭琴不知是哪來的勇氣直呼王斌的姓氏,“你沒見方怡已經喝醉了嗎?你還要喝是不是,好,我替方怡陪你喝。”
說完話的鄭琴,不等王斌反應過來,端起桌上的三杯白酒一下全部倒進了嘴裡。
第二十八節
二十八
窗外鳥雀的呢噥啾啾將艾麗從睡夢中驚醒。時間已是四月底,艾麗拿出手機看看時間還只是五點半鐘,而光線已經從窗外鑽進了房間,提醒著悲夜的人們新的一天的開始。
艾麗穿衣起床,不知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大凡一覺醒來,就是時間再早,艾麗也會起床,而不像有些人賴在床上看時間飛逝,眼睜睜看窗外由晦暗變光亮。來到學校的操場,地上有些溼,昨晚什麼時候下雨了麼?空氣因為細雨的清洗而變得清新而純淨,栽種在教學樓前面的寶塔形的針形松柏樹葉間,勤奮的鳥兒在習練發聲。
艾麗沿著跑道緩步行進,耳中迷醉地聽聞鳥兒的清音,不知不覺中,艾麗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的家鄉,那山清水秀、初夏清晨散發著泥土清香的家鄉。和自己的小夥伴一起,行走在猶自帶著露水、軟綿綿的草地上,追逐、嬉戲。。。。。。
張輝向他的妻子提出離婚了嗎?為什麼這麼多天了張輝也沒和我說起啊?如果他的妻子不同意怎麼辦,離了婚,張輝真的會娶我嗎?我和他如果結了婚旁人會如何看待我。。。。。。
唉,怎麼又想這些了。艾麗無奈地搖搖頭,一絲苦笑浮上嘴角。已經有早起鍛鍊的學生,在經過艾麗的身旁時,不忘叫一聲“老師早”。艾麗看著他們充滿活力的、輕盈起伏的身形,心中不覺感嘆:學生時代真好,無憂無慮,渾身充滿青春的無瑕、純美、激情。
人為什麼要長大呢?
鄭琴早上醒來的時候,頭還有點昏沉。
在昨晚從沒有沾過白酒的鄭琴將三杯白酒一口喝乾後,鄭琴沒有理會在一旁或許是被自己的舉動嚇住的王斌,努力控制心底的翻湧,過去將趴在桌上、嘴裡猶自喃喃“我沒醉,再來”的方怡攙扶起來,同時拿過放在一旁的方怡和自己的挎包,對服務員說:“小姐,買單。”
直到鄭琴扶著方怡跟著服務員走向前臺,王斌才好似從迷惘、驚愕中清醒,王斌拿起鄭琴遺忘在桌子上的首飾盒,快步趕到櫃檯前。王斌攔住了鄭琴正欲從手袋中拿錢的手,從口袋的皮夾裡取出一張卡對櫃內的收銀員說:“刷卡。”
“不用,我還付得起。”鄭琴欲掙脫被王斌捉住的手。
“我王斌和女士在一起吃飯,還從來沒有叫女人付錢的先例。”王斌再次按住鄭琴的手。
“你。。。。。。”鄭琴欲再堅持,但看著王斌一雙有些激憤的眼,最後還是選擇了順從。
後來是怎樣回家的呢?鄭琴努力地在腦海中搜尋著記憶。
對了,自己當初是想打的將方怡送回家的。但那個“討厭”的傢伙,硬生生地將自己和方怡拖進了他的小車裡。坐在後排座位的鄭琴分明能看到王斌從車內的後視鏡中是不是“窺視”自己的目光,但鄭琴卻故作不知地扭臉望向窗外忽閃而過的人流和燈光,同時還要努力抑制一直不停上湧的食物,極力將它們控制在咽喉以下。
在將方怡送回她的家中,看著方怡的父母扶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