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她也深知紫外線對膚質的殺傷力,因此該塗該抹的保養品一樣不缺,防曬乳當一般乳液整瓶地揮霍,力求柔皙透白。
“信不信再曬上一個小時,明天你躺的是醫院的病床。”可惡,她根本是一隻煮熟的蝦子。
信,因為她開始覺得痛了。“誰教你和HenryHan關在房裡談公事,一步也沒踏出房門,我只好一直在外面等。”
追求真相就要偷著來才有成就感,不能太直接,要不然就捕捉不到最真實的一面。
韓翔叡一聽,臉色陰沉了一半,拉起她往屋裡走。“曬成人幹是你活該。”
“喂!說話別太毒,我也是忠於工作……啊!等一下,我腳麻……”蹲太久,血液迴圈不良。
他沉目。“麻煩的女人。”
二話不說,他打橫抱起不知死活的方芊倫,腳步沉穩卻偏快地走向村長家從不鎖門的客廳,雖說不悅,但仍小心的將她安置緹花沙發上,五百西西的涼水一杯送到她嘴邊。
解了渴的方芊倫長吁一聲,舒服的往後一靠,紅通通的關公臉稍微回覆原本的膚色,但可見曬出斑點和紅痕的粉頰少了皙嫩。
“哎喲!你給我抹什麼,好冰。”涼涼的,有黏性,不會太難受。
“蘆葦。”表舅家後院種了一片。
“……蘆葦。”長在水邊,原野間,開著小白花的?“呃!是蘆薈吧!消腫散熱。”
他肩一聳。“管他蘆葦還是蘆薈,絕對比某個笨蛋聰明,不會自找罪受的把自己當成仙人掌。”
沙漠地帶耐高溫的植物,五、六十度高熱下仍能生存。
“別唸得太順口,我也是有脾氣的人。”老虎不發威被當成病貓了。
方芊倫很想手擦腰,端起大姐頭的架式,大聲數落他的態度不恭。
但是發紅的手臂在人家的掌控之中,他還細心地塗沫退紅的蘆薈,她一下沒法發揮懾人的威風,一弱,軟了聲調。
“把自己搞得半死不算笨嗎?”工作真比身體重要不成。韓翔叡完全忘了自己也是工作狂一類。
她忍不住為自己辯解。“我哪知道你們一談起公事就不眠不休,連上個廁所也沒有,害我想偷懶一下都不行,老盯著舒晨姐那扇不開的窗戶。”
她也會累,想偷偷休息一會,可是樓上毫無動靜,她擔心自己一閃眼,盯緊的目標會從眼前消失,讓她錯失良機。
“我住的房間有獨立的盥洗室。”虧她還是紅線村長大的人,居然不曉得村長家的格局。
“啊!”她眼神瞬間呆滯,嘴巴大張。
失算呀!為什麼她沒先調查村長伯的房子,小時候她進進出出不知幾回,追著舒晨姐念故事書給她聽,還常來借看小說。
方芊倫沮喪的垮下雙肩,欲哭無淚。打從她從事狗仔行業後,這是她犯過最大的失誤,連她都無法原諒自己的白痴行徑。
“死韓翔叡,你太沒義氣了,自個在房裡吹冷氣,當大爺,竟然無視我在外頭風吹日曬,你的血比墨水還黑。”她絕對是遷怒,把白受的罪全發洩在他身上。
他哼了一聲,當她的無理取鬧是狗在吠。“最好把舌頭磨利點,明天這時候有得你哀嚎。”
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韓翔叡的指腹在她平滑的面頰停頓了一會,心中有惱也有怒,他氣她不愛惜自己,為了一篇可有可無的八卦報導,還差點毀去一身細緻肌膚。
但是他更惱火,她近在咫尺,自己卻毫無所覺,心不在焉的四下神遊,任由她堅持所執,傻勁十足的守株待兔。
“噢!你不要唱衰我,我還要追到HenryHan的第一手報導。”她發出呻吟聲,不甘心出師未捷身先死。
不知道是太無防人之心,或是習慣使然,不把小學同學當男人看,方芊倫自然而然的將頭往韓翔叡肩上放,十分享受的合上眼,嘴角還帶了抹倦極的舒笑。
至少在第三人眼中,他們就你一對蜷頸依偎的小情侶,男的目光熾熱,如狼似虎,女的安適婉約,閒逸安然,形成水與火強烈的對比。
“請問你們兩個在幹什麼,把我的客廳當戀愛溫床了嗎?”
溫厚嗓音一揚起,兩個二十五歲的成年男女像做錯事的小孩,慌張忙知的同手同腳站起身,頭低低的,彷彿當年急著認錯的模樣。
“哎呀!你們怎麼跟小時候一模一樣,完全沒變,看得我都想笑,十幾年沒見,感情還是好得叫人羨慕。”真是懷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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